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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行吧,回头求主子说给她听也行。
等人都出去后,方荷略有些不大自在。
这几个月两个人的情绪都起伏不小,她不太习惯两个人独处了。
康熙将方荷的沉默看在眼里,心知先前她哭诉时说的话,并不只是气头上,而是真的那么想。
他不动声色说起孝庄的病情,“多亏你先前跟皇额娘一起去慈宁宫,皇玛嬷的肝阳上亢之症没彻底催出麻痹之症,如今已见大好,估摸着过几日就能起身了。”
方荷心痒难耐地听着,赶忙合掌:“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老祖宗一定长命百岁!”
说罢,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用眼神问,然后呢?
康熙蓦地轻笑一声,探身越过矮几,伸手掌着方荷的后脖颈儿,与她额头抵在一块儿。
“果果还想知道什么?”
方荷忍着不自在,垂眸问:“老祖宗到底是怎么病的啊?”
“是被乌雅氏派出来的小宫女搬弄是非气病的,她……”康熙定定看着方荷轻微抖动的睫羽,说着说着却又停下了。
方荷:“……”这狗东西逗狗呢!
她蓦地抬起眸子,与康熙对视,“您若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康熙长长哦了一声,眸底带着笑松开手坐正。
“既然你不想听,那朕就不说了。”
方荷气得把抹布……连体衣往康熙身上扔。
“谁说我不想听,我都说了我记挂老祖宗!”
康熙大笑,起身站到方荷面前,用手撑住软榻,俯身含笑问她:“那果果该记得,求人得有求人的诚意,是不是?”
方荷磨了磨后槽牙,倏然抬手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声。
“这个诚意够吗?”
她又用力将康熙的脖颈儿往下拉,没章法地在他额头,眼睫和鼻尖亲了好几下。
“这几个诚意够吗?要是不够……”
康熙哭笑不得握住方荷要往下探的手,敲敲她脑门儿。
“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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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人胃口的大混账,还能是什么。”方荷有恃无恐地挺着肚子哼哼。
“您明知道我想听什么,还非得卖关子,敢情万岁爷的金口玉言就只会用来气人呗!”
康熙又被逗得笑出声,坐在一旁给她靠着,叫方荷坐得更舒服些。
“朕这不是见爱妃竟有些不善言辞了,实在震惊,才想试探一二,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方荷:“……”
不得不说,叫康熙这么一打岔,她上不来下不去的不自在倒彻底抛到了一旁。
她干脆侧躺在他臂弯里,“到底怎么回事啊?您快说嘛!”
“难不成真如流言所传,我们都是意外,只有乌雅氏是真爱,这样您都不肯……唔!”
康熙咬住她的小嘴儿亲了好一会儿,声音略沙哑道:“不许胡说八道,谁传的流言?叫朕知道了,全送慎刑司去!”
方荷:“……”有可能,大概是她来着。
康熙也没多计较,已经叫方荷放松下来,就不打算再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