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抓住她的手, 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行了!我不会再说那种话了,快扇吧, 我是一个好宝宝。”
“好宝宝不会存心气他的情敌, 好宝宝也不会嫉妒心那么重。”李双睫克制地轻拍他眼尾, “好宝宝只会安分守己, 做好我命令你做的事就足够了,其余的,好宝宝不应该奢望。”
“好个屁!”裴初原的假面戴不住三秒钟,“郑揽玉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你待在一个杂物间?还敢摸你的手蹭你的头发?我明天就给校园管理处写报告, 让他们把杂物间锁了!”
“妒夫!!”李双睫咬牙切齿。
第二道巴掌,眼镜被堪堪打落。
镜框狼狈地压在下巴,像他所说的那样。已经被扇爽了,眼神迷离涣散,失去焦距,胸膛也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此刻的学生会长,衣衫狼狈,头发凌乱,象征理性与学识渊博的眼镜,从他那双柳叶般的蛇眼上摘去。
骇人锋芒铎出,李双睫从中看到居高临下的自己,干脆夺过来他的眼镜。
戴在鼻梁上,没有模糊感。
这是一副无度数的助情物。
可以想象它买来就是为了什么,如此存心,如此刻意,当裴初原走进一家眼镜店,他的脑海里已经想象着极尽下流的东西。他以绝对正派的姿态买下这幅没有度数的眼镜,当店员问他是否需要配度数时,他嗓音略微沙哑,说不用,手指摩挲着坚硬冰冷的银制框架,想象爱的人戴上的模样。
真闷骚。
此刻,李双睫真将它戴在脸上时,裴初原脑海中的遐想反而被打了个烟消云散。他的女王,女王宝宝,圣洁无瑕的脸上是苛刻理性的钢制品,凌厉的光,从那双阅览知识的眼中透露。
裴初原不由自主地跪下。
阴暗的窄巷里,无人的角落里,他虔诚地跪在李双睫的面前,眷恋地扯住她的衣摆。最后一个,他乞求,叫她给今夜的美梦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李双睫却叹息一声,随手摘下眼镜。
“好累!”她坐在他面前的台阶上,“懒得搞了,陪你玩字母游戏。”
裴初原一下子慌了神:“为什么?”
“我有点不行。”李双睫撑着下巴。
“为什么不行?”裴初原跪爬过来,攥住她的手,为她挽尊道,“不能说不行!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李双睫,最后得出结论:“你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心情不太好?没事的,咱们今天不行明天再来。”又温柔地揉她的手腕,“宝宝,我哄哄它就可以了,对不对?”
“唉!我都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李双睫的纯阴圣体岂是他一个中国狐狸可以碰的,抬起脚把他踹开,“我烦得很呢,我这个大女人心里藏着事儿呢,你一个小男人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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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
李双睫欲言又止,最后坦白。
“我有一个朋友,从小就在一起玩的,我俩关系很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但是我们俩未来的方向可能不太一样,或者说工作性质不同吧,就是没办法在同一个地方生活下去了。”
李双睫顿了顿,“其实吧,我能感觉他喜欢我,但是他不说,也没什么暗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