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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沐远,参见公爷!”
半炷香的时间之後,几名魁梧的汉子被请进了崇礼堂。
为首一人面目黢黑,就跟乡下老农似的,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起来起来起来....”
李景隆拉住沐远要行礼的手,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这麽拘束!坐,坐!”
说着,对外道,“来人,上茶!”
“公爷面前哪里末将坐的地方,末将还是站着跟您回话!”
“哎呀!”
李景隆不悦道,“我都说了,咱们是自家人!沐侯是我大伯,你是他的家将,那跟我家里人还有什麽区别呢?”
“公爷抬爱,末将感激不尽!但若是侯爷知道末将在您面前没大没小的,回去末将就要受军法!”
“大伯的治军也太严了!”
李景隆笑笑,“此次来京,所谓何事,可是有本公能帮到的地方?”
“末将等人此次前来,就是来寻公爷的!而且我家侯爷说了,不许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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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咚!
又是一盏茶时间之後,几口沉甸甸的大箱子被家将们吃力的搬了进来放在地上。
“这是....?”李景隆看着一地的箱子,不解的开口。
沐远站在一口箱子边,从脖子上解下一串满是钥匙的绳子,而後咔嚓一声扭开一个锁头,猛的一掀盖子。
“嘶....”
一阵金光刺眼,使得李景隆倒吸一口冷气。
就见箱子之中,竟然整整齐齐密密麻麻摆满了金光闪闪的....金条。
“我家侯爷说了,金沙不好带,临从云南过来的时候,铸成了金条!”
沐远说着,又要打开另外一口箱子。
“别别别!”李景隆制止,揉揉眼睛,“太晃眼睛了!”
“五口箱子,一共是金子一万三千两。”
“其中八千两....是给宫里三爷的!”
“另外五千两...是您那处金矿所产出的....”
沐远说着,双手捧着钥匙,郑重的放在李景隆身边的桌上,“请您派人清点清楚...”
啪!
李景隆一拍脑门,当初沐英离京的时候,确实送了他三处远在云南的金矿,可是他一直没来得及....也没抽出功夫来,派人去接收。
却不想,人家那边见你不来,乾脆就让人直接把金子送到京师来了。
但这三处金矿其实不全是他李景隆的,只有一个是当初沐英给他的新婚贺礼,另外两个是沐英让他给朱标的三儿子,嫡子朱允熥代管着。
熥三爷是马皇后的唯一嫡孙了,老太太生前最放不下的孩子。
沐英是拿老太太当亲娘的,要是用他的命能换老太太的命,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所以熥三爷就成了远在云南的沐英,除了朱标之外最大的念想。
恨不得把全下的好东西,都给熥三爷划拉过来。
“我家侯爷还托末将问您一句...”
沐远又低声道,“我家侯爷问,新太子妃对三爷如何?可让三爷受委屈了?还问三爷的功课如何,身子可是长高了?”
李景隆又瞅瞅地上那几口箱子,轻声道,“新太子妃乃是大学士家的名门闺秀,待三爷视如己出。三爷又高了半头,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
沐远搓搓手,憨厚的笑笑,“那我家侯爷就放心了.....”
正说着话,李全又是踩着小碎步,从外边进来。
“何事?”
“公爷!”
李全上千,贴着李景隆的耳朵,“三江源票号...朝鲜....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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