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锋看他一眼。
马乐自知失言,连忙找补:“我是说江泰的事,我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骗您——我从头到尾一概不知情——不然、不然警察都给我上铐子了,哪里用您——那全都是付总干的——”
荀锋再次看了他一眼,马乐嘴抿成一条,再不多言。
自己撑死了也就十万块钱的事,被玩一玩说不定就气消了;可“付若德”这个名字,以三千万的诈骗金额在荀锋恶人榜上的排名遥遥领先。
真别再提了,越提越生气——就算他自己提,也任打任骂随便吧,我一声也不吭了。马乐打定了主意。
荀锋将他铐在扶手上,随便拿出一根按摩棒塞给他。马乐愣住,底下已经塞了一个跳蛋了,这个往哪儿塞?后头吗?这是要玩死我吗?
马乐低声求恳:“这个之前没有……”
“你自己说用过。”
“那也不是一次里全……”话到嘴边,马乐突然噤声。
他看见荀锋又沉下脸,不满的情绪已经溢于言表,可能是不耐烦,也可能是装都不装,也装不下去了。
这个人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那双漂亮的黑眼睛里关着一个他,铐着手铐,浑身赤裸。
我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我在他眼睛里根本就是一个罪犯。
冷茶一样的凉意浸没了他,周身毛孔涩得发苦。马乐胸口起伏几次,嘴抿成一条直线。
“好,老板您说了算。”
第10章 10. 惩罚
干金融的喜欢把某些监管惩罚叫做靴子落地,听上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体面,搞得似乎这样的惩罚不是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而是地心引力,是宇宙公理,是光锥之内必将到来的命运。
在这天晚上之前,马乐也喜欢这样说。
然而,当他的阴穴里埋着跳蛋,后穴插着按摩棒时,他感到这样的语言还是太苍白了。
所谓惩罚,并不是靴子落地,而是那双灰亮鳗鱼皮鞋,不轻不重地踩在他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上,鞋尖挑起囊袋,高潮余韵一阵阵撤离,又一阵阵重来——是一只脚就剥夺了整具身体的控制权。
“不要了……”马乐低声哭求,满脸是汗和泪,眼睛都快睁不开。
“是,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荀锋弯下腰,从箱里拨弄出一个束精环。射了好几回,马乐的意识早模模糊糊了。等意识到荀锋想要干什么,他终于忍不住激烈地反抗起来。可一只手被锁在椅子上,活动不便,他的反抗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黑色的皮圈绕着性器,前头马眼仍吐着清液。淡红的皮肤在黑色皮圈缠绕下显得尤为色气,荀锋掰正了他的脸,强迫他将这一幕看进眼底。
马乐一阵耳热,闭上眼睛。
“怎么,自己选的,看不下去了?”他一面说,一面捏他的脸。亲昵也说不上,倒好像他是是什么手感很好的橡皮鸭子。
“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我选的……”
荀锋笑出了声,手指一拨,再次将跳蛋遥控器滑到顶。他如此一滑,马乐只觉身体里有一根弦随之绷紧,小穴里跳蛋激烈地震动起来,刺激得淫液再次分泌,屁股底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