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在发情期的持久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是亚健康的beta。短短一小时里高潮了好几次,铁打的人也吃不消,马乐实在有些受不了,扶着按摩棒的手悄悄偷懒,将那东西往外抽。
谁料这点小动作也被荀锋看见了。
一手拨开他的手腕,另一只探到他后头去,荀锋毫不留情地将震动中的按摩棒整根送入。那玩意又热又硬,还带震动,和跳蛋就隔着一层薄肉,将他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那一瞬间,马乐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简直要被体内两个震动频率完全不同的性玩具给活活干死。
他不禁难受得弓起身体,昂起脖子,无意识地挺起上半身,好将自己撕扯成两半,离下半身远一些,再远一些。
就着俯下身的姿势,荀锋的耳朵和鬓发蹭在他潮湿的鼻息间。马乐不敢大叫,只徒然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嘴唇蹭在荀锋的脖颈上,好像一种完全不合时宜的亲吻。
荀锋顿了一下,微微支起身体。
马乐看见那双囚禁他赤裸影子的眼睛就悬在目前,好像大漠上一片旧月,又大又近。可除却寒光凉夜,什么也没有。
“总之是要找一切机会投机取巧的。”荀锋的声音也这么近。原本马乐觉得很好听,现在他却只有害怕。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钱了?”
“要、要的……”
“我就知道。”他好像还带着笑意。
马乐却哭起来:“不要再玩了……我好难受……”他快被放在身体里的东西逼疯了,身体不住颤抖。原本还没从高潮的不应期缓过来,又被一阵一阵过电的感觉高高吊起。
“难受么?”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马乐呜咽着贴上去,用潮湿的脸蹭他的脖子,祈求一点点宽宥。
荀锋往后退了几寸,马乐扑了空,小穴挤压着,把跳蛋送得更深,直顶在宫口,狠狠地刺激着他,他不禁发出拉长的、难耐的悲鸣。
前头的性器却渐渐有了反应,慢慢又开始充血,颜色更红,挣扎在黑色的皮圈里,一圈圈涨大,将打湿的皮圈吃进皮肉里。他不禁痛苦地向前蜷缩,额头抵在荀锋身上,浑身战栗着哀叫求饶。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没有被锁起来的手再次往后,他要把按摩棒取出来,那玩意如果再这么插下去,他就算把嘴唇咬破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荀锋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他干脆连这套衬衫都牺牲掉,以一种暧昧得有些荒诞的姿势拥抱着他,手臂环绕过去,捏住了马乐的手腕,不许他再进一步。
剧烈喘息中,高潮来临前情欲灭顶,马乐感觉有些缺氧,脑子里一片浆糊,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荀锋一双手臂却将他牢牢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放开!我不要了!拿出来……给我拿出来……”他哭叫着。
“钱也不要了?”荀锋又捏进他的脸。
额上汗流过眼睛,马乐只觉一阵酸热,使劲闭了几次,忍不住流下许多眼泪,什么都看不清楚。荀锋伸手过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幸好只是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眼角,再睁开时,又清楚了。
“十万块钱也不要了?”荀锋又问了一遍。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还给你……我不要了……”马乐现在什么也不想,只要能把那东西拿出去,什么条件都可以。
话音未落,后穴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被缓缓抽了出去,穴口被草得松软的肉都似乎翻了出来,淫糜的水声似乎被震动放大到无匹。这一刻房间安静得吓人,只有心跳。
马乐忽然产生一个奇怪的错觉:跳动的频次如此接近,竟像是只有一个心跳声,好像十万层阴云后极沉闷地酝酿着一场雷雨。
荀锋捏着遥控器,将跳蛋的频率调低。马乐如一根被忽然放松的弦,不禁瑟缩一下,脸蹭到荀锋的衬衫,顿时感到很不舒服,又温又湿,都是他的汗,于是偏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