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
“好,自然是好了。”
柳神医眯着一双眼,手又往她脸上摸。“外头人瞧着好便是了,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
庾思晚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些。“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两根手指来。“回光返照而已?,晚娘,很快,你就能当上皇后了。”
庾思晚一惊:“两个月?这未免太久了些。本宫当这劳什子的端妃也?才不过大?半个月,整日还?要去给本?宫的那个堂姐请安定省,真真是烦透了!”
却?见柳神医用手捂住她正发着牢骚的唇。“晚娘真的是,太低估我了。不出意?外,两日之后,这早朝便再起不来了。”
他看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捂着嘴轻笑,整个人欲要往他的怀中倒,这样一幅娇娇美人投怀送抱的景致可不多有,于是一双手也跟着猖狂地自庾思晚腰身上往上移,在那?饱满柔软亦是揉了两把。
“晚娘这回满足了,便让本?神医也满足一回吧。”
庾思晚还?来不及反驳,身上便是一凉,鼻间满是那股混杂着汗水与药草的气?味,让她这样?一个自小屋里点着香的人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虽说这样的日子在她入了宫以后,已?经反复上演过许多回了,她也?不再像第一回 接纳他时那样抵触与恶心,可每次说完话办完事儿以后,她总要将自己浸在洒满了花瓣的浴桶中坐满二个时辰,任由宫女一遍又一遍地替她舀着热汤浇在她的背上。
今个儿也?不例外。
庾思晚手中紧紧攥着几片花瓣,在手心里掐烂,想起那?人从她身子上一脸餍足地穿好衣裳离去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滚。
“恶心。真是比生吞了虱子蜱虫还?要恶心。”
戴月端着汤药推了门进来,庾思晚瞧着手里那?碗避子汤,一点儿都不犹豫地饮了个干净。
相比起避子汤的酸苦,还?是她这从云巅之上重重地摔落到了泥地深处来得更?酸苦些。
皇帝身子才好一些,便要扩张后宫充以新人增长朝气?,今个儿歇在这个殿,明个儿歇在那?个殿,若只是个把人倒也?就罢了,谁家还?没几房侧室妾室外室了?可这后宫之中,算上她们这一批二十五人,一共有将将六十多个女子,这皇帝老儿就是每日都入后宫临幸,一个月也?根本?临幸不完。
真真是脏死?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还?剩了半口气?吊着的老不死?,她也?不至于落得个与众多妃嫔共用一个男人的地步。原本她该是和她那个五妹妹庾思莹一样?,在世家大?族里面当正牌主母的。
如今她牺牲了下半辈子,一入宫便得了个端妃的位置,只是为了稳固庾家的地位,和她那皇后堂姐的后宫之主的地位。
原本?她也?想过,既然她父亲不重视她,那她便去求娘亲好了。
可戴月带来了口信,她才知?道,现在人家满眼都只有她那?装了十几年病秧子的六妹妹庾思茗,只因?为人家同泰山羊氏三房的小郎君定jsg了亲事。
说起来还?怪可笑的,羊烨这个名字,还?是她靠着柳神医打听到的,没成想倒是为她人织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