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白嫩如玉,浑身上下除了发丝,似乎没有半点杂色,就连一颗痣也看不到。
丝毫不逊色于太后的团儿,在挽无辰的内息冲击下猛然颤动,波澜阵阵。
水蛇腰下的双腿丰修长,极富肉感。
「你!」
萧冷月身为武魁,反应半点不慢,早在衣裙破碎的瞬间便抬起双手上下掩着,俏脸肉眼可见涨红起来,刚想开口骂人,便瞧赵无眠早已抬手捂眼,同时转身。
也不知赵无眠到底有没有看见,
萧冷月脸色时红时白,眨眼间不知在心底闪过多少念头,但终究不是寻常女子,眼看赵无眠都背过身去,也便没自欺欺人抬手掩着,大方放下手臂,莲步轻移朝赵无眠的方向走去,口中问。
「看到姨娘的身子了?」
萧冷月的语气很是平静,让赵无眠摸不清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当真不在乎。
他只得先抬手拉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袍,向后递去,「姨娘先穿衣服—」
萧冷月心底觉得好笑,若是往常,免不了让赵无眠跪下好生教训一顿,但此刻她反而问:
「慌什麽,只是意外,姨娘又不会怪你。」
她接过赵无眠的外袍,披在身上,掩住体,「这事儿别让远暮知道就行,转过身来赵无眠侧眼用馀光看去,萧冷月的确披上外袍,这才转身,稍显无奈,
「看是看到了,姨娘若觉得心底不舒服,大可骂我几句出出气。」
萧冷月双手拉着外袍,单露出一双极富肉感的大白腿,眼看赵无眠如此光风雾月,她心底就是再有气也发不出来。
赵无眠又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她自不会像个乡野愚妇般无理取闹。
而且萧冷月心底都想过和赵无眠一块生孩子,感情本就深厚,如今被看了身子,虽不合适,但细细想来,也不是什麽大事。
庐山那晚,就连那事儿都做过了,因此萧冷月再怎麽故作扭捏,也只会显得她自立牌坊。
相反,她心底还有些好奇。
她与萧远暮总在讨论她对赵无眠有没有情欲,却全然没想过,赵无眠对她这当姨娘的,有没有点别的想法?
萧冷月微不可查警了眼赵无眠的裤子,也不知有没有强制开机。
心头情绪百转,她本人则一笑而过,转身朝桌前走去,「过来。」
赵无眠看向她的背影,外袍被萧冷月紧紧拉着,也便极为贴紧肌肤,此刻随便走几步,满月弧线似在云间左右摇曳,甚至还有一缕黑云竖在满月正中。
赵无眠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萧冷月在桌前随意坐下,架起雪白的丰腴双腿,白嫩玉足似在挑着绣鞋,在空中一挑一挑。
可惜,绣鞋连带袜子,都已化作粉。
「话虽如此,姨娘虽不在意,但不能不罚你,否则倒显得我这做姨娘的对你失了管教,站至前来。」
赵无眠占了萧冷月便宜,自是姨娘说什麽听什麽,向前走了几步,便瞧萧冷月四处张望一眼,似是在寻东西打他。
太硬不行,会打疼了赵无眠。
太软也不行,会显得她过于溺爱。
看了半天,也没合适物什,萧冷月只得让赵无眠自己伸手,她抬手在他掌心拍了几下,啪啪作响。
赵无眠皮糙肉厚,一点疼没觉出来,倒是萧冷月肌肤似水,反而自己的小手红了几分。
「知错没有?」但萧冷月还是摆出姨娘姿态,冷声问。
「错在哪儿姨娘明示?」赵无眠心底觉得好笑,语气难免轻松。
萧冷月否眼瞪大几分,「好小子,连哄哄姨娘都不会?早听远暮说,你红颜知己不少,怎麽?她们你哄得,姨娘便哄不得?」
不过萧冷月知道赵无眠是个什麽性子,这麽多年,她也没少被气,因此也就语气凶了点。
话音落下,萧冷月单用一只手拉着外袍,另一只手撑着侧脸,反而比洛朝烟更像个皇帝,不怒自威。
「姨娘也是女子,这麽多年,没被别的男人看过身子,但这回错不在你,姨也不怪你,只是姨得知道,你心里干不乾净?」
说着,萧冷月美目轻眯,馀光又警了眼赵无眠的裤子。
显然,她还琢磨着偷梁换柱的事—
总不能到最后萧冷月忙了半天,自己对赵无眠真有了情欲,结果赵无眠还一副柳下惠般的清高姿态。
干不乾净——若是以前,赵无眠自是问心无愧,但庐山那晚他又不是不知道萧冷月对他做了什麽。
如今心底能干净才有鬼了,他文不是木头。
但现在毕竟没捅到明面上,真捅出来,萧冷月第一个受不了,否则也不会坚持在赵无眠昏迷时尝试,因此赵无眠无奈道:
「自是乾净的。」
「姨娘不漂亮?身子不好看?」萧冷月挑眉,反倒不满。
「漂亮,好看,但姨娘和其馀女子不一样。」
萧冷月眼看赵无眠油盐不进,暗暗眉,又换了条腿架着,换腿时,外袍下摆轻撩,
更显雪白。
她美目微转,轻叹一口气,「得了得了,姨也不逗你了,去给姨娘取身衣服与鞋袜,
待会儿就要入城,姨总不能这样下船不是?」
赵无眠松了口气,转身便走,不多时取了乾净衣裙,绣鞋罗袜,放在桌上,背身欲走。
「姨娘换衣服吧,我非礼勿视,这就走——」
「走什麽?这事还没完。」
「啊?」
赵无眠回首瞧来。
萧冷月依旧拉着柏袍,只是裸露在柏的雪白长腿,抬起一只,「给姨穿裤与鞋袜,
你若心无杂念,姨娘就放过你。」
望着那娇小可爱的白嫩脚斗,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只是看着赵无眠就有点想咽唾沫根本经不起考验。
他撑起笑,「姨娘就别逗我了,男女授受不亲,我总不能不为姨娘的风评考虑。」
「这儿有柏人?你若当真心无杂念,还怕给姨穿衣服?」萧冷月也说不清赵无眠是真觉得不合适,还是心虚不敢穿。
心底也觉得自伍这考验有些无理取闹,便动了动价白脚趾,「那给姨穿个袜子便是,
裤什麽的,姨自伍穿。』
两人各退一步,赵无眠上前,半蹲在萧冷月面前,捏起纯白罗袜,将其撑开。
他能察觉到萧冷月正直勾勾盯着自伍看,只要他胆敢流露半分不席之心,下一刻怕是就得被萧冷月狠狠骂一顿。
心底琢磨着,萧冷月价白玉足已是抬起,凌空放在赵无眠胸膛前。
这姿势还有几分可爱与温馨,可惜背地里的暗流涌动,根本不足为柏人道也。
赵无眠握住萧冷月的玉足,掌心温热,肌肤嫩滑,将其放在自伍的膝盖上,京又将罗袜撑开些许,不上套。
竭力控制着自,不顺着玉足朝上看。
毕竟此刻萧冷月一条腿抬起,月牙大露,只要赵无眠想看,自可尽收眼底。
萧冷月冰在椅上,垂眼望着为她穿袜子的赵无眠,这本是为了考验赵无眠对她会不会升起情亚,可此刻,萧冷月的美目却忽的有些出神。
她想起自小时候,娘亲也是这样将蹲在身前,将她的脚放在膝上,为她穿袜子。
后来,萧冷月长大了,她的娘死了。
再又来,她和酒儿一人分别抚养萧远暮与赵无眠,待酒儿失踪,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便落在她的肩上。
赵无眠自小懂事,虽京总是故意惹萧远暮生榴,与她打闹,但萧冷月能看出来赵无眠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意为之,大多都是为了逗萧远暮开心。
但赵无眠小时候,萧冷月有时也会像个娘亲一样,蹲在面前,为他穿袜子,赵无眠每次都一脸不情愿,说什麽他又不是小屁孩,自伍会穿。
轨果现在弹指一挥间,赵无眠反倒蹲在她面前为她穿着鞋袜。
萧冷月心底忽的有几分悸动。
赵无眠都长大啦,不仅武功高强,替她分忧,还会像她娘亲一样,照顾她穿袜子哩。
心神恍间,赵无眠已经为萧冷月两只脚儿都套上仿袜,眼看萧冷月没有更进一步逗弄他,心底轻舒一口榴,抬眼看来,笑道:
「就说我心底乾乾净净吧?」
却瞧萧冷月美目似有微光,垂眼看他,神情柔和,轻声『嗯」了下。
「姨就是逗逗你,知道你心底乾净。」说着,萧冷月还作怪似的抬起腿,用穿着袜子的脚儿挠了赵无眠的侧脸几下,
「瞧给你吓的,姨娘很凶吗?明明打都舍不得打。」
赵无眠抬手抓住萧冷月的小腿,就这姿势,当真月牙大露,看得赵无眠心神不宁,都不知看哪儿好,连忙起身。
「男女授受不亲,姨娘尽快穿衣吧。」
说罢,赵无眠转身便走,只听身又一阵悦耳轻笑。
萧冷月心底觉得有趣,但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温馨感。
她说不清这是种什麽情绪,反正不太像长辈面对孝顺晚辈的感觉。
她心情很好,心中没什麽所谓的偷梁换柱之策的弯弯绕绕,只有一股元言的轻松愉快。
而且—武魁感知惊人。
就算不用眼看,不脱裤子,萧冷月也能感觉到赵无眠某些异动。
「还说自但心底乾净哎,是因为我太漂亮吧。」
一声带着笑的自语在房中回荡,但随着商船宁岸,人声鼎沸间,很快消弹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