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复杂，小度暂时没有这个寒暄的本事。

万度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先把剧院打扫干净，他开启了旁若无人模式，低着头，带着工具，真兢兢业业地开始打杂了。

() 把原本都准备好要录制节目的老师都弄得一懵。

节目组这是来真的？

她稍稍疑惑了下，决定先静观其变，主要是节目组也没跟她说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而默默扫地清理训练厅的万度，也毫无疑问地，得到了众多学生们难以挪开的目光。

这个训练营要迎来节目组他们都是知道的，他们甚至知道，一周后，他们或许有机会上台表演，在节目组的录制下，上电视。

不过也只是或许，更多的可能是那些很有实力的老师们，以及节目组的嘉宾们。

所以大多数的学生，都没什么想法，这训练营这么大，能不能遇见还不知道呢。

没想到啊，刚第一天他们就真遇上了！

倒不是他们认识万度，zero火但也没火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只是万度他们这些做偶像的，和一般的明星都可能有璧，站在场下，简直就跟光源一样吸引人的目光。

他们中也有人隐约觉得万度看着很熟悉，不过没有还没有反应过来，干脆就一边练基本功一边看对方，赏心悦目得很。

老师眼看着万度都要把整个场地扫干净了，节目组那边又一声不吭，干脆清清喉咙，把人叫了过来。

她卡了卡，笑容和蔼：“小伙子是咱们这的？我怎么没见过啊？”

万度也松了口气，总算搭上话了。

他很是乖巧地凑过去，回答得一板一眼的：“刚来的。”

老师也看出了万度的“不善言辞”，她心想还挺难得，这样的明星参加综艺应该很难得到镜头吧，面上倒是不显，继续给万度抛话题：“咱们这干活儿都没工钱的，怎么想着来这干活儿？”

这时候，万度只需要回答一句喜欢，老师就能给他介绍各种剧种了。

万度也懂，他确实回答了喜欢，但还多加了一句：“想登台演出。”

老师惊讶：“基本功怎么样？”

问完才觉得失误，她正准备找补，万度沉吟片刻，把他们集训时候得到的评价说了：“集训老师说，基本功扎实，但是没戏。”

眼神戏太差了，气势太足了，登场完全没法演另一个人的人生，只能演绎自己的人生。

个人风格显著的人，确实不太适合演戏唱戏。

而且……

万度那口自带电音的高级嗓音，听着属实也有些古怪。

老师还真没听过这种评价，基本功扎实，怎么就没戏了？

她撸起袖子站起来，推着万度往前走：“来，给老师看看怎么回事，你要是可以，老师就收你当记名学生了。”

这也是节目组说好的升级制度，当然，要是得老师的心，也不是不能直接跨到正式学生。

万度“老实巴交”地跟上了老师的步伐，不管怎么样，这个记名学生，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

同一时间，同样不善言辞的谢默宇直接就很没有上进心地，拖着打扫

工具去制作皮影的工作间了。

里面的老师傅看见谢默宇进来，一个愣怔，显然不太懂明明下午才开始的活动，为什么早上就看见明星了。

他提醒道：“你走错地儿了。”

“没走错，”谢默宇摇摇头，将扫帚往旁边一搁，言简意赅，“我来偷师的。”

抢什么舞台，他去耍皮影戏就好，一下就比其他人少了一半的工作量，完美。

老师傅：“？？？”

哈？他们这也安排偷师戏份了？

躲在镜头后观察的导演：“……”

你们zero又不按牌理出牌！！！

令导演欣慰的是，这一期的zero，只有谢默宇没有按牌理出牌。

其他人都非常地配合，配合到了导演担心有诈地地步。

王黎瑾和蓝星皓就不说了，光是说话就远超其他人一大截，一个抛砖引玉一个见缝插针，很快就和老师处成了好朋友，蓝星皓更是直接被老师拍板，这个学生我看上了！

路德希虽然进度稍稍逊色，但他只是傲，不是没脑子，该动脑子的时候，在这种社交方面，他还是比万度和谢默宇强多了的。

只是路德希到底没那么多的知识存货，理解上也没有王黎瑾快速，节目组给了多少资料他就记了多少，虽然惊艳，但没有那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不过也够用了，加上他难得的虚心求教，被求教的老师甚至给他指了一条路，告诉他可以去演什么剧竞争什么角色。

路德希也就从善如流地让老师帮忙推荐一下，顺利地得到了竞争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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