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后,白棉顺利拿走自己的手包,手表和钱都在里面。
买好车票回到大院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在外面跑了一天,白棉懒得做饭,吹着风扇等贺骁回家。
贺骁一进门,没有闻到熟悉的饭香。
他以为白棉不舒服,来到客厅在她身边坐下:“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白棉笑道:“我没那么脆弱,就是回来晚了,不想做饭。”
说着,就将今天遭遇的事说了一遍。
“你有没有受伤?”贺骁吓得不轻,急忙抓住白棉的胳膊来回检查,然后在她的小腿上发现一处青紫。
“应该是打斗中不小心撞的,我也没有感觉到疼。”白棉压根不知道怎么受伤的,按了两下也不是很疼。
“太危险了!”贺骁眼里全是心疼,从矮柜里找出药酒给她按揉:“他们手上有木仓,万一走火伤到你怎么办?”
白棉失笑:“以我的身手,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见男人的眉头还是皱着,她不由得取笑道:“亏你还是入伍十几年的军人,怎么这点事还怕这怕那的!”
贺骁按揉的动作没有停,抬起头凝视面前的女人:“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到一丝伤害。”
白棉心头一软,不嫌热的靠在他身上:“这次是意外,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贺骁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再说什么。
明天就要回老家,这一晚白棉无比热情。
倒是贺骁怕累到她,明天在火车上又睡不好,仅仅允许她放纵了两次,任凭她如何撩拨都不愿来第三次。
白棉郁闷的不行,戳着他的胸忧心忡忡的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有心无力?要不买点腰子炖着吃?”
贺骁脸色一黑:“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白棉哼唧道:“上次我来探亲,你次次欲求不满,恨不得不睡觉也要多来几回,这次的表现一比可差太远了,还嘴硬不承认自己肾亏呢。”
贺骁:“……”
知道她怕热,怕她的身体受不住,他才辛苦忍着不敢放纵,结果到了这个没良心的嘴里,竟然成为他“不行”的证据?
看着眼神危险的男人,白棉有点害怕,急忙从他身上下来:“好了好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说罢,她脑袋一歪闭上眼睛装睡。
贺骁哭笑不得,暗暗叹了口气,调了下风扇的角度,掀开薄被盖住她的肚子。
白棉偷偷睁开眼,看到男人眼底的宠溺,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快睡吧。”贺骁摸了摸她的头,回吻了一下,抬手按下床头的电灯开关。
房间里瞬间黑下来,只有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听着外面草丛里的蛐蛐声,白棉心里一片安宁,伸出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贺骁,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贺骁牢牢握住胸口的手,语气很轻却如有千斤:“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