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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这场晚宴是一次慈善拍卖,宁家如今情况特殊,去了也只是捧个人场,只准备全程低调,不打算有任何动作。

宁铮远直接穿着下午参加会谈时那身西服正装,宁宵妤跟宁轻澜则换了身日常款的长裙礼服,简单盘了发。

出发前,宁宵妤指使1819替她交一下日供。

1819立即播报:【好的宿主,道具「平安符」已兑换,当前崩坏值余额:1259点。】

为不让路上各种意外状况惊吓到老爷子和宁女士,宁宵妤依然坚持跟他们分开走,等她抵达会场后,老爷子和宁女士已经到了。

三人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看着一波波衣冠楚楚的各界人士入内,并没有掺和进社交中。

这时,宁轻澜警觉道:“祁宴怀来了。”

宁宵妤看向入口。

祁宴怀在助理的陪同下大步走入,无视了周围投注在身上的目光,径直去到前排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

“我们这就去找他?”宁轻澜坐不住了。

坐在两边的宁宵妤和宁铮远同时伸手将她按住。

宁铮远:“别急,宴会还没开始。”

宁宵妤补充:“这种时候跟宾客起冲突,搞得像是砸场子,祁宴怀也不会这么做。等拍卖结束,他和陈乘风闹起来,咱们再掺和不迟。”

这么说着,便见陈乘风带着岳香冬、陈天眷、陈美妍进来了。

看到这四人的第一眼,宁宵妤便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宁轻澜身体绷紧了。

宁轻澜深呼吸着,拼命控制自己胸腔的恨意。

“妈妈,”宁宵妤目光微转,低声道:“你看陈美妍。”

陈美妍头发高高挽起,穿着件黑色的抹胸拖尾高定——这件抹胸款式沉稳大气,同宁宵妤那件一样,需要强势的气场来支撑才衬人。

而陈美妍阅历尚浅,姿态松散,还不时带着伸手摸头发、抚裙子等小动作,人没撑起裙子,就像是衣服在穿人,还把陈美妍凸显得像只昂着脖子的骄傲乌鸦。

宁轻澜穿的高定如流水,自然看得出这其中的违和。

她见过宁宵妤穿那件黑色鱼尾高定的模样,当即冷冰冰评论:“东施效颦。”

“我们等着就行,”宁宵妤轻笑,“他们今天就是来出丑的。”

“咦?今天陆氏竟然也派人来了。”宁铮远忽然意外地道。

“陆氏?”宁宵妤坐直

身体,“哪个?什么职务?”

宁铮远当即指着入口一个瘦高个儿、戴着眼镜气质干练的男人,“喏,那是陆家董事长陆行舟的特助,姓段,很多不必要的应酬场合都是他替陆行舟出面。”

“这样啊……”宁宵妤眼神在段特助身上打起转儿来。

很显然,祁宴怀也留意到来人,他从位置上起身,径直走向段特助,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握手寒暄。

两人不着痕迹地走了几步避开旁人,低声而快速地交谈着什么。

宁宵妤在两人周围瞄了一圈,找到熟面孔后,径直起身走了过去。

宁轻澜疑惑:“诶,笑笑你去干什么……”

不是说这会儿不出手么?

宁宵妤径直走向站在段特助不远处的贵妇,伸手挽住她胳膊,“申阿姨,我们又见面了。”

申明歌下意识笑开,“哟,笑笑也来啦。”

说完这句,她愣了下,目光嗖地看向堂而皇之带着情妇和私生子女的陈乘风,再回头,眼尖地瞅见角落里的宁轻澜和宁铮远,情绪已经被这仇敌同场的刺激一幕给点燃激动了。

“你们宁家今天来这么整齐?”申明歌捂着嘴小心问道:“是冲着陈乘风他们来的吗?”

“嗐,本来没打算来的,但昨天遇到了个突发状况。”宁宵妤挽着申明歌离开原地,悄然调整了下位置,站到确保段特助的视线范围,这才压低了声音,“我姐姐那个未婚夫,竟然在陈乘风管理宁氏期间,秘密签了四十亿抵押贷款协议,抵押的都是宁氏的股份和地块,之前一点风声不透……”

宁宵妤张口就说这种八卦,申明歌顿时谁的应酬都顾不上了,瞪大了眼听她讲昨晚发生的事。

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祁宴怀,满脸一言难尽。

段特助镜片后眸光精明,敏锐捕捉到了不时往他们这边看、还窃窃私语的宁宵妤和申明歌,注意力不由分了些过去。

“早知道祁家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申明歌低声道:“小小年纪,做事横冲直撞的谁都不看在眼里,但这也太没人性了……摆明了跟陈乘风一起割宁氏的肉呢!”

宁宵妤继续爆料:“是啊,之前看陈乘风和孙虹娜的意思,是想让陈美妍取代我姐姐跟祁宴怀联姻呢……”

“哦呦!”申明歌忍不住再看向祁宴怀,明显带着皱眉嫌弃的表情,“他可真是不挑,也难怪,他自己都生母不明……”

“不过,眼下他好像也嫌弃陈美妍,看陈乘风一身骂名,想回头了呢……”宁宵妤继续小声说着八卦。

两人站着这里,就着祁宴怀和宁欢笙的八卦聊了许久。直到祁宴怀跟段特助聊完后回到座位上,段特助又跟人寒暄几句,似乎也要离开了。

这时,宁宵妤感觉后背微烫,那熟悉的不祥预感总算再次出现。

她回头,看了眼餐台上造型高低有致的烛台,拉着申明歌朝段特助方向挪了几步,扬声道:“申阿姨小心,感觉不太对。”

这一

声引得段特助抬眼。

但这一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之处。

正在他准备收回视线时……忽然,宁宵妤先前站立位置处,身后那座端直立着的烛台忽然断裂,十几支蜡烛歪倒下来,掉落在地毯上,霎时燃了起来!

他瞳孔微张——这么巧?

“啊呀!着火了!快来人!()”申明歌连连后撤,惊慌喊人。

人群骚动起来,穿着衬衫西裤的侍应生正急急赶过来试图救场。

却见宁宵妤不慌不忙,拎过旁边餐台上的香槟桶,拔出酒瓶,将其中冰块泼了上去。

刚起来的火焰瞬间被浇灭,冒起一缕缕黑烟。

隔着人群的宴会厅另一端,注意到这一幕的陈乘风等人脸色僵硬。

香槟桶,又是香槟桶。

陈美妍下意识护着裙子,不受控地想起了不久前名流宴会上自己那狼狈的一幕。

之前的心理阴影还笼罩在几人头上,导致他们此时见了宁宵妤就感觉百爪挠心,又烦又乱。

“多谢您,宁小姐!?()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宴会总管匆匆赶到宁宵妤身边,郑重地道谢并致以歉意:“很抱歉,是我们工作失职,没能提前排查出烛台隐患。”

“没关系,不怪你们。”宁宵妤摆了摆手,后退几步:“我没事,你们忙吧。”

总管微微欠身后,吩咐现场侍应们迅速收拾现场,并排查所有烛台。

“怎么能出这种差错呢,太吓人了,笑笑,刚刚那火差一点就朝你砸过去了!”申明歌回到宁宵妤身边,一脸后怕。

宁宵妤余光留意着已经近在身侧的段特助,声音不大不小,“这事儿说不定还真怪我。前几天,有个自称风大师的卦师找上我,说我近来会遇到各种小灾小祸,但好在运气昌盛,每次都能如有神助,转危为安。我本来还将信将疑,但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感觉,他说得好像是准的。”

“还有这种事?”申明歌又一次被震惊:“风大师我知道啊,就是那个一卦二十万的卦师嘛,我还凑热闹找他算过呢,他竟然主动找上你……”

宁宵妤身后,段特助抬手扶了下镜框,掩去目中诧异,又停留片刻,才悄然转身离去。

宴会快要正式开始了。

又私语几句后,宁宵妤跟申明歌约了之后再聊,两人各自转身落座。

回座位的途中,宁宵妤感觉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

转眸便见一袭黑色抹胸礼服的陈美妍坐在前方,正不忿又嘲弄地上下打量着她。

宁宵妤挑了下唇,心情极好地收回目光,径自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宁宵妤这种反应落在陈美妍眼里,就是对方仍旧不把她放在眼里。

陈美妍攥紧了裙摆,心中不甘又愤恨,她望向祁宴怀方向,眼中尽是势在必得。

【宿主,你这唱得又是哪出啊。】

宁宵妤脑海中响起1819不解的声音。

宁宵妤:【没事,在段特助面前刷个存在感。】

() 1819:【有什么用意吗?】

宁宵妤:【以后你就知道了。】

1819:……

宿主又打哑谜。

宴会开始,主持人宣布今晚的慈善拍卖。

整个慈善拍卖的过程中,前排的陈美妍像在寻求存在感般频频举牌,还不时翻着白眼往后面的宁家这边瞧。

祁宴怀也面无表情地拍下数个藏品,而段特助在盯着陆氏捐献的藏品拍出,走完手续流程后,便悄然离场。

等到拍卖流程结束,主办方邀请的知名歌手在台上低唱,下面的宾客便自由活动起来,很多带着目的过来的宾客已经各自应酬去了。

宁宵妤定睛看着最前面,陈美妍在父母的点头首肯下,拎着裙子就朝祁宴怀过去了。

“走吧,”宁宵妤道:“去看戏。”

“你们先去吧,”宁铮远摆了摆手,“等到谈咱们的事时,你们喊我。”

他一大把年纪了,去看陈美妍的热闹,嫌掉份儿。

宁宵妤点头,带着宁轻澜往前面去。

等快到跟前时,正巧遇上了端着酒杯的申明歌,她也正有意无意地靠近陈美妍和祁宴怀那俩人。

这一打照面,申明歌立刻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不容拒绝地挽住宁轻澜的胳膊,“轻澜啊,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陪你们一起去。”

宁轻澜没反应过来,“你去……做什么?”

去听八卦呗,还能做什么。

宁宵妤自然不能说实话,连忙接了句,“申阿姨怕我们吃亏,过来帮我们撑场子。”

申明歌连忙点头:“对,圈子里那些男男女女的鬼把戏我见多了,都说旁观者清,我也帮你们听听,看这祁宴怀想干嘛。”

宁轻澜抿了下唇,老实道:“明歌,多谢你。”

她自己都是无奈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能多个人陪着一起,确实让人心里挺踏实。

宁轻澜这么一客气,申明歌倒不好意思了,“说什么呢,咱们从年轻到这会儿,几十年的老相识,分那么清干嘛。”

两人一个对话来回,感情上不知不觉就亲密了不少,年少时的隔阂荡然无存,这些年对彼此的了解正迅速发酵为真实的交情。

这时,三人的站位距离陈美妍和祁宴怀只剩两三步之遥。

那边的对话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祁哥,你大概不知道,我从很久以前就在远远看着你了。”陈美妍带着孺慕的眼神,低柔着嗓音道:“爸爸总说你是年轻一代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听多了有关你的事,同龄的那些人我再也看不进眼里,可,可是我无法选择出身,我一直很想真正地认识你,但却不能堂堂正正走到你面前……”

她垂头轻叹一声,“像现在这样跟你说话的机会,我真的等待了很久……祁哥,我,我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陈美妍低下的眸中精光闪烁。

她提前做足了准备,把自

己放得极低,用最卑微的姿态表达对他的仰慕,又刻意提及出身,引起他的共鸣。

作为生母不详的私生子,又被同样境遇的自己如此崇拜暗恋着,祁宴怀想必很能共情她的心情,很难拒绝她吧。

祁宴怀觑了眼陈美妍,冷声道:“不可以。”

陈美妍心头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正对上他冷漠嫌恶的眼神。

“是陈乘风让你来的?他怎么不自己过来?”祁宴怀毫不留情:“请你转告陈乘风,我跟你不会有一丝牵扯,再胡乱造谣攀扯你跟我的关系,别怪我不留情面!”

嗡——

透明悬浮球弹出。

【祁宴怀人设崩坏值+50点,当前崩坏值余额1309点。】1819实时通报。

宁宵妤抬手从托着盘子的侍应手中拿下一杯香槟,唇角微翘,轻啜了一口。

不得不说,陈美妍不愧是凤凰男和小三的女儿,拿捏男人心思那是天生就会。

原书中,她就是在名流宴会上当着宁欢笙的面,用更隐晦的措辞表达了这种‘我真的很崇拜你,但我出身不好,只能暗暗渴慕却不能靠近’的情感暗示,成功刷到祁宴怀的同情和好感,毫不抵触地跟陈乘风达成了婚约换人的共识。

陈美妍这一招是原本有用的,只不过现在么,比起她的嘴上奉承,宁欢笙刚在昨天用实际行动为祁宴怀上演了一出要死要活的‘轻生大戏’,这会儿还躺在云景别墅‘厌食抑郁’呢,对比那种冲击力,陈美妍这几句话就不够看了。

再加上有‘陈乘风一边造谣婚约换人,一边让陈美妍来讨好哄骗他,算计拉祁氏下水’这层认知铺垫,她这招儿还能奏效才怪!

此时,听到陈美妍这种发言的申明歌冷笑连连,“呵,听听,这就是情妇小三儿才能教出来的女儿,咱们这种家庭,女孩儿都养得骄傲大方,哪儿会说这种谄媚男人自甘下贱的话,难怪那些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好这口,不就是想被捧着当皇帝呗?”

宁轻澜绷着脸,“我只感觉恶心。”

两人对话并没有刻意控制声音,不远处的陈美妍和祁宴怀自然也听到了。

陈美妍又羞恼又着急,但想起陈乘风、岳香冬对她的嘱咐和她此行的目的,只得先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慌张拽住祁宴怀的袖子,“祁哥,什么造谣攀扯我们关系……没有的啊,我今天过来找你,都是我自己的真心话!”

宁宵妤暗道:他这种人肯听解释才怪。

“真心话?”祁宴怀抬手挣脱陈美妍的手,转身指向宁轻澜和宁宵妤,“正好,宁太太也在这里,你敢当着她的面说,你对我说这些话不是想要取宁欢笙而代之?你明知我和欢笙有婚约,还故意跟陈乘风一唱一和,一个刻意让宁家人误会我,一个来哄骗引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宁轻澜牢记系统任务,此时也强忍对祁宴怀的憎恶,定定看过去,将一切往陈家人身上推:“我本还想不通,你这样见不得光的存在是有多出色,竟能不声不响就抢走我女儿的婚约,现在看来,不愧是陈乘风教出来的,做的同样是巧言令色欺瞒他人行径。”

陈美妍万万没想到,她过来在祁宴怀面前刷个好感,怎么几句话下来,就落到千夫所指的地步了!什么哄骗造谣的黑锅,她听都没听懂!

面对多年来一直压在她头上的宁家人,陈美妍心中愤恨爆发,急乱之下反唇相讥:“我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我现在就光明正大站在这里,以后还会更名正言顺!你们宁家有什么了不起的,欠供应商的十几亿货款清了吗?银行的抽贷解决了吗?祁氏的抵押借贷能还上吗?低头看看自己吧,来参加宴会连件像样礼服都穿不起,还有什么脸面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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