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盯着他,“我是被你们潜移默化中影响到的,才养成的好习惯。”
“嗯!从再次找到你的消息那一刻起,我就暗自决心再不会对你放手了。也是从那时起,就绝定不会对你隐瞒我的身世。
当然了,也没法隐瞒,毕竟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要跟你解释我现在的这张脸,就无法绕过这个环节。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和盘托出,我知道你是我的,所以绝对信任。”
我用脸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欣慰且感动。
然后又向他,“要说信任,我真的很佩服阿曼达与拉宏之间的信任。你她们,半生过去了,还未失去准头!”
我慨叹着,想想都很赞。
魏青川却揽紧我的肩,“我们比他们还契合,更信任,不是吗?”
我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心跳,点点头,“是……你最好了!确实对我而言,你所做的才是最好的!”
他笑,另一只大手抚在我的小腹上,“这个宝贝一晚就是十年。这可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能不好?”
我咯咯的笑,挺了挺小腹,“这个真的坚强,我现在都不敢想,那天拽树的那一幕,真的很用力的,如果少了一分力,那棵树怕是就掉下去了,那听楠他们两个就真的没希望了。现在想想,怎么的都后怕!”
魏青川点头,沉重的嗯了一下,“那天,我是有预感的,我在昂帮的别墅中,到后来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然后我拒绝了苏莱留我晚餐的计划。坚决的告辞出了那个庄园。
一出来,我就给阿岩打电话,就知道了发生的一切,我跟陈朗就全速向那个地方奔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迟溪掉了下去。”
“当时陈朗一定的急坏了?”我向魏青川心痛的问。
魏青川了我一眼,亲了亲我的额头,“他从来都不是喜形于色的人,默默的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人,接替他送我们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