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山顺着下了台阶:“我们先吃饭。”
趁着刘国正去了餐厅的空闲,江稚笑盈盈着他的父亲,“这就是您给我选的青年才俊?”
江北山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认下来:“刘总今年也不算大。”
江稚笑了出来:“他都有老婆了。”
江北山绷着脸:“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我告诉你,他喜欢你,你就得给我好好伺候他,别坏了我的事。”
江稚觉得她可能不是江北山亲生的,不然怎么会有父亲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硬生生把她往火坑里推。
“你好好想想你的母亲,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我知道了。”
“还有城郊那块地,你打听到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沈律言从来都不跟我说这些。”江稚垂着睫毛,故意装出左右为难的神色,过了会儿,她似是顶不住压力,抿起唇角轻声道:“但是我听见了他和他父亲打过电话,那块地确实是政府明年要用来开发区的。”
学校、医院、住宅。
依次开发建造。
只会越来越值钱。
江北山野心勃勃,当然不止想当个暴发户,他要彻底在北城这个地方扎根,无论如何都要混进那个圈子。
江北山拍了拍她的肩膀,装模作样夸了她一句:“做得好。”
江稚沉默。
她知道江北山想吞下那块地,几乎要倾家荡产,把所有的资产都压在上面才能凑齐的钱。
她就是要江北山血本无归,当初吞了傅家多少钱,就要他全都吐出来。
晚饭席间,江稚没有见江岁宁。
她想了想,江岁宁可是江北山的宝贝女儿,他当然舍不得让她参加这种令人恶心的应酬,陪一个有妻有子的老男人吃饭卖笑。
刘国正色眯眯的眼睛就没从江稚身上移开过,已经开始盘算今晚怎么吃掉她。
吃过晚饭,江北山主动提出让江稚送刘国正出去。
江稚低估了江北山的狠心,也低估了刘国正的不择手段,她刚踏出家门就被刘国正带来的保镖围了起来,把她请到了车里。
这种时候,江稚只能尽量维持临危不乱,她说:“刘总,沈先生还在等我回去。”
她说:“您该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刘国正听见她提起沈律言是又怕又恨,上次他被沈律言的人修理的够呛,回家之后老婆还闹了大半个月,没个安生。
他嗤笑了声:“你以为沈律言多在乎你?”
“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
江稚很有自知之明,“我来之前已经和沈先生说过了,如果回去迟到了他会很不高兴。”她笑了笑:“刘总一把年纪,还是少折腾为好。”
刘国正恨得牙痒痒,他是怕沈律言不错,但这种时候怎么也不能让到嘴的肥肉给飞了。
他从一旁拿出瓶药,倒出好几颗,叫人架住她的胳膊,用力掰开她的唇瓣,悉数逼她吞了进去。
刘国正冷眼着她:“江小姐,我等着你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