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令沉浸在过去的男人，怔了一瞬。

他松开舒晚，让她换了一个方向后，又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修长的手，捧起那张巴掌大小的脸，用指腹替她轻轻拭去泪水。

“晚晚，我让你这些，不是让你哭的，是为了告诉你，我一直都很你。”

他没法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她，曾经的他，也是在默默着她的。

能感觉到意的舒晚，轻轻点了点头，却又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我的妆是不是花了？”

杉杉帮她化了半个小时的妆呢，就想让她在求婚之夜美美的，现在都哭花了，肯定难死了。

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却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我不在意，只是你眼睛不好，不哭了好吗？”

他的嗓音一贯清冷，唯有在她面前，极力柔和，这样的偏，令舒晚的心窝，总是暖暖的。

她抬起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低眉他：“司寒，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其实很好……”

他很少笑，可是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眸，眉眼弯弯的，两片薄薄的唇瓣，都是上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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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寒闻言，点了下头：“有。”

舒晚听到有，忽然有些吃味：“谁啊？”

他平时不是很少笑的吗？怎么会有人说他笑起来好啊？

夸男人笑起来好的，一般只有女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