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听到这话,提步就走,可还没走出两步,池砚舟不紧不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以后禁止出门。”
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舒晚磨了磨牙,转过身,在他对面小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动作多少是带了点怨气的,池砚舟也不恼,拿起桌上的红酒,往高脚杯里倒了一点递给她。
“我不能喝……”
做过那么大的手术,烟酒这种东西,最好别碰。
池砚舟似乎想起什么,递出去的杯子,缓缓收了回来。
他神色淡漠下来,眼底仿佛染上哀伤,让他周身都笼罩在阴郁里。
舒晚一他这样,就知道他必定是想起了姐姐,也就识的做个隐形人。
池砚舟沉寂了很久,这才端起酒杯,将里头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喝完后,抬眸向舒晚:“你刚刚在门外和季司寒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舒晚神色窒了一下:“所以呢?”
听到了就听到了,为什么还要告诉她。
池砚舟漫不经心的,挑了下眉:“他似乎很你。”
舒晚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他这种人是不可能会我的。”
这句话似乎触及到了池砚舟的敏感神经,他的神色再次沉了下来。
“你姐姐……以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舒晚愣了一下,向池砚舟,到他眼底满满都是悔意时,微微有些诧异。
“你和我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之前很少说初宜的事情,现在他主动说了,舒晚也就敢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
池砚舟充斥着罪恶感的眸子,从她的脸上,移到她心口方向。
盯着那颗心脏了很久之后,他才淡声道:“季司寒对你做过的事情,不过是我对你姐姐做过的十分之一。”
他放下手中酒杯,起身往别墅客厅走去,留下舒晚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