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心脏一痛，眼睛被水雾染湿。

这是他做过最愚蠢的决定，以至于在分开后，后悔过无数次。

他强压着心底的痛，向她解释：“我答应过我大哥，要娶宁婉。”

舒晚的眸子，仍旧是毫无波澜：“所以你就放弃了我。”

季司寒张了张嘴，想辩驳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当年结束合同时，他确实想过放弃她。

她根本不他，又何必强留着不放？

而他也因为大哥的遗言，没法给她名分。

再加上他怕她继续跟着自己，会受到伤害。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才决定放弃她的。

现在想来，不论是因为何种缘由，在她眼里，他都是毫不犹豫放弃过她的，他无从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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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让舒晚淡淡勾了下嘴角：“季司寒，你根本不我，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季司寒摇头，对她说：“我分得清什么是，什么是占有欲，舒晚，你不能就这样否定了我。”

舒晚低垂下眼睫，盯着环抱着她不放的手臂，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良久过后，她才淡漠出声：“如果你我，你就不会对我那么冷漠，你只是把我当做宁婉的替身，就算不是替身，也只是个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回过头，冷冷着他：“你对阿兰说过的，我对于你来说，只是生理所需，你还说过别妄想你会我，你告诉我，这样的你，该让我怎么相信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