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到他时,微微睁大瞳孔:“不是说让我自己回去吗?”
池砚舟在她旁边坐下来,搭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我说的话,你也信。”
舒晚:……
她这辈子的无语,全部奉献给了池砚舟。
她干脆不搭理他,扭过头,继续向窗外。
池砚舟也不搭理她,拿起财经报,自顾自的着。
睡了几次后,飞机总算抵达了a市。
舒晚动了动僵硬的小胳膊和小腿,起身下飞机。
池砚舟跟在她的后面,两人不远不近的,往机场外面走去。
行李办的托运,池砚舟去取行李,让她站在机场里面等着别乱走。
她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继续拨通斯越和杉杉的号码。
还是跟往常一样,关着机,她又编辑短信给他们发消息。
正在低头打着字时,身后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舒晚下意识回头去……
一行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职业保镖,簇拥着一个尊贵无比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服,戴着价值连城的腕表,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禁欲的气息。
一张如刀削般精致立体的脸,冰冷如雪,没有一丝表情,淡漠如雾的桃花眼,似黯淡的星辰。
他冷着脸,抿着薄唇,带着一群高管和保镖,疾步往机场外面走去……
舒晚到他,神色一窒,想迅速转身回避时,那道冰冷的视线,已经射在了她的身上。
季司寒骤然止住步子,怔怔着穿着红色连衣裙,留着齐肩短发的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