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是能打成坠子随身携带,如今以你的精神力,还无法对这块天星进行分割吗?”
云苓叹气摇头,“难啊,前阵子我就试过了,以我个人的力量还差得远呢。”
她何尝不想把陨石弄碎,就算打磨不成坠子,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香囊里随身携带着,也能无形温养他们夫妻和两个孩子的精神力,可这不是做不到么。
云苓生完孩子后精神力迅速恢复,早前她就试过了,估摸着想破开陨石,起码得四个巅峰时期的她的力量才能做到。
假如将来有一天,她和另外几个人重逢相聚的话,想破开陨石兴许就不是难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多时便回答了靖王府。
云苓先去看了叶折风的伤势,他受伤不算严重,左臂挨了一刀,这会儿已经上了药用绷带包扎好了。看書喇
云苓见他面色红润自然,这才放下心来,“你与对方交手一番,可有发现什么?”
“那贼人在外还有接应的同犯,对方是个蒙面女子,身法极好擅长用刀,武功并不在我之下。”
叶折风皱眉,凝眸深思当时的遭遇。
“而且我总觉得她的招式有些熟悉,想了一晚上才想起来,那女子所用的刀法,与几个月前王爷您遭遇刺杀时的那个男子如出一辙!”
萧壁城和云苓不由得对视一眼,显然也想起了那个毙命的英武青年,记得还是个大周与突厥人所生的混血儿。
云苓道:“看来他们是一派的人,如果能知晓那女子的身份,也就能确定当初刺杀事件的背后主谋了。”
如今看来,贤王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是别人的可能,毕竟现在他们根本无法确定京城还有多少个莲夫人这样的卧底。
萧壁城看向叶折风,“除此之外,你还探到了什么消息么?”
叶折风摇头,“那女子对京城地势极为熟悉,反而是我才回京不久还没摸清四周情况,被她给甩掉了。不过,她虽然砍伤了我,我也在她右手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剑伤。”
“好,我都记下了。”云苓点点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既然我和呆子已经回府,你又受了伤,便放你半个月假吧。”
叶折风神色微缓,没有推辞云苓的好意,“多谢王妃恩典。”
他近来也想回武国公府住一段时间,林芯前阵子做错事捅了篓子,武安公还生着气呢,他得回去安慰安慰娘。
*
是夜,月色昏沉朦胧。
贤王府的书房灯火通明,鹊羽将那个上了锁的木匣子放在案几上。
“王爷,我暗打探过了,那袖弩图纸应该就藏在这个木匣子。”
暗红色的木椅上,面容清雅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色长衫,目光静静地在那木匣子上。
他举手投足间都不经意地透着优雅与矜贵,与平日里众人眼憨厚纯真的贤王判若两人。
“做的不错。”
他淡淡开口,声音温润,却比刚消融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