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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成师尊道侣后,我死遁了 > 第 54 章

第 54 章

() 只好失望地说:

“算了算了,以后再来吧。”

岁歌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过一会儿又滚到用来休憩的小塌上,始终鼓着脸,一脸难受的样子。

“你跟我出来,我能弄到钱,”殷九弱无奈起身,拍拍岁歌的肩膀,并且示意他们打开灵舟的舱门。

烂漫的日光有些刺眼,岁歌焉巴巴地跟在殷九弱身后往热闹的大街一路走去,然后穿过了好几个小巷,来到一户高门大院的侧墙。

“九弱,你要怎么弄到钱,这儿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岁歌语气干干的,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扯过殷九弱惊讶问道,“你不会……你该不会要偷,还是抢啊?”

“……”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

这座高门大院,环境清幽,院墙拥着山花草色,映得天如墨,光如缕,殷九弱静静地说:

“这家偏院里有我的银钱,大概应该有七百多文。”

“你的老据点吗?我就说你们魔族狡兔三窟,连凡世这种偏僻地方都藏钱,你真行啊,不过七百多文会不会太少了。”

“那是我十五六岁时,”殷九弱并未回应岁歌的调侃,“埋在梧桐树下的钱。”

“你把钱埋在树底下做什么?不会是想着钱能长出更多来吧?”岁歌掩嘴咯咯地笑,一双媚眼瞟过殷九弱,“你小时候很梦幻嘛,好好笑哦。”

“不是,”殷九弱摇摇头长叹一声,“当时我在这个家里是所谓的私生女,不受待见。”

“有一天,我想吃仙山流传下来的条草茶冻,但我只有五文钱,茶冻十文钱,就在小摊前站了一整日。”

“你家里人不给你买一块,又不贵。”

殷九弱润泽的乌发在风中飞扬,陷入回忆的桃花眼噙着平静的光,“我一连站了三日,最后那天有辆马车冲撞了茶冻的摊子,一块茶冻落在地上,沾满草屑,我看见了立马有些想哭,好在忍住了。”

“然后呢?”岁歌跟着殷九弱在高院墙外绕路。

“我想趁着没人发现,丢下七文钱,带上脏了茶冻跑去小溪边洗干净吃掉,然后就被一个姐姐拽住了手,”殷九弱至今还记得对方手心的细腻温柔,和身上淡淡的甜香。

“哎哟,被人发现了行径?”

殷九弱笑着摇摇头,“那个姐姐带我去了她家,给我洗干净手和脸,亲自做了一碗条草茶冻给我,之后我们约定每个月来这儿,吃一次条草茶冻。”

她继续说:

“我想把钱还给她,但她说不要,后来被我缠烦了,她说‘等你存到三钱银子,我就陪你去吃饭’。”

那时候的三钱银子,对殷九弱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但她只是欣喜于也能够回报姐姐。

“所以我每月会偷偷存下钱来,就为了能带这个姐姐去酒楼吃一次饭,又害怕被其他人收走,就埋在那棵梧桐树下。”

看着殷九弱有些失魂的模样,岁歌点评道:

“那个姐姐说三钱银

子,其实只是为了不让你破费吧?”

殷九弱状似平静地回忆,“只可惜,存来存去,直到她离开这里,那三钱银子始终都没有存到,带她去镇上好一点的酒楼都不够。”

“这么说起来,那个姐姐对你还不错?你长大后再见到她没有,又没有想过讨她做老婆啊?”

“想过,也再见到了她。”殷九弱仰头望着天上的云烟,记得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她们重遇了。

“然后呢,然后呢?你该不会在凡间的恋爱没有一次圆满过吧?”岁歌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都笑了很多。

“她成了我的继母。”

岁歌一下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日光落在殷九弱白净的脸颊上,卷翘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蝶翼般的阴影。

“所以那钱再也没取出来过。反正那钱,也没有什么用处,今天拿去给你买个冰雪酥酪应该够了,也算这钱有了个好去处。”

岁歌一阵唏嘘感慨,结果又是半天没能说出话来,或许那七百多文钱不值得什么,但一个孩子的期望总是无价的吧。

她几乎想象不到殷九弱看见那个姐姐成了自己继母时的感受,所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们的结局。

二人一同跃进大院里,这里早已经荒废,杂草丛生,偶尔还有几株牡丹和月季苟延残喘。

如此名贵娇气的花朵,没有人精心护理,的确太难与杂草抢养分。

唯独那棵梧桐树结着金灿灿的叶子,长得高大茂盛,岁歌也不废话直接拿起一根木棍就开始铲土。

因为前儿下过雨的关系,泥土松软,没多久就挖出一个不深不浅的洞,触到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殷九弱立在不远处,云淡风轻地看着这一幕。

将牛皮纸上的泥土尽数拂去,岁歌兴冲冲地把袋子打开,里面沉甸甸的全是铜钱。

“拿好钱,我们走吧,”殷九弱并不愿“睹物思人”,已经跃回了院墙上。

“等等,九弱,这分明已经有了三钱银子,足够你请人家去吃一顿饭啊。”

殷九弱从院墙上下来,被铜钱反射的阳光晃了晃眼睛,竟然真的看见了三钱银子。

把铜钱丢进殷九弱怀里,岁歌拍拍身上的泥土,啧啧出声:

“到底是你不记得铜钱数目,还是谁给你加了钱?”

“我不知,”殷九弱偏过脸去。

**

由于殷九弱不太适应修罗界的气候,回到魔界后又没有注意太多,强行去吸收魔界魔尊的传承之力。

两天后便病了,好几位大夫诊断来诊断去,都是殿下劳累过度,病一病反而能让身心都得到休息。

病中的药气幽幽浮浮,床榻旁的牙钩已经被人放下,并未下雨的晴日,纱帘将穿过窗棂的阳光揉碎。

隔着帐子,她看见一道淡如雾的身影立在一旁,身上的气息浅淡。

睡梦中,不知被灌了多少回汤药,苦得殷九弱

舌苔发麻(),意识模糊。

慢慢地⊿()『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似乎有人了解她的喜好,端来香甜可口的茶饮,一点点抹在她唇上。

可惜她很久不生病,一病便病得十分严重,根本无力吞咽,直到带着馨香的软唇一点一点将清凉甜香的茶饮喂给她。

一遍又一遍的茶饮,让浑浑噩噩中的殷九弱有一种奇异的清醒,双手抱住一具浸润着雪意的温软胴.体。

高烧中的殷九弱清醒一瞬,又立马睡了过去,呢哝几声好好好,就让扶清心跳如鼓。

她刚想立刻离开,下一秒又倍受蛊惑一般将自己毫无保留地贴近,双腿也不自觉勾.缠起来。

察觉到自己差点儿对病中的殷九弱做出什么来之后,扶清暗骂自己的荒.唐浪.荡,担心来担心去她不由得用神魂锁.链把自己锢在一旁,只阖眼陪着殷九弱。

然而,或许是梦中的殷九弱因为高烧觉得太热,竟然迷迷糊糊地起身,将身边女人的双手放在头顶,随着两人的呼吸,女人的峰峦起伏越来越大。

很久以后,殷九弱才松开手上的钳制,转向女人不盈一握的软腰。

扶清趴在铺着柔软褥子的榻上,任由病中之人无章法地索取,小衣仅有脖颈后两条细细的系带,露出线条优美的雪背,和极美的腰窝。

手腕上她自己下的禁制完全无暇顾及,被勒出了深深的印子。

系带被殷九弱嫌弃碍事,而单手挑断,引得扶清一声惊呼。

她们无比契合,每一寸都能紧.密相拥贴合。

殷九弱的寝宫外,三王和岁歌一听说殷九弱病了,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还召集许多大夫一同前来。

“三位王爷,咱们小殿下真的没有事,你们不用太大惊小怪。”其中一位白胡子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说道。

掸去肩上落下的枫叶,鲸王根本冷静不下来,“怎么不用大惊小怪,我们殿下多少年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病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啊。”

鹰王也被鲸王的情绪感染到,跟着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哽咽地说:

“我们魔族就剩下这么一个殿下,她可不能有事啊,你们还不快去再诊断诊断?”

几位大夫苦着脸,无奈道:“王爷,傍晚已经诊断过了,殿下喝过药之后,只需要静养几天。”

一行十几个人已经来到了殷九弱的寝宫门前,勾玉和几位侍女上前行礼。

“殿下已经喝过药睡下了。”

岁歌本来还火急火燎,担心殷九弱是不是病得厉害,结果从一旁侧窗飞出小鹦鹉来,两人叽叽喳喳一阵。

她才知道这人病中也艳福不浅。

寝殿里,殷九弱的力道时大时小,扶清早已敏.感到一碰便如坠云端般汁.水丰沛,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酥.软过电的感觉将她击中到全身颤.栗,潮.红的清冷面颊上满是泪水。

她那被撑到极限的两片也可怜兮兮地外翻。

恍惚间好像又

() 听见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

“不用了不用了,三位王叔,我们家殿下可有得是人照顾,别去打搅人家。”

是岁歌慵懒散漫的声线。

鹰王不解其意,还想进去看看,“王女的意思是有人在照顾殿下,是那三十几位王妃吗?”

“对啊对啊,虽然不足三十几人,但胜似三十几人,”岁歌十分贴心将三王赶走,最后略带笑意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

也不知道扶清会把殷九弱照顾成什么样,没名没分的照顾,挺有趣。

门外吵闹的声音散去,殷九弱仍然烧得昏昏沉沉,但安静的空间让她觉得舒服不少。

偶然得幸睁眼,更觉得身体滚.烫如火,烈石焚山一般,热得人难以忍耐。

她不知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入目的好像只有深沉浓烈的黑暗,唯有身侧女人微弱的呼吸成了她的锚点。

让她不至于堕回那个充满黑暗和欺骗的梦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伽摩心塔下,无边黑暗如浓郁黏.稠的泥潭要将她淹没。

那个女人还是没有来……她为什么没有来?

她来了?

殷九弱感觉到比自己更颤抖的呼吸和温暖,这个女人似乎能看出她的所思所想,顾不上身体酸软轻轻抱着她,声声低唤。

“小九。”

“我……不要你……”昏沉中,殷九弱还是一如既往地说。

女人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殷九弱感觉到自己的手也跟着被挤压。

“我也不会走的,”扶清眼角的泪痕未干,低声地重复。

她的一生自万古的黑暗中醒来,顺天道而生,应法而成,乏善可陈,无味、无情、无欲。

她没有高尚品德,更无纯洁灵魂,连所谓的情都肮脏不堪。

她早就撕开了自己禁欲圣洁的面具,欲望满.怀。

若小九愿意骗她,怨她,也情愿被永远欺骗。

扶清覆上对方的唇,身侧那几道淡金色藤蔓模样的神魂锁.链,生怕对方会半途而废似的,不自觉地将自己与殷九弱缠在一处。

然而,神.锁更像将她囚在情.爱的牢笼中,她爱而不得、辗转挣扎,永世不得超生。

“惟愿我能永远在你身后。”

或许是几百年的压抑太久,殷九弱一朝病中,理智与情绪全都抛却,全盘接受着女人无尽的谄媚引.诱。

期间曾有侍女想要进来察看殷九弱的情况,又听见了里面这样过分的动静,再联想到刚才岁歌王女所说的话,又只好悄悄退出去。

还十分贴心地将门窗关好。

月光清幽皎洁,舒服的欢.愉如浪潮一般,被一波又一波推给扶清,让她整个人都是被充盈的满足感。

“小九,太多了……不要了。”女人咬.唇,双眸水.润诉说着不满,细白脖颈微微后仰,看上去脆弱又美艳。

一两个时辰以后,扶清连求饶都是

虚弱的,偏偏病中的人儿只顾着横冲直.撞,根本听不进她受不住后的话。()

到最后,扶清身侧的锁.链根本什么都锁不住,无力地解开后变薄变淡,直到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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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血了,很疼吗?”殷九弱视物模糊,只是看见这样可怖的伤口,便下意识问道。

扶清玉白手腕上温.热的血液一寸一寸流下,带来血.腥香甜的滋味,在接触到空气后很快化为点点光尘。

“没事,不疼,”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殷九弱到底看没看出是自己在陪着她。

女人的身体冰冰凉凉,羊脂玉般的肌肤上鞭.痕交错,时不时便能看见伤痕,就好似那天火鞭如凌迟一般,破开女人的魂骨肌肤,令神也痛极,却不致命。

满身嫣红青涩的痕.迹,恰若满院的月季,沐浴月华,葳蕤瑰丽。

清冷高贵的美人难得被殷九弱弄成破布娃娃一样凌乱虚弱。

殷九弱觉得浑身发.热的感觉稍稍有一点缓解,身体却非常酸软。

她躺会淡金色的羽毛枕头上,嘟嘟囔囔地说:“想喝水,要甜甜的那种。”

扶清心口微动,这还是殷九弱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在她面前说想要甜的东西。

她强忍着心绪起伏,勉强给自己披上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雪色里衣遮掩,起身想给殷九弱做一碗微甜的果饮。

月色如银霜照进,女人这般温柔乖巧,是无人能够揣测到的浓烈程度。

殷九弱本来平躺着休息,鼻尖闻到清甜气息,忽然生出几分疑惑,自己还在梦里吗?

怎么会看见扶清?

刚才的黑暗中,竟然是这个女人的呼吸使她觉得心安。

她顿时伸手拽住披衣离开的女人,嗓音带着病中的沙哑,“你是……你是,扶清?”

看见殷九弱睁开一双迷茫漂亮的桃花眼,皱眉看着自己,扶清忽然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勇气,低低地问道:

“小九,让我照顾你,就这一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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