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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重铸金针

话说,楚春亭虽然不像柳连枝,倾尽家底能盖栋楼,但他有的是铺面,就好比原来给侄子楚三合开古玩店的店面,以及林白青的二师哥陈海亮开火锅店的几处铺子,都在闹市区,且都是寸土寸金的旺铺。

老爷子年龄大了,又喜欢招惹仇家,为防哪天自己一倒不起,从去年开始,逐渐的,把铺面都过户到林白青名下了。

虽然目前租金还由他的人收取,但他一死,那些铺面自动就会归属于林白青。他好赌,也就押了个儿孙的姓氏权,既是女孙,他心甘情愿认输,让姓顾。

但顾培未免太小心眼,竟然看都不给他看。

老爷子也有脾气的,看到顾培才把孩子放上婴儿床,小家伙就哼了起来,那奶奶的声音勾的他抓心挠肝的,就命令顾培: "顾培,把孩子给我抱过来。"

顾培可不吃老爷子这套,轻轻抱起小宝宝来,眉头都没掀一下。老爷子更气了,命令他: “我叫你把孩子抱过来.”

顾培依然恍若未闻,抱着孩子悠了几悠,见她想要奶,遂扶了妻子起来。

林白青怕他俩要起争执,小声说: “顾培同志,抱过去给楚老看看吧。”

楚春亭此时还很轻松,觉得孙女婿也就耍耍小脾气,闹个小性子,只要孙女一发话,他必定会听话。

谁知顾培扶起了妻子,温声说: “楚老,据不完全统计,花国七十年代女婴死亡率只有10%,而到了九十年代,计划生育以来,它达到了60%,而这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背后的真相就只有八个字,计划生育,重男轻女,您觉得在这种大环境下,我敢把我的女儿给您看吗?"

楚春亭怒了: "你什么意思,你怕我……"

怕他看到是女儿,就像那些愚昧的老封建一样,害死她?顾培目光紧紧盯着襁褓里那闭着眼睛的小婴儿,吐了句: “那可说不定。”

楚春亭气的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刚想说话,被他吵到的小家伙奶奶的哼了起来,一声接一声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爷子一听,急了,忙柔声说: “宝宝乖,太爷爷不凶,太爷爷不凶。”

那肉麻的声音林白青都听不下去了,给丈夫使眼色: "给他看看吧。"

话说,为什么顾培会那么在

意‘重男轻女’四个字,就是因为现在的计划生育背景,而且身在医院,尤其是在重症科,于那四个字,太能感同身受了。

同样是婴儿得了重病,如果是儿子,人们砸锅卖铁都要治疗。

但要是女婴,基本都会放弃治疗,而且都是由男方作主放弃,愿意救女儿的大部分也都是妈妈,看多了人情冷暖,再加上顾培是部队户口,只能生一个,而楚春亭呢,天生的恶人,还重男轻女,叫

他怎么敢把女儿抱给他?

所以顾培不是犟,也不是耍小性子,他是真的担心,担心楚春亭会为了要一个男孙,而故意伤害他的小闺女。

虽然话是对妻子说的,但顾培目光紧紧盯着楚春亭: “她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就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接近她,给她造成危险。"

这不摆明了说,老爷子别有用心,想害孩子?

楚春亭给气的两譬突突跳,他又是个天生的叛逆,本来就好奇孩子,顾培不给他看,这就充分激起了他的反骨来,他不但生气,而且还跟顾培犟上了,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一个能强压着顾培低头,把孩子抱给他看的计划了。

心里全是阴谋诡计,他脸上自然还是笑嘻嘻的,此时也不看孩子了,故意说起桥本十一来: "顾培,我听说桥本十一是你继父,他折腾着我家青青临产期帮他治好了病,还截走了一截子针,以你看,这事儿就那么完了?"

顾培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楚春亭又说: “我听说你把录像带烧了,但他自己就是个名医,又听青青讲了那么多,回去之后照回忆,应该也能还原治疗帕金森的过程吧?"

桥本十一自己就是中医,而除了针灸细节,药方子他等于已经拿到了。

更可恨的是,他故意趁着林白青临产来,就像楚春亭所说的,当时就抱着害人的心思,想刺激林白青这位拥有中医天赋的名医出事,果然狼子野心。

可不论顾培还是林白青,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顾培不说话,楚春亭寒恻恻一阵冷笑,还要故意刺激他: “你们顾家男人还真是,一贯的宽怀大度,也一贯的,任人欺负!"

这老爷子可真是,嘴巴够毒的,顾培心里就够难受的了,他还要刺激人家。

br />林白青尽量温和声音,说: “楚老,针断不能复原,而且它还是能治病的,我已经拿到针了,给桥本十——份治疗方案也是正常的。这事已经过去了,咱就不提了吧?”又说: “这是我的灵丹堂的事情,跟人家顾培没有关系的。"

顾培是个军籍专家,为了她而申请了枪,甚至还拔了枪,一旦当时擦枪走火,他也会染上麻烦。灵丹堂又只属于林白青,在她看来,丈夫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楚春亭笑了笑,容声说: “什么叫针断不能复原,什么叫事情已经过去了……”但这时忽而有人敲门,打断了老爷子的话。

顾培回头一看,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问: "同志您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那人四下一看,却是直奔楚春亭,笑着说: “楚老,您出门没带大哥大,叫我一通好找,我都找您半天了。"

又说: “咱们商务厅和ri本贵宾的书法交流会还得您来操持,您看是该定在哪一天,又该定在什么地方,具体要怎么安排呢,陈厅让我来找您商量。"

这人是商务厅的工作人员,是为了中ri书法交流一事而来的。

楚春亭来了半天了,小宝贝儿就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他看到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手时不时伸出襁褓来挥舞,却愣是没看到她的小脸蛋儿长啥样。

此时又憋火又郁闷,示意那位工作人员先出去,就对顾培说: “我向来只信奉一句话,斩草就要除根,否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必生!"

顿了顿,再反问顾培: "谁说针断就不能复原了的?"

见顾培不说话,远远瞥了眼小宝贝儿,笑了笑,目光里满是挑衅,就仿佛在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把孩子抱到我面前的。

望着这老爷子愈老愈厉的精气神儿,再看他虎虎生风的步伐,顾培回头,对妻子说:“我怎么觉得他像是想要了桥本十一的命?"

林白青也是这种感觉。

本来她以为也就像收拾桥本九郎一样,他找几个老头子揍桥本十—一顿也就罢了,但从这老头今天怒冲冲直冒的火气来看,他好像还真是想犯罪。

其实药方子虽然重要,但远比不上电疗针灸的专利更重要。

因为它才是治愈帕金森的

治疗方案里最关键的环节,而要想为电疗申请专利,找到在《内蒙中医报》上刊登文章的那个神秘人,远比弄死桥本十一更重要。

毕竟桥本制业家族庞大,死个桥本十一,还有一大堆的桥本,难不成楚春亭能全杀了,不但不可能不说,一条人命就够他老爷子被枪毙的了。

更何况不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害人性命都是不可取的。

夫妻俩对视一眼,终于,还是顾培说: “随他去吧,毕竟那么大年龄了,他又有的是手段,即使做什么,也不会摆到明面上的,桥本十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他怎么样的。"

桥本十一阴险狡诈,楚春亭诡计多端,俩人可谓旗逢对手。

作为普通人,顾培夫妻也就只能是看着了。得,刚生完孩子虚的厉害,林白青索性万事不管,只关注自己的小宝贝儿。话说,她的小宝贝儿简直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理想小崽子。

她要是想吃东西,或者拉粑粑了,尿湿了,一哭起来就会中气十足,嗓音嘹亮,两只小脚丫子蹬起来格外有力,但只要吃饱了,不哭也不闹,也不需要人专门抱着哄,躺在摇篮里,自己就会玩的不亦乐乎。

而到了晚上,很多小婴儿都有闹夜哭的习惯,她不,两只黑白分明的眸子,只会时而看看妈妈,时而看看爸爸,或者无意识的晃晃自己的小手手,再蹬蹬小脚丫儿,安静乖巧的像只小鹌鹑似的。

转眼第三天,该要出院回家了。

林白青也是万万没想到,就在今天,她能经历两大老狐狸的亲自交锋。而且神仙打架,殃及无辜,要不是顾培反应迅速,车技好,她都差点都要被殃及。

话说,卸了货之后,顾培就把[内有孕妇]的车贴换掉了,换成是[内有婴儿]。

而且他这段时间专门去了趟港城,买了婴儿坐椅,上了车,孩子有专门的,单独的坐椅可以坐。因为那个椅子要八百多块,在顾培安装的时候,还引来了好些人的围观。当然,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顾军医是在浪费钱。在他们看来,孩子出车祸的概率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他这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顾培倒也不说什么,早晨照例给小宝贝儿洗香香,然后再到儿科给小家伙做了个基本测试,到了中午,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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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林白青并不知道楚老爷子又要耍什么妖蛾子。而甫一上车,顾培就提起一件事情来: "青青,该给孩子上户口了。"

小青也在车上,而她呢,跃跃欲试,一起想着要给小宝贝儿起名字,但顾培全拒绝了,并且,顾培说林白青给小宝贝准备了许多的好名字,她也起兴了,问林白青: “姐,你给咱的小宝贝都准备了啥名字,这会儿咱们选一个吧?"

林白青此刻在看小宝贝儿,她被安放在摇篮里,摇篮在婴儿座椅上,她当然疼孩子,毕竟她经了两辈子,才圆了做母亲的梦。但说起名字来,她却卡壳了。

当初她给柳锋家的宝贝儿起名字,是随便捡了味药材。

而到了自己的女儿,在怀着的时候,她觉得杜若蘅芜,蔷薇玉竹,哪一味药材都合适给宝宝取名字,可当她的小家伙出生了,白白嫩嫩,还乖乖巧巧的,哭也不哭,闹也不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

林白青突然就觉得,不论哪一味药材,都配不上自家闺女了。

顾培在开车,听不到妻子说话,又提醒她: “给孩子上户口必须有名字。”小青更了解姐姐,看她皱着眉头,小声问: “你该不会忘了给孩子取名吧?”

顾培天真到近乎傻,提醒小青说: “你姐早在怀孕前就已经在计划了,不可能忘了,你给她时间,让她好好想想。"

林白青低头看小家伙,她刚出生时是个单眼皮儿,但才三天,就有双眼皮了,此时她还不会笑,只会嘟起嘴巴来吐奶泡泡,小家伙无声的吐着泡泡,也在望着妈妈,新生儿清澈的眼睛里倒影着妈妈的影子,那双眼睛叫她莫名的想起一个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来过的人来。

也是在突然之间,她心头怦然一跳,想到孩子的名字了。

但她才要说话,就听顾培说: “青青,小青,快点,系紧安全带!”因为顾培喜欢啰嗦安全带的事,不但林白青系了,副驾驶的小青也系了。而在突然之间,顾培一边打喇叭一边挂档,车朝后疾速的倒了起来。

这是本该正常行驶的马路,但顾培却在飞速倒车,而且越倒越快。

小青是凡有事最喜欢大呼小叫的,但此时都给惊的叫不出声。

因为这是一条双向单车道的马路,而在对面,来向的马路上,有一排黄面的正在缓慢行驶,另有一辆皇

冠车大概是等不及,嫌别人跑的慢,直接在来路上跑,眼看就要撞上顾培,得亏他眼疾手快倒起了车,两辆车才没撞上。

顾培倒了约有两三百米,看到路边有个岔口,把车尾甩了进去,也把路让了出来,皇冠车跟他擦面呼啸而过,朝前奔去。

顾培略一停顿,又说: “安全带系紧的吧?”“系紧的,刚才怎么回事?”林白青忙问。

此时顾培已经挂上档了,回头,他也在朝着另一边追。

他向来开车慢,总叫人怀疑他是不是开不了快车,但当他快起来,车简直跟在飞似的,而前面那辆车跑的比他还快,这是市内,看顾培的车速来估,那辆车至少跑了70码,而在交通还不完善的今天,东海大街上到处都是横穿马路的人,那辆车要再不减速,早晚得撞上人。

坐在儿童安全椅里的小宝贝儿大概也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坐车,迎接她的就是一场飚车,小家伙刚才醒了会儿,这会儿困了,瞌了瞌眼皮子,睡着了。

顾培紧跟着前面那辆车,此时才抽空说: “那是桥本十一的车,看样子像是要去花ri友好医院。"

今天恰好是楚春亭和桥本十一在搞书法交流的日子,因为桥本依然住在东海宾馆,所以活动就是在宾馆举行的,而桥本的车开的那么快,也就意味着应该是楚春亭把他给搞了吧。

林白青一估算,那车得经过金街,而金街是目前东海市最繁华的街道,行人最多的,它要再不减速,非得撞死几个人不可。

"就没办法把它逼停,或者至少让它减速?"林白青问。

但旋即,她又有点后悔问这话了,这是九十年代,大街车上还很少,它撞上车的概率并不大,而要想逼停它,最好的办法就是顾培加速,横撞,拦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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