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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得到了哥哥的肯定,陈念写得愈发行文流水。

游戏的流程本身就不太长,就算有分支,各种文本总体加起来也才三千多字,陈念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确定了最终版本。

美术音乐和文本都已经完成,接下来的整合任务就都由沙弗莱负责了。

陈念站起身,又去给沙弗莱倒了杯水。

沙弗莱的母亲卡琳娜正在客厅看电视,她把声音开到很小,见陈念出来,笑着问道:“进度怎么样了?”

“到最后了,差不多明天可以顺利弄完。”陈念信心满满,“阿姨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我给沙弗莱送过去,感觉他一直在费脑子,能量消耗太大了。”

卡琳娜:“冰箱里有洗好的蓝莓和雪糕,你们现在饿吗?饿的话我煎个猪排?”

陈念:“还好,我去问问他怎么样。”

陈念从卡琳娜手中接过装在果盘中的蓝莓和雪糕,回到卧室。

电脑屏幕上全都是陈念看不懂的东西,陈念也没想着去看懂,沙弗莱应该在做比较困难的部分,其余四个屏幕上全都是搜集而来的资料,他正在边学边做。

陈念不想打扰沙弗莱,干脆捏着一颗蓝莓试探着放到他唇边。

沙弗莱下意识地张开嘴,陈念就把蓝莓送入他口中。

沙弗莱连看都没看是什么东西,直接咬了一口。

牙齿刺破柔软轻薄的表皮,果肉从中挤压出来,特殊的酸甜滋味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小小的一颗,只是在嘴里稍微一转就落入腹中。

陈念歪头看他:“甜吗?”

沙弗莱点头:“好吃。”

“多吃蓝莓,对眼睛好的。”

陈念又投喂了沙弗莱几颗蓝莓,然后问道:“你热吗?”

“还行,稍微有一点吧。”沙弗莱确实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可能是今天咖啡喝了太多,睡眠又缺乏,精神还处在奇异的亢奋状态当中,血液循环太快。

其中最烫的当数他一颗脑袋,处理器都要冒烟了。

陈念撕开雪糕的包装纸,送到沙弗莱唇边。

这次沙弗莱垂眸看了眼,然后张嘴咬了一小口。

巧克力外壳上带着坚果碎,咔嚓一声还咬下来里面冰凉的奶糕,凉气吞入腹肚,给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降温。

陈念抽空咬下第二口。

嗯,真好吃,是什么牌子的?回头也买一些放在家里。

就这样一人一口地吃掉了大半根雪糕,沙弗莱才意识到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停下手头工作,亲眼看到在自己咬过之后,陈念又吃了被他吃过的地方。

所有的降温措施在这一刻宣告前功尽弃,其实沙弗莱早就过了会相信“间接接吻”这种说法的幼稚时期了,但他浑身仍无法自控地轰然燥热起来。

——屏幕上的字怎么不动了?

陈念的视线从显示屏移到沙弗莱脸上,才意识到对方正在紧紧盯着自己。

他还吃着雪糕,唇角凉凉的,就伸出舌尖舔了下再抿住,殊不知所有的小动作都被沙弗莱尽收眼底。

陈念:“怎么了吗?”

“没什么。”沙弗莱定了定心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代码上。

只是可能因为紧绷的时间实在太长太长,他竟然没办法再次进入状态了,满脑子都是少年沾了白色奶油的唇,被粉嫩舌尖舔到水润。

沙弗莱敲下一行无意义的字符:“我不吃了,待会去吃点饭。”

“好,那剩下的就归我了。”

陈念不客气地把剩下的雪糕捣进嘴里,将它从尾到头地吮过。

即将融化的汁水全都被吮走,整个雪糕小了一圈,这对陈念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爽快吃法,可落在沙弗莱眼中,却让他怎么都感觉不对劲。

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深吸口气,最终选择向后推开椅子,站起来。

沙弗莱:“我得休息一会儿。”

陈念:“要不要出去走走?我陪你。”

“行。”沙弗莱也觉得确实得吹两下风了,要不然脑袋真的要过热。

他来到客厅:“妈,我们下楼转两圈,你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卡琳娜:“我这就给你们弄猪排。”

陈念穿上鞋和沙弗莱一起出了门,十月份的天气逐渐转凉,晚风习习,吹在脸上扫去了所有烦躁和焦虑。

沙弗莱在夜空下感觉到了几分困意,他尽量不动声色地打了个哈欠,却听陈念立刻道:

“很困吗?看到你偷偷打哈欠了。”

沙弗莱:“还好,怎么发现的?”

“虽然能把嘴巴闭上,但眼睛会下意识地眯起来,眼眶也会因为生理性溢泪有点发红。”陈念得意地解释道,“可不要小瞧一个画手对微表情的观察程度啊。”

沙弗莱莞尔,既然都被发现了,他也就不再瞒着陈念,肆无忌惮地张大嘴,打了个无比悠长的哈欠。

陈念:“对了,文案我已经搞定,朋友也把做好的音乐发了过来,一共是四首,你要来听听吗?”

沙弗莱:“好。”

陈念从口袋里掏出蓝牙耳机,递给沙弗莱一只。

沙弗莱把挂耳式的白色耳机扣进耳道,看陈念解开手机锁屏。

陈念就要打开Q.Q,突然意识到文件还在自己和陈词的聊天记录里放着,他赶紧转身,面对着沙弗莱,不让他看到手机屏幕,火速地点击作为主题曲的音频文件。

沙弗莱把他做贼心虚的样子看在眼里,两天一夜辛苦劳作的疲乏竟有一扫而空的趋势。

陈念实在太有意思了,沙弗莱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

沙弗莱故意问道:“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秘密吗?你CP给你发了消息?”

“没有没有,就是我的页面设置比较奇怪,觉得可能会把你吓到。”

陈念故意把沙弗莱的思路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引导。

因为他记得每一次看到自己画出充满诱惑的画面,沙弗莱都会面红耳赤,所以如果他这么说,沙弗莱肯定不会想要继续探究。

沙弗莱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乐声在耳机里响起,两人都不再说话,他们以相同的速度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静心欣赏这段隐含着忧伤的唯美音乐。

主旋律相当抓耳,沙弗莱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陈念:“怎么样?不错吧?”

“好听,你这个朋友也真够厉害的。”沙弗莱对陈词的了解更上一层。

陈念骄傲道:“那是,能当我朋友的人,怎么着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我是你的朋友吗?”沙弗莱问道。

“不是。”陈念故意给了他这个回答。

在沙弗莱表情产生变化之前,他又笑嘻嘻地补充道,“你可是我亲爱的队长啊。”

沙弗莱不再言语,很少有男生会像陈念这么说话,他们这个阶段的同龄人都在想方设法地把自己变得更酷,只有陈念毫不掩饰自己身上属于少年时期的稚气。

但无可否认,真的很可爱,他也很受用。

一连把四首曲子全都听完,沙弗莱点头道:“很合适,辛苦你朋友了,这样美术音乐和文案部分就都完成,剩下的活全都交给我吧。”

其实言外之意就是陈念已经完成工作,可以回家了。

但沙弗莱没说,他心中也暗暗希望陈念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啊,我好像可以回家了。”只可惜陈念终究还是说出了沙弗莱最怕的那句话。

少年紧接着话音一转:“不过也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我留在这里陪你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工作也好随时去做。”

太好了。沙弗莱暗中松了口气。

他们在楼下走了半小时就回家了,沙弗莱需要保留更多体力,投入到游戏的制作上。

卡琳娜两人进门,就把处理好的猪排放进油锅中煎炸,先正反两面各炸一分钟,再复炸三十秒,热气腾腾的猪排就新鲜出炉,面包糠金黄,看着就很有食欲。

沙弗莱和陈念两个人炫了三大块,才重新回到卧室。

陈念没了任务,一身轻松地趴在桌边,侧着头看沙弗莱工作。

他用目光描摹着沙弗莱过分优越的侧脸、眉头、山根和鼻梁,然后是薄薄的双唇。

这两天沙弗莱疏于打理,长出了一圈铂金色的胡茬,蛮滑稽。

陈念也摸了摸自己唇上,他和哥哥都不是体毛旺盛的类型,到现在也顶多是有一些细小的绒毛。

没过多久,陈念亲眼看到沙弗莱的双眸当着他的面缓慢地闭上。

十秒钟后他又满含疲惫地挣扎着睁开,紫罗兰色的眼眸失去光亮,行尸走肉般紧紧盯着面前的屏幕。

好困啊,看着都想打哈欠。

“先休息会儿吧。”陈念小声道,“你都困成这个样子了,继续工作效率肯定会很低,说不定还会疏忽出现什么差错,咱先睡会儿吧。”

沙弗莱坚持:“还剩最后一点了,我先弄完。”

“弄完这一点,还有那一点不行,睡觉才是你现在最需要做的。”陈念拽着沙弗莱的一条胳膊,强行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如果沙弗莱存心抗拒,以陈念的力量是绝对拽不起来的,但很明显,沙弗莱在顺着他的力道主动起身。

沙弗莱脑海中正有两个声音在吵嚷。

一个说按现在的进度就算稍微休息会儿也能顺利做完。另一个又在阴沉地嘟囔万一后面再出现什么技术性难题需要花很长时间解决呢?美术音乐和文案都完成了,就只差你做最终的整合,还不得抓紧时间速度快点。

沙弗莱正听着脑子里的争吵,但陈念的话音很快压制住了一切:

“这比赛有整整三天72个小时呢,总不能所有参赛者都是期间不睡觉,这样的话,我觉得也别做什么游戏制作大赛了,直接做医院抢救能力大赛吧。”

沙弗莱失笑,放弃了所有的迟疑和抵抗,被陈念拽到了床边。

陈念把沙弗莱按着躺在床上,想了想,也躺在沙弗莱身边。

“我来哄睡吧,省得你再有什么心理负担,睡上几个小时我就叫你起床,然后咱再一直奋战到提交为止。”

陈念拿过手机,定了十个七小时后的闹铃,举在沙弗莱面前给他看:“表我也定好了,所以不用担心睡过头。”

“你要怎么哄我睡?”沙弗莱问道。

“都多大的人了,还想让我给你唱摇篮曲吗?”陈念扯过被子给沙弗莱盖上,“说两句话陪着你就不错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唱歌。”

“想得美,我唱歌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听的。”陈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电脑显示屏还亮着,但陈念也不敢关,生怕哪个键按错了再影响到沙弗莱后续的工作:“我数三二一,然后你就闭眼睛睡觉吧。”

“好。”

“三、二……”

沙弗莱耐心等着,然而他等了足足有半分钟,都没听到最后那个“一”被说出来。

他睁开眼侧头去看,发现躺在他旁边的陈念双唇微张,眼眸闭着,俨然已经睡着了。

沙弗莱:“…………”

哪有说要哄睡别人,结果自己还睡得更快的?沙弗莱哭笑不得。

这睡眠质量可真让人羡慕。

他不再多想,在显示屏发出的光亮和机箱水冷转动的嗡嗡声响中,迅速地坠入安眠。

.

此时正是晚上九点。

陈词完成谱曲,就在家学习,他做着做着题,突然想到昨天修车时傅天河给他说过的那些话。

陈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手机给傅天河发短信。

[我忙完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傅天河应该还在汽修厂里工作,没办法及时看手机。陈词也不着急,他把手机放下,继续做题,耐心等待。

一直到十一点,傅天河才终于给他回复。

[明天下午出去可以吗?到时候我到你家接你。]

这么晚才下班吗?

陈词回复了他一个[好],他想给傅天河说你这个工作未免也太辛苦了,但手指悬在小键盘上,最终按下撤销键,把所有的字都删除。

傅天河正在洗澡,手机放在窗台上,方便时刻盯着和陈词的短信框。

在汽修厂泡了一天,身上沾染的机油味道被热水迅速洗去。

等到重新变得干净,傅天河把花洒开关向着相反方向用力一拨。

霎时间喷出来的水流变得冰凉,就连先前氤氲的蒸汽都被瞬间冲散,傅天河被凉地浑身一个激灵,原本舒张的血管和毛孔遇冷收缩。

他淋了一分钟,又把水流调热。

冷热交替的洗澡可以锻炼血管的弹性,促进代谢速度,改善血液循环,避免血管硬化,对他这种练体育的人来说挺有用的。

连续两次更换冷水,傅天河关上花洒,用毛巾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全都擦干。穿好衣服,他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陈词答应了他约定的时间。

他迈步朝卧室走去,某个地方因走路和布料摩擦有了引航高歌的趋势。

只有自己在家,傅天河也不用遮掩,他干脆把裤衩脱掉,让自己的好兄弟无拘无束地畅快片刻。

冷热交替洗澡据说也可以锻炼x功能,只可惜这项作用对傅天河而言完全就是负面影响。

他本身就精力旺盛,荷尔蒙水平爆表,正常男性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本身也会生理性地每天支楞起五到七次。

但这个过程对傅天河而言有些痛苦,因为他每次都要过挺长时间才能消下去。

傅天河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明早他还得去厂里干活,只可惜过了两三分钟都毫无睡意。

傅天河抬起头,看向自己精神抖擞的弟兄。

难不成必须得“那个”了?

傅天河没有“那个”的习惯,怎么说呢,他总会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明明对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而言,“那个”是很平常的事。

傅天河鬼鬼祟祟地蒙上了被子。

他闭上眼睛,刚开始还没两分钟,就听到手机在被子外响了。

傅天河赶紧手忙脚乱地抓过手机,定睛一看还以为自己的左眼也出了问题。

竟然是陈词给他打来了电话!

怎么办?他到底接还是不接?

傅天河浑身僵硬,犹豫的功夫里铃声响过几次,最终在陈词的耐心耗尽,以及系统自动提醒暂时无法接通之前,按下了通话键。

“喂,睡了吗?”

陈词的嗓音从扬声器中响起,是傅天河再熟悉不过的平淡冷静。

傅天河的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还在它本来不该在的地方,就连声音也紧张地绷成一条线:“还没有,怎么了吗?”

陈词:“明天我临时有些事,出门要推迟到下午四点钟,可以吗?我怕你明天早上忙着工作,看不到短信就打来电话直接和你说。”

“可以的可以的。”傅天河答应下来,同时也松了口气,他真怕陈词这个电话是来告诉他什么坏消息,“到时候咱再联系。”

“没别的事,打扰你了,晚安。”

“晚安。”

电话被对方挂断,傅天河对着手机屏幕发了半分钟的呆,彻底忘记了自己原本在做什么。

终于他猛然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向下看去。

完了他该不会被吓成阳痿吧?!

还好还好,没啥问题,而且在他听到陈词声音之后……好像变得更加精神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傅天河心中的羞耻感变得更加强烈,他都想抬手往脸上招呼几巴掌,最终只能缩起头来,匆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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