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照计划来说，”他又补充道，“你也会辛苦一点，需要你学些东西，经历些事情。”</p>

此时，他是布鲁斯，是蝙蝠崽们的父亲:“你可以吗？”</p>

海拾兹坐在椅子上，真诚地:“我可以。”</p>

--</p>

【crk:我很喜欢哥谭那个手办的！】</p>

像是欲盖弥彰一般，克拉克又紧张地敲击出这句话，给海拾兹发过去。</p>

在被海拾兹拒绝，又转换话题手办后。</p>

私聊窗口就好一会没有消息了。</p>

海拾兹不是气性大的人，克拉克等了好一会，没见对方说话，反而有点担心对方的状况了。</p>

会不会是难受了，克拉克想，还是说出现了什么状况。</p>

这些想法让他觉得有些焦虑。</p>

可是自己空有一身力量，却不被允许靠近，哪怕对方真的在偷偷难受或者发生了突发状况...自己也无法帮忙，这让他很懊恼。</p>

【crk:怎么啦】</p>

又过了好几分钟。</p>

【crk:在忙吗？】</p>

...才总算看到对方的活跃。</p>

【heather:我没事！别难过~】</p>

【heather:我父亲同意了！不过要等等，可能过段时间才能见面吧】</p>

【heather:不要着急哦】</p>

克拉克:？</p>

--</p>

峰回路转，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这些好像都不太恰当。</p>

克拉克的超级大脑再次运转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好像都不是很对劲。</p>

好像一切的疑问，都是从马甲被扒开始的。</p>

现在想起来，似乎也有点古怪。</p>

为什么海拾兹通过电视采访画面，就能确定那是超人呢？</p>

他并没有和彼得互通自己的隐秘身份，难道说海拾兹家里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肯定是正义联盟里的人了。</p>

再想想，正义联盟里谁住在哥谭？</p>

克拉克哽了一下。他有了相当糟糕的猜测。</p>

其实有不少人住在哥谭，或是偶尔停留在那座城市，但最为出名的、最符合海拾兹以往聊天叙述的、最靠近快递点的，好像只会是...</p>

——“咚！”</p>

手机短暂地亮了一下。</p>

克拉克的超级大脑能预判出来，那将是一条不好的消息。但他还是打量了好一会，沉重地拿起手机，查看那条消息。</p>

那是来自正义联盟的另一位精神领袖——蝙蝠侠的私聊消息。</p>

虽然都是领袖，但是两人性格不同、经历也完全不一样，这就导致蝙蝠侠一边对他抱有一定的信任，一边又格外警惕和防备他这个外星人。</p>

所以他们的上次对话记录，还停留在好几个月前，正义联盟关于一些任务的交流上。</p>

而此时，却又增加了新的消息记录。</p>

【蝙蝠侠:看来你很闲】</p>

克拉克:......</p>

【超人:你介意我问个问题吗】</p>

【蝙蝠侠:说】</p>

【超人:你就是...海拾兹的父亲吗】</p>

对方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迅速地给了他回复。</p>

【蝙蝠侠:你有意见？】</p>

——克拉克倒抽一口冷气。</p>

他感觉这两天对他来说，实在不太友好，毕竟短短两天内，他脑袋宕机了几乎无数次，这实在是很神奇的事情。</p>

但比这些更神奇的是。</p>

那个哥谭的蝙蝠侠，居然是甜甜海拾兹嘴里，既有威严又有安全感，会给他尝试做菜盖被子，还给他念可爱小童话的父亲！</p>

克拉克回想了一遍对方的形象，那威严的头盔和长披风，那总是向他投来的不赞同眼神，那威胁他别擅自处理哥谭事务的高大形象...活生生一个儿童睡前故事里的恶魔，至少对他来说像是的。</p>

离谱，离大谱。</p>

【超人:你介意我再问一个问题吗】</p>

【超人:所以海拾兹小时候真的喊过你妈妈？】</p>

蝙蝠洞沉寂一瞬。</p>

【蝙蝠侠:...看来你真的很闲】</p>

“克拉克！”</p>

门外突然传来主策划的呼喊，对方抱着一大叠文件，气喘吁吁地扭开克拉克办公室的门，推推眼镜:“嘿！这些工作就交给你了。”</p>

克拉克:“...这是今天的工作吗？”</p>

主策划也有点困惑:“有个大金主刚刚约的，他指定要你写这些稿件呢。嘿，多是多了点，但往好处想，写完这些，你基本上就能升职加薪了。”</p>

主策划还拍拍克拉克的肩膀:“正好老板想给你提薪，却苦于最近没有业绩。你看，这不就来了吗？年轻人，努努力！”</p>

克拉克:“我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位老板是不是姓韦恩？”</p>

主策划:“咦，你怎么知道？”</p>

...他当然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