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这大理寺卿做这一出戏,还杀了自己的夫人,是为什么?
“都说大理寺卿爱妻如命,不想,竟是能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妻子。”
闻溪淡淡道:“他的嫡子死前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
谢观清死后,平日里与谢观清往来的,都被杀了,可却很少有人知道,大理寺卿之子是谢观清身后的幕僚,而表面上,大理寺卿行事低调,从不与任何朝臣为伍,没有姬妾,唯有一个妻子,一个嫡子,汴京盛传,他爱妻如命,为妻亲手种下一院的樱桃树。
此事,闻昭知道,联想近日所发生的事,她皱眉:“莫非,大理寺卿也是翎国人?”
“不无可能。”虽如此说,闻溪心头此刻却是有了另一个想法,她手心缓缓收紧,不确定,可这想法却越来越强烈。
“谢观清在汴京这么多年,在陛下与安王之间徘徊,意为乱南越,此次,皇浦司拔除了那么多的翎国人,大理寺卿做了这么一出戏,莫不是也是为此?”
“是与不是,将人抓到了就知道了。”闻溪道:“如果猜的不错,他现在定然还在府中,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大人。”话落,外头便有捕快的声音传来:“永亲王来了。”
霍瑄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闻溪一眼,然后抬脚出去,一眼就见到院中的魏循,黑色的锦袍,袍面上的龙纹张扬而霸道,如其人,他眸光冷冽又有不耐。
除却魏安,他是头一个能穿戴有龙纹服饰的人,霍瑄愣了一瞬,才朝他走去。
“不是不来吗?”霍瑄抱臂看他,言语之间竟是含笑打趣,“莫不是……”
“本王做事需要向你汇报?”魏循斜眼睨着他,“案子进展如何了?”
“……”
霍瑄气急,这人说话可真令人讨厌,半点不念着彼此相处情分。
魏循没再搭理他,缓缓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闻溪,有一瞬的愣神,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闻溪如此装扮。
一身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飘动,迷了人的眼,唇角轻轻扯动,未开口,魏循却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昨夜,二人搜查了一圈大理寺卿府,分别的时候,魏循从闻溪口中得知,明日她要陪着闻昭去查案,魏循道:“挺巧。”
“巧什么?”
“这案子魏安交给我了。”
“?”闻溪看着他:“这案子不是皇浦司在查吗?”
“嗯。”魏循道:“我来监督他们是否偷懒的。”
“……”
“皇浦司查案,哪里需要监督。”
“……”
昨夜只以为魏循是骗她的,现在听着他与霍瑄对话,闻溪心头讶异一瞬,魏安竟然真的让魏循来监督皇浦司办案?这可是先前从未有过的,她心下猜测,魏安恐怕是在为魏循铺路,不然,她想不到第二个理由,但魏安若是真的待魏循如此好,怎么会让他顶替那并非他所为的罪行?
这皇家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大人!”远处,有捕快惊呼。
几人忙往声音源处去,假山内,一个婢女浑身鲜血淋漓的躺在那,闻昭蹲身检查,血还是热的,刚死,凶手果真就在这附近!
闻溪瞧着那婢女身上的匕首,心头那想法更加强烈了,身侧拳头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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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闻溪低声问:“你可能确定,掩藏在汴京的翎国人都被除尽了?”
“小溪怀疑什么?”
闻溪看向她,四目相对,她缓声说了三个字:“谢观清。”
闻昭眉心狠狠一跳,谢观清的尸身还在城门之上挂着呢!
“你怀疑谢观清没死?”霍瑄皱眉看向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