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循去。
“离开这里。”魏循在杀手之间穿梭,一剑斩下一人头颅,被众人围困,说话也半分不喘,冷又傲:“不需要你救。”
闻溪瞧着他,利剑所到之处必见血,因身形太快,旁人又无法触碰到他分毫,比刚才远远瞧着,好像更厉害了些,刚才瞧着,魏循明明有些招架不住的。
若有似无扫了眼周围那一地尸体。
似乎,是她来了,才开始有人死。
瞬间,闻溪笑出声,扔了手中剑,抱臂斜靠在一旁树上,好整以暇的瞧着魏循极快的身影:“阿循,可要加油哦。”
“……”
她忽然想起幼时:“我记得在江南之时,我们也遇见过杀手,你以为我不懂,你就骗我,说什么这是一场游戏,若你胜了,便给我买银铃手串,其实我懂,你那把剑还是我踢给你的,但我还是笑着给你助威。”
“你还好意思提。”鲜血从眼前拂过,魏循回眸瞧着树下笑容艳艳的少女,直叫人想打她一顿。
闻溪失笑:“那后来,我不是很诚实的告诉你了吗?倒是你,你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真实身份。”
“那你告诉我了吗?”连本王也不称了,这得有多气?
“我想的,但是我不敢。”闻溪眨了眨眼,这般危险时刻,她竟然还有些顽皮的孩子性:“从小,我阿爹就跟我说不可轻易相信他人。”
若是遇见坏人,或是敌国人那可就惨了。
“所以,就骗我。”魏循咬牙。
闻溪说,她被家人抛弃了,再也没有家了,不知该去何处。
他说:“我有一个,我带你回去。”
那是他自己弄的小家。
“在汴京还骗我。”
魏循这话,听在闻溪心头,只觉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闻溪抚额,这倒是有些心虚
了,但她还是坦诚道:“我不想成亲。”
魏循冷笑:“我怎么听说,你得知嫁给谢观清时,开心的三天没睡觉?”
“那个时候,我真喜欢他啊。”
“……”
剑尖没入一人肩骨,狠又快,惨叫声荡漾开来。
这般的疼,令人心头颤了颤。
寒风夹杂着鲜血流淌与利剑凌厉的声音响彻在这林间。
黑沉阴森而恐怖幽幽。
“闻溪。”魏循最后一剑没入杀手喉间,他眼角被鲜血侵染,衬得整个人阴冷,如地狱之鬼,回眸盯着闻溪,眼底暗流涌动,步步而来,极具危险:“不要跟我说话。”
“?”
“人和人走在一起,怎么能不说话?”闻溪莫名其妙:“再者,我刚刚还救了你呢。”
“……”
对上魏循视线,又改了口:“我还给你加油助威呢。”
魏循取出手帕,慢条斯理擦去脸颊上的血迹,目光幽冷,一瞬盯着闻溪,一瞬又沉下,似是隐忍什么,长袍随风翻动,怒气增长,警告道:“三天内,你不要跟我说话。”
“……”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闻溪气笑了。
魏循甩袖离开。
闻溪追上去:“阿循。”
“不要这样喊我。”魏循未回眸,声音却冷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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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溪后知后觉,这是?生气了?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啊,好端端的气什么?她什么也没干啊,好心来帮他,还帮错了?若不是认识,若不是觉得心虚,有愧于他,她才不来呢。
“永亲王。”闻溪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