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捏捏鼻梁,运了运气却没发作,只道:“梁九功,你去送赏。”
他不理解方荷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与方荷在幔帐里,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淋漓尽致,所以他确实放纵了些。
可他一直都注意把握力道,而且他为之所动的,就是无论舒服还是不舒服,怎样才更舒服,方荷哼哼唧唧的功夫,半点不耽误都表达出来了。
她分明也是喜欢的,跑什么呢?
翠微也好奇这个问题,等方荷回到头所殿睡到半上午起来,就在一旁明着暗着地问。
“难不成是万岁爷叫您不舒坦了?”翠微红着脸,对这种事儿她是真不了解,还有点替方荷发愁。
“可为了子嗣,要不主子还是忍忍……”
方荷趴在枕头上翻白眼,“就是太舒坦了,才得跑,这又不是怀身子的时候。”
虽然不该比较,可康熙这改进能力真不是盖的,她两辈子都没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活,其实不讨厌甚至还挺喜欢这种……交流。
但在某些太过极致的时刻,大脑一片空白,身前人流畅的身形,格外好闻的龙涎香,温暖的拥抱,还有他几乎要溺死人的声音,都太容易叫人沉迷。
所谓日久见人心,不是没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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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一切会沉迷的事儿都抱有警惕态度,因为人在沉迷的时候很容易没脑子犯错。
她可以打一辈子工,可爱上老板这种傻逼事儿,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她不想看康熙的心,更不想叫人看自己的心,就这么偶尔伺候,其他时候摸摸鱼就行了。
再说她过几天大姨妈就来了,又是不易有孕的体质,干多少体力活儿也没用好吗?
不等翠微继续问,外头就传来梁九功的声音。
“嫔主儿起身了吗?”
方荷倒吸口凉气,猛地抬起上半身,哎哟一声又跌了回去。
她的腰子啊!!
“追过来了??”方荷捂着腰急促道,“快快快,就说我受伤了,下了绿头牌,我不伺候了!”
翠微:“……”这还嘴硬说舒服?
舒服能吓成这样?
幸亏她不打算成亲,更不打算伺候皇上。
不知不觉间,翠姑姑对幔帐里那档子事儿再也没了向往。
她出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要是来,魏珠早大声请安了,既然没动静,应该就不是皇上。
果不其然,没过多会儿,翠微就满脸带笑又进来了。
“万岁爷叫梁谙达给您送赏赐来了,头一日您在乾清宫没动静,奴婢还以为没有赏赐了呢。”
按规矩,妃嫔头回侍寝过后,若是伺候得好,都有赏赐,以证恩宠。
不过先前康熙刚叫人送了‘嫁妆’来,丰厚得说出去翠微都怕气死个谁,才觉得没有也正常。
没想到皇上对主子比她想象中还要满意。
她笑着将单子递给方荷,“主子快瞧瞧,万岁爷特地送了您喜欢的东西,金镶玉的头面整整三套,还有一套是孝康皇后留下来的呢。”
“还有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方荷并不意外自己这干苦力活儿才得到的奖金,只苦着脸哼哼。
“我扭着腰了,快去叫福乐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