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有时候当真觉得,裴珩有些过于不讲究。
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
她明明记得先前不是这般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模样?
是因为成了亲吗?
“你在想什么?是觉得这不好看?要不我们换一本。”裴珩认真的开始思考起来,沈瓷回过神来立刻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多一张椅子更合适。”沈瓷一时不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裴珩却伸出手环过她的腰,“用不着多一张椅子,我觉得这样正好。”
因为这样的动作,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愈发近了,沈瓷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脖子上痒痒的,她忍不住的瑟缩着。
“娘子,看书的时候要认真。”裴珩说的认真,见沈瓷还在发呆,忍不住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沈瓷:“……”
是她不认真吗?还不是因为他没事非要和自己挤在一起。
沈瓷多少有些不服气,“我幼时念书,夫子时常夸我认真。”
“是吗?”裴珩有些好奇的问道,“夫子是怎么夸你的?”
沈瓷没想到裴珩会问的这般仔细,夫子是怎么夸她的?夫子怎么可能夸她?
在她小的时候,不知气走了多少夫子。
“嗯…嗯…就是…就是…”沈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开始专心致志的看向面前书籍,“我们还是看书吧。”
“这鹿蜀是个什么东西?”
“是出现在岭南一带,长得和马很像的一种神兽。”裴珩解释的言简意赅,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清楚楚,他甚至还介绍起这神兽的模样和寓意。
听见多子多孙的时候,沈瓷忍不住的问道,“是真的吗?”
“不知。”裴世子实诚的有些过分,“毕竟也没人见过真的鹿蜀。”
“大抵是一些美好的寓意。”
沈瓷:“……”
后面这一句,补得为何这般生硬?
沈瓷默默的点了头,书籍翻了一页又一页,她已经不会再问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裴珩总是有理有据的解释,也许是因为当地有什么风俗,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神话留下。
沈瓷听了觉得有意思极了,只是听着听着她就忍不住的看向裴珩。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从前的夫子不教这些。”沈瓷轻声说道。
“夫子原本也不会教这些,多是书上看的。”裴珩理所当然的语气,拉回了沈瓷的思绪,她默默的看了裴珩一眼,也没问什么自讨没趣的话。
干巴巴的夸赞了一句,“夫君博学。”
沈瓷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裴珩却听出了不少的情绪,他将沈瓷搂的更紧,缓缓的靠在沈瓷的肩上,冲着她小巧圆润的耳朵缓缓吹了一口气,“自然,我可是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
孩子气的举动让沈瓷意外的睁大了眼睛。
她知道这是事实,可为什么有人能够平平淡淡的将这件事说出来?
这得多打击人?
“是…是…夫君最是厉害。”这话敷衍的愈发过了,若说裴珩一开始只是想逗沈瓷开心,那这会儿就是要同妻子证明了。
沈瓷从来只知道裴珩优秀,但却不知他可以优秀成这般,当一切都在自己面前具体呈现的时候,沈瓷的脸上浮现出不少的忧郁。
裴珩原本就觉得沈瓷有些奇怪,如今一看更是如此,他也停下了自卖自夸的羞耻行径,珍重其实的看向她,“怎么了?可是觉得这书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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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