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泠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到床榻清醒了几分。
她挣扎着要起身,裴铉搂住她:“你衣裙都被我撕了,要光着回去?”
宁泠才缓过神,低头看了眼自己,又默默地拉上被子。
“明日,我让紫叶帮你拿。”裴铉揉揉她的脑袋,夜里风寒,走廊处又没有炭火。
宁泠本就困得厉害,依言点点头,又要睡去。
又倏地感觉到他的指尖下探,她睁大无辜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刚才在浴桶她累得都晕过去了,才醒了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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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铉眉眼带笑:“想什么呢?我帮你看看受伤没。”
经历了第一次后,宁泠没有激烈的反抗。
裴铉皱眉看了后上药:“每次都很疼?”
宁泠使劲地点点头,又试探地问道:“可不可以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那阴寒
的视线盯着,不敢继续。
想想也是,他就是瞧上她这幅身躯容色,什么都不做,怎么可能?
宁泠自嘲地笑笑。
裴铉见她嘴角勾起的冷笑,觉得甚是碍眼。
真有那么疼?可每次瞧着不像是被疼哭。他未与其他女人有过鱼水之欢,并不懂这些。
休沐的几日,裴铉教她写字认字,每日还布置功课,写二十张大字。
最开始学写的就是裴铉两字。
以前宁泠是渴望读书识字的,可经过日日苦读。
一不小心还会挨罚后,她竟不大爱学习了。
裴铉递给她一本书,笑脸吟吟:“将这页读出来,读错一个字记一打。”
他发现了新乐趣,听宁泠念书颇有意思。
声音清脆悦耳,唯一一点小遗憾便是有时不认字,会念错。
但无妨,小时候他启蒙学习时,功课做不好是打手板心。
他那舍得那般收拾她,真打下去估计她眼泪都要淹了床榻。
他记着次数,留在床笫上教训她。
宁泠努力回忆着昨日学习的字,可人哪能昨天学了什么,今天就一字不忘。
她还是错了几个字。
她羞怯怯地看了眼裴铉,人怎么可以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同房时打她臀部。
宁泠想了想这几晚,又羞又气,可也不愿意放弃学习认字。
她声音闷闷道:“不然你还是打我手板心吧。”
她以前看私塾的学生都是打手心挨罚的。
裴铉将她揽在怀里:“打手板心可疼得很。”
“那你打哪,我也疼得很。”宁泠低头,声若蚊呐。
“胡说。”裴铉附在她耳边:“你分明舒坦,我在里面还能不知道?”
宁泠气愤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裴铉爽朗得哈哈大笑,宁泠撇开脑袋,不想和他多说。
“那我下次轻点。”他将她拥在怀里,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唇,“我每日辛辛苦苦为你传道受业解惑,你总要交点束脩才成。”
宁泠面色通红,她竟不知裴铉这么不正经。
自古尊师重道,他离经叛道至极。
初六时,天上难得有了太阳,金灿灿的日轮高挂长空,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朵,使人一抬头心情都好了。
昨夜裴铉没有折腾宁泠,今天她气色红润,早早地自己就醒了。
她简单地用绯红色丝绦绑头,一身海棠红色衣裙,外面搭了一件雪白色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