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面前:
“玥妃娘娘,求您帮帮妾和施美人吧,这阖宫上下,妾实
在找不到能帮妾姐妹二人的人了。”
“起来说话,到底怎么了?”
施美人不语,只是一味的垂泪,张美人给了她一肘子,等过了几息,施美人这才抽噎开口道:
“娘娘有所不知,前日圣上来毓春宫一趟,妾赔着小心,恭恭敬敬的侍膳。
可谁承想,谁承想妾只请一筷鱼腹肉,圣上便说妾不敬君上,妾,妾冤啊!可是圣上不由妾分说,便呵斥了妾一通,还,还罚了妾的份例……”
这事儿阖宫皆知,宣帝直接将施美人的份例降至贵人,显然若是施美人再犯错,便该是施贵人了。
可施美人打潜邸就跟着宣帝,让她一朝沦为贵人,倒不如直接逼死了她。
姜曦闻听此言,也为宣帝的冷心薄情而心惊,只是却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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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听施美人的错处,这才更觉荒谬。
张美人这时也开口道:
“娘娘,妾与施美人打一进潜邸便交好,之后更是同住一宫,这事儿一出,妾想了整整一日,这才觉出味儿来。
您说,圣上可是怪当日淑妃娘娘离宫之时,我们未曾禀报,这才酿成大祸?”
这话,姜曦可以和茯苓说,却不能对这两人说,当下,姜曦只道:
“你们这么认为吗?”
“除了此事,妾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张美人苦笑着,她们入府后只得几日宠幸,又无子嗣,后面也成了宫中的透明人。
可那日圣上前来之时,她也真心的替施美人高兴,可谁能想到,竟有这么一桩祸事。
今日是施美人,那明日,是否会轮到自己?
姜曦闻言,想了想道:
“且容本宫去探探圣上的口风,这两日便委屈你们一二,还要劳你多多照看施美人,若是她有了什么伤病,在这节骨眼上可不好。”
施美人抽泣着道了谢,张美人又拉着施美人,给姜曦行了一礼,这才退去。
茯苓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嘟囔道: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姜曦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微阖了眼。
两日后,锦香急急走进来,禀报道: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施美人中暑晕了过去!”
“可曾请了太医?”
锦香吞吞吐吐:
“圣上削了施美人的份例,贵人,贵人位分总不好请太医的。”
“去拿咱们宫里的牌子去请。”
姜曦吩咐了一声,随后这才让华秋准备了一盅黄豆苦瓜汤,朝勤政殿而去。
姜曦难得来一趟,宣帝直接便请了姜曦进去,一进去,姜曦便看到宣帝正疲倦的靠在一旁,眼下浮起一层淡淡的青黑,显然这两日累的不轻。
“妾给圣上请安,圣上……”
“好了,卿卿,这里没有外人,便不要拘礼了,来朕这里。”
姜曦示意华秋将汤放在一旁,莲步轻移,行至宣帝身边,宣帝长臂一伸,直接将姜曦拥入怀中。
女娘身上的带着一种似苦非苦,似甜非甜的香气,可这会儿嗅着,却让宣帝疲倦的大脑仿佛解禁一般放松下来。
“卿卿这是想朕了?这两日前朝事多,朕还准备过两日去看卿卿。”
姜曦闻言,弯了弯唇:
“哪里需要圣上这般麻烦,您诏妾来此,妾还能不来?”
“那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