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通知过工作人员要见晚心亭,导演和作家还在喝酒吃宵夜,丝毫不敢上前拦下他。只能给总导演打电话,总导演听完只能由着,东庭秀可是MJU的财阀三代。
“他想怎样就怎样,对了,还是派个能抗揍的男人看好他,别让他对女嘉宾做什么事。”
总导演怕财阀少爷在恋综闹出性丑闻。
东庭秀来到晚心亭,踟蹰在走廊前,深呼吸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晚心亭?有点倒贴上门的窘迫和紧张。
但很快他鼓足勇气,他是来质问她为什么不选择他。
东庭秀敲了门,晚心亭正将毛巾拧成一股,扔给姜誉之叼着玩拔河。
姜誉之趴跪在地上,咬着毛巾的一头,和主人拔河拔的正高兴,他听见敲门声,松开毛巾,警觉地龇牙咧嘴,吼出汪地一声。
晚心亭捂住他的嘴,嘘了声。
姜誉之挡在晚心亭身前,不要她去开门。
有危险,是气味浓郁的坏人。
这味道姜誉之隔着门都能嗅到,很骚,是什么发情公狗要来勾引我的主人!
晚心亭捂住姜誉之的嘴唇,捏成一片不能乱叫的样子,她冷凝着嗓音,不悦问:“谁?”
东庭秀没说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我,晚心亭也不知道他是谁,再者,说名字,东庭秀从不需要自报家门。
东庭秀给晚心亭手机发了条短信。
【是我。】
【我在敲门。】
晚心亭盯着短消息,腹诽东庭秀神金。被她毒成哑巴了,开不了口。
“这么晚来干什么?”
“我给你买了项链。”
晚心亭撇嘴,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正巧项链送了一条给金梦书,就有人给她送上门。
“等着。我穿衣服。”晚心亭声音很不耐烦。
东庭秀赧红了脸,晚心亭和他对话时没穿衣服吗?他好害羞,感觉空气都热辣了起来。晚心亭晚上喜欢裸睡吗?要是结婚的话,他以后怎么忍得了。
东庭秀用花束座的冰水,冰凉着他的脸颊清醒,警告他自己不要不纯洁地想入非非,破坏他的贞洁心。
但忽地东庭秀回过神,刚才他幻觉了吗?在她房间听见一声狗叫。
晚心亭开了门,她挡在门前,没让东庭秀窥探到房内,东庭秀只看到她掀开推至一旁的棉被鼓成面包虫似的一团。
她刚才的确在裸睡,他将她吵醒了。
东庭秀难得人模狗样道了句抱歉。
晚心亭面色不善,上下审察东庭秀一眼:“庭少爷,你发什么神经?跟我道什么歉。”
东庭秀气得脸红,心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进去说。”
“就在这里。不说就滚。”晚心亭平静又恶狠狠的严厉,寸步不让的坚决冷酷,让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