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滇州武者那一击虽被江宣的精铁甲挡下,但其带来的巨大冲击,却还是给江宣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好甲!竟能硬生生挡住我这一击。」滇州武者称赞一声,又引动长剑,向江宣斩去!
此时的江宣,额头上已经隐隐出现了汗珠。
「怎会如此?难道客栈的饭菜有毒?」
但是,住在同一家客栈的武者也不在少数,其中有些武者可能就在场下,他却并未发现场下有其他武者也出现如此状况。
「难道是单独下了毒?」江宣努力整理思绪。
「不管了,已经平了一场,这场必须取胜!」
「哗……」
江宣将腰间的短刀拔出,但随后却被滇州武者再次击中,翻滚出去。
「这……这不对吧?」
「这一百七十五号武者可是昨日与池师兄战成平手的武者,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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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滇州的武者的实力已经到如此地步了?」
「咳咳……」
江宣又轻咳两声,以短刀略作支撑,站起身来。
那滇州武者好似是发现了什麽,停下手中的长剑。
「不对,你怎麽回事?」滇州武者对江宣疑惑问道。
「小事情,继续吧。」江宣沉声说道。
此时,他虽然疼痛难忍,但他并不确定这疼痛的持续时间,更不知道这疼痛是会加重还是减轻。
与其考虑那些,不如趁现在还能动,寄希望于迅速解决战斗!
江宣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青筋暴起,呈现出血红色状态的胳膊,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试试吧。」江宣心中暗道。
单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江宣凭着记忆,引动短刀。
「啊……」
手中短刀一动,江宣竟又感受到一阵疼痛,仿佛随血液流遍全身。
好在,这股疼痛,比起先前的疼痛,却是微不足道。只不过,雪上加霜,让他的疼痛更甚!
「赤……赤昙刀法?」见到江宣此刻呈现出的状态,人群中的一位武者惊呼起来。
「赤昙刀法?难道是……阜州的赤昙刀法?」
「果然!我就说他是阜州武者,竟都不信!」
早在昨日,江宣与池运锋一战使出惊蛰刀之时,演武场下就有人认为他是阜州武者。
但阜州毕竟不是五州之一,距离祁州也较远,这样的说法,大多数的武者确实不信。
「可这赤昙刀法伤人亦伤己,使用后武者会气血两虚,严重的还会冲破筋脉,这一百七十五号武者已经被那滇州武者逼到这步田地了吗?」
演武场上,江宣引动短刀,冲向那滇州武者。
「镗!」
短刀与长剑相击,溅出一团火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