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唐伯虎、周鹿鸣和那个少年齐齐停在门口,不再进来。
江芸芸松了一口气。
耕桑失笑:“芸哥儿走的都是汗,等会去擦一下吧,虽然天热了,但也要小心着凉。”
“我耳朵都要聋了。”江芸芸抱怨着,“树上的知了都没这么吵的。”
入了黎家小院,黎循传正哀怨地看着他。
“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迟?”他捧着蜂蜜水,抿了一口气,想要故作镇定,但口气还是忍不住抱怨着。
“路上遇到一些事情。”江芸芸叹气,“我也有些渴了。”
黎风见她满头大汗,脸颊红得厉害,连忙拿着汗巾走了过来,给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头发都湿了,快,再拿碗蜜水来,不要加冰,要温的,芸哥儿也去小屋擦一下,可别着凉了,可有带换洗的衣物来。”
江芸芸点头。
她书箱里有一套周笙准备的换洗衣物,放在最下面的一层。
黎循传见她一脸狼狈,也不生气,凑过来,也跟着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好热啊,先脱件衣服。”
江芸芸连忙捂着衣服。
“现在时间也早,慢一点不会迟到的。”黎风责怪着耕桑和乐山,“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劝着,下次给芸哥儿打把伞,这么小的年纪,要是中暑,可就麻烦了。”
“是我自己走得快。”江芸芸接过水,咕噜喝个干净,这才觉得缓过神来,替他们解围着,“他们也走累了,让他们去休息吧。”
“今日起迟了吗?”黎循传围着她打转,“昨天我走后,你还在读书吗?现在时间还早,干嘛走这么快?”
“是路上碰到事情耽搁了。”江芸芸进了小屋准备换衣服,顺手把打算跟进来的黎循传推开,一脸认真地赶人,“我换衣服呢。”
黎循传呆呆嗯了一声,下意识退了出来。
等走到台阶下,他又觉得不对劲,摸了摸脑袋,喃喃说道:“我又不是女的,芸哥儿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屋内,江芸芸快速换好衣服,把脏衣服重新塞回书箱里,突然发现上层的盖子被打开过。
她打开一看,差点被银子闪了眼。
那一百四十九两银子正零零散散地躺在她的书箱里。
江芸芸沉默抱臂。
——怎么就没遇到一个省心的人!
门外,黎循传在无聊逗鱼。
那几条鱼是他拉着江芸芸大中午不睡觉去街上买的,如今正在兴头上,很珍惜,每日都要看几次。
“你先把作业交上去。”他头也不回说道,“洗个手一起吃甜点,厨房早上作了雪花酥,一块块跟个小玉块一样,可好吃了。”
江芸芸嗯了一声,突然沉声说道:“我好像遇到麻烦了!”
黎循传手中的鱼食撒了一水缸,那些鱼争先恐后地浮了上来,吃的水面荡开一层层水波。
—— ——
“他自己也过得拮据,还舍得拿出五十文钱。”黎淳淡淡说着,“倒是好心。”
耕桑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说给黎淳听后,便低眉顺眼站在一侧。
“只那个少年看上去确实不太寻常。”黎淳话锋一转,“你且去外面打听打听。”
“那少年的物件每一样都格外精致,不似凡品。”耕桑不安说道,“扬州虽富,可这等厉害的手艺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黎淳垂眸不语。
“那个银子?你可有看到那个年轻人一直捧在手里。”他冷不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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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银子!”黎循传看着那银灿灿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