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细嫩皮肤,白沐宁滋生出来一种特殊的敏感,尤其是“芝麻粒”被咬住的时候,他差点叫出来。
黑暗中,身上的触感被放大,白沐宁难耐的呜咽一声,而“命脉”更是兴奋起来。
“命脉”十分想念闻景的触碰,根本不管主人意志,迫不及待开始冒头。
属于白沐宁的裤子,被嫌弃碍事丢在地上,白沐宁被迫踩在桌子边缘。
“命脉”融化并未结束,反而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
食指挤进“瓶口”,在瓶子四周摸索像是在找寻什么。
白沐宁挺直脊背,脑袋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快。
“景……哥。”
白沐宁说不出来话,叫完景哥便没了下文。
他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觉得羞耻。
最讨厌的行为,却让他没办法拒绝,果然老话说的好,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闻景按住他的脖颈,贴近道:“知道自己哪里不乖吗?”
闻景力度不大,不会造成窒息,但还是因为按压脖颈儿动作,让人下意识想要缩脖子。
“景……哥,饶了我吧!”
闻景这会儿一点都不好说话,他声音低哑暗沉道:“好啊,你想让我怎么饶。”
“不要……不要……手指。”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
“瓶口”就那么大点,不要做多余的事就好。
闻景嘴上答应着,实际行动却与之相反多了一只中指。
食指与中指配合更加默契,“命脉”融化了一次又一次。
本就存货不多,没一会儿就被抽干,而闻景还没完。
白沐宁紧咬着唇,心想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从桌子转移到床上,又从床上转移到墙壁。
白沐宁衣衫不整很是狼狈,而闻景始终衣着规整,只解开了领带。
品尝了不知道多少次“甘蔗”的糖水,白沐宁嘴巴很痛道:“景哥,给我留条命吧!”
“我错了,真的错了。”
因为没想过闻景会找到他,所以也就没想过闻景会玩死他。
为了保命,白沐宁只好大胆承认自己的错误。
当然了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闻景聊聊为什么他会在这边的农村。
白沐宁猜闻景肯定很想知道,为什么逃出来却不联系他。
正好也可以借着话题终止这场单方面的玩弄。
然而闻景终究是闻景,根本不会给白沐宁耽误事的机会。
“继续,别停。”
“闻宁,乖,”脑袋被按压住,白沐宁又说不了话了。
“我说过了,现在不着急,你什么都不用说,做就好了。”
闻景按住他的后颈揉捏道:“咱们有多久没见了?”
白沐宁说不了话,嘴里吃着“甘蔗”,堵的严严实实。
闻景并不是想听白沐宁回答,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从那天你去医院找李安澈开始算,总共176小时,10560分钟,633600秒。”
“白沐宁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白沐宁嘴巴开始酸疼,他可怜巴巴的望着闻景拼命挤眼泪。
他希望闻景可以可怜他,放他一马,结果闻景只是抹掉他拼命挤出来的眼泪道:“继续吧,把欠我的补回来。”
怎么补?
白沐宁开始为自己担忧。
好消息不会死。
坏消息会废掉。
隔壁邻居家养了一只大公鸡,天天早上五点多开始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