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阙拨开雷亚斯的手,“别那么多废话,要操就脱裤子,后面排队去。”
排队……
很多人吗?
辰幸不敢细想。
果然,没有人有耐心帮他把跳蛋拿出来,不知道是谁的肉棒顶了进来。
一瞬间,辰幸听到了自己乳环上铃铛不断晃动的声音,他听到了有人叫好,听到了有人鼓掌,还听到了照相机拍照的“咔嚓”声……似乎还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他被认出来了。
辰幸艰难地抽气,乳环铃铛随着他被操得频率,发出助兴的轻响。
他能做的就是闭紧嘴巴,不可以夹紧后穴,不可以叫出声音,不可以高潮。
他没有配合,没有享受,没有犯贱。
跳蛋被肉棒粗暴地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辰幸仿佛被穿透了。
硕大的阴茎捣弄着他的小穴,将穴口残忍地操成一个洇红的小洞。
“骚货,就喜欢被人打屁股,是不是?就应该抽烂你,让你还敢逃!”
“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们身边,你还想去哪?!这么骚,这么会夹鸡巴,离开我们活得了吗?”
随着不断的抽插,精液和淫水将男人们的耻毛弄脏,又淫靡地沾湿贴在臀肉上的胶带。
百褶裙也被糟践地泥泞不堪,漂亮的裙摆被塞进腰间,又皱又脏。
男人们高潮、射精……一滩滩白色的粘稠精液将穴口填满,封死,接着又落在地上。
“没人操你,是不是得骚得去路边卖才行?”
暴行仍未停止,辰幸被凶狠的阴茎操得抽搐哆嗦。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辰幸的性器因为过度惊恐,始终都没有硬起来过,但前列腺被碾压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涨过一浪。
突然一道水声淅淅沥沥地滴在台上,辰幸失禁了……
“操,”应灼安见他尿了,恶劣地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爽成这样?”
辰幸没有说话,却抖得像个筛子。
雷亚斯攥着他的性器,边操边给他撸,意外发现它竟然是软的。
“这个骚货!什么时候偷偷射的?”雷亚斯狠狠地攥了攥辰幸的性器,那是一个会让他痛苦不堪的力道。
可辰幸一声不吭,让雷亚斯一点施虐的快感都体会不到。
他从辰幸的穴口拔出硬挺狰狞的肉棒,走到辰幸前面,满面寒霜道:“这张嘴不叫春,留着有什么用?等着吃鸡巴呢?”
雷亚斯扳起他的下巴,却摸到一手的腥黏。
他眼皮骤然跳了跳。
他意外于这触感,拧着眉一看,只见辰幸的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抽气声音,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血,沾了雷亚斯满手鲜红。
雷亚斯瞬间清醒,仿佛被电流击中:“辰幸!辰幸!”
辰幸戴着眼罩,死死地咬住舌头。
他死都不要发出声音,但后穴那么疼,他那么害怕……
血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地上竟然早已聚成了一个刺眼的小血洼,而他们三个人操得正欢,没人发现……
封阙闻声上前,大脑嗡的一下,崩溃地喊道:“辰幸松嘴!听见没有!别咬!”
可辰幸早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