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雷亚斯说点什么,但雷亚斯的沉默让他心虚又绝望。
“不可能是假的……我们在一起,相爱,结婚都不是假的……求你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
“我问过你的,你说我是你的爱人,我们在教堂宣誓了,你说话啊!”
辰幸嘶喊着质问,失控地打了雷亚斯一巴掌。
雷亚斯微微偏头,用舌尖抵了抵发疼的那个位置,然后伸出手,抱住了悲痛不已的辰幸。
他轻声道:“别哭了,眼睛会痛。”
辰幸把脸埋在他的颈侧,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哽咽着问:“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雷亚斯轻叹一声。
他的宝贝真的是……
他猜,如果他现在带辰幸回家,并且绝口不再提自己雷亚斯的身份,做回诺森,那辰幸绝对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自我欺骗,逃避现实。
辰幸眷恋又依赖地靠着他,赤裸着身体在他的身上汲取温暖,他喃喃道:“老公,我想回家了。”
雷亚斯的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安慰,声音轻柔道:“宝贝,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呢。”
这句话仿佛给了辰幸当头一棒,将他从回家的幻想中敲醒。
辰幸把头从他的颈侧移开,没有底气地反驳道:“但我们宣誓了。”
雷亚斯笑着叹息了一声,“你和封阙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誓言吗?”
辰幸又想哭了,失神地回忆着:“我只记得和你在一起时的誓言。”
雷亚斯收敛起笑意,嗓音干涩道:“忘了吧。”
“什么?”辰幸愣了愣,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他想,我这面目全非的爱情。
一眨眼的功夫,雷亚斯就从“离婚”的悲伤中抽离出来,他顾不上辰幸的茫然失措,话锋一转:“明天,我邀请了封阙来这里做客。”
辰幸摇了摇头,小声道:“我不要见他……”
雷亚斯恶劣地笑了一下,“宝贝,你对他难道没有一点旧情吗?”
“别这样开玩笑……求你了。”辰幸哭着说。
辰幸靠在雷亚斯的怀里,接受不了这一切,好像在他眼里,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雷亚斯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询问他的意见:“你们想怎么见面呢?”
辰幸不住地摇着头,不回答他。
雷亚斯自问自答道:“平常的见面会不会太没有新意?我帮你们设计一个场景,好不好?”
——
封阙进到森克维亚城堡顶层的卧室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朝思暮想的少年,四肢被绑着,固定在床的四角,戴着眼罩,一丝不挂,身上尽是欢爱后的红痕,而后穴里塞着一个真人尺寸的狰狞的黑色玩具,正在嗡嗡地震动着。
让他懊悔自己冷厉决定的那个漂亮的少年,现如今看起来像是一个被人操透的烂货,被帝国的继承人作为交易品分享给他。
雷亚斯看着他的表情,戏谑道:“怎么样,惊喜吗?”
封阙面部肌肉抖动,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高潮不断的辰幸。
“虽然你不能把他带走,但你可以随时来森克维亚享用他。”雷亚斯把一个黑色软鞭放进他握成拳的手里,引诱着他,“不过,在处死德瑞中校之前,只有这一晚。”
雷亚斯朝着应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