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那印子了。
怀灵:“你留在这……你看楚,你看刚才都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若是留在这里,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江怀初明明只是平常的语气,却像在步步逼迫,“那哥哥同我一起走。”
怀灵面露纠结,“可是祂。”
“哥哥不用害怕,你们没做到最后,这献祭还未开始,自然有办法可以取消。”
江怀初摸着怀灵脖子上的红印,刺疼感在手边冒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觊/觎怀灵。
“哥哥,你们没做过吧?”
怀灵有些惊讶这话从江怀初口中说出来,毕竟江怀初一副情欲不沾边的样子。
怀灵回答:“没有。”
他捏了捏眉头,“怀初,献祭的这事你先别冲动,你这样做,阿姨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江怀初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怀灵:“……”
他现在不需要江怀初的这般好心。
他看着江怀初,隐约感到了不对劲,他放低了声音道:“怀初,你不必这样做,献祭这件事我也想了许久,冒然行事我怕会出现意外。”
怀灵话还没完,就被江怀初打断,“哥哥不用多想,我会妥善安排好的,你接下来只要听我的话便好。”
他的话虽柔和,但半分不让怀灵反抗,江怀初带着怀灵走出这里,怀灵一路踉踉跄跄,回头看着楚矜的石像时,却又被江怀初转了头。
江怀初不知道怀灵究竟知道多少关于献祭的事情,他明明同他们说好了不要让怀灵透露,却没拦住那鬼物。
谁知晓那鬼物会说出什么话。
于是他诱哄着怀灵,“哥哥,你现在对献祭的事知道多少?爸妈他们并不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江怀初几乎是说一句停一句,细细观察着怀灵的神态,“毕竟知道的越多,越能逃离祂。”
怀灵反应慢了半拍,怕说太多惹江怀初怀疑,他斟酌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献祭的事[1],这还是祂同我说的。”
瞧着怀灵那样子,江怀初了然,“哥哥太淡定了,我以为哥哥知晓了许多事。”
怀灵弯了弯唇角,“反正都已经发生了,想再多能怎么样。”
江怀初深深盯着怀灵。
骗子。
怀灵隐藏了许多关于献祭的事,还一直阻拦自己杀了那鬼物。
许多次那鬼物过来,他身上总会出现暧//昧的痕迹。
“阿姨他们呢?”
这房子空荡荡的一片,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偶尔出来一些纸人。
江怀初道:“爸妈他们出去了。”
这房子里只有他跟江怀初俩个活人了。
莫名地,怀灵有些抗拒江怀初,江怀初现在给自己的感觉很危险,就算知道他并没有害自己的意图。
“先洗洗吧。”江怀初将怀灵送到了卫生间,“这些血黏在身上总不舒服。”
怀灵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脖子前有点点红痕,手臂上也有,但是脸上和手上都没有,眼皮有些肿,混杂着那些血迹,红肿的唇,说不出来的淫///
乱
他洗了一把脸,看着那些血迹褪去。
……
今天晚上难得的没有在家里,江怀初带着怀灵去了外面的酒店,他们定了一间房。
怀灵坐在沙发板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楚矜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又跑出去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杀掉?
他有时候恨自己的懦弱可欺,没有拒绝的勇气,明明他只要拒绝了江怀初就不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江怀初洗完澡出来,便是这样的场景。
怀灵眼中略带忧愁,像是失去翅膀的蝶。
他喉头一滚,掩下眼中的/欲//望,向着怀灵走去,“哥哥还在担心献祭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