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妹依然疑着:“可我听说,魔教有的人以人血为引修邪法,有的又爱折磨旁人来吞噬痛苦化作自己修为。他们少主学的是哪一路?他跟你双修有、有折磨你吗?”
我下意识瞧了眼右小腿。刚刚床板那一压,着实痛得我牙根都在颤,检查也发现乌青了一圈。唯一庆幸就是没断。
我笑着说:“没有。他是魔修么,双修此道哪有不熟悉的,他懂得很,还一点都没把我弄疼。”
六师妹一下便羞怯起来:“大师兄……!你说什么呢,我还是小姑娘……”
二师妹又关怀起另一问题:“大师兄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被采补……肯定会身体亏空很多,魔教的吃住如何?大师兄能不能休息好?要不,我们给大师兄寄点补品过去可以吗?”
我的亲亲师弟师妹崽们,今日尽给我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掏得本大师兄阵阵腿疼。
我只能继续违心说:“我现在和魔教少主一同住在金碧辉煌的魔宫里,吃山珍海味,睡温软云床。但我立足还未稳当,等我和他关系多熟几分,你们再寄东西来。到时我也会给你们寄些魔教的特产回去。”
“魔教特产?有没有超强的修魔功法给我整点呜呜呜……”十二师弟话刚起头,嘴被捂了。三师弟真听话,摁得真及时。
由于崽们太过掏心窝子,我不敢再聊,怕聊多了圆不回谎,便道:“挂名在璇玑殿下后,你们每日功课修炼照旧,不可懈怠。如有不通之处先自己去找师父留下的手稿书籍,实在不行,问一问二师父。”
崽子们不再哄闹,纷纷称是。
按顺序跟每位师弟师妹一一道别后,我已说得口干舌燥,也总算可以捏闭传讯符,缓缓精神。
之后我继续在洞窟外瞎逛。
须给这爱面子少主多一点个人空间,须等他把他那堆折子和学习用书统统看完、等他变得非常有经验才行。
接下来要做什么来着?
桓九说,要让人用秘法晕染我灵根,更方便他吸收。这一听就是种魔修邪法,我得先作了解。
我便再扯出一张传讯符,在最后连通之人写下了“符有期”三字。这符公子位置应在百里以内,只写名字传讯符便能连到。
符上有金光向主峰飞去,片刻之后,我听见那头传来折扇展开唰啦之声:“这是……沈兄?你这么快就有情之一字上的问题要咨询我了吗?”
我照旧装道:“没有,圣教少主待我很好。我只是个娈宠,他自己都不睡床,却专门弄了张床来给我睡,我挺感动的。”毕竟此人是桓九表弟,在他面前,一定要将桓九多夸一夸。
符有期叹了口气:“沈兄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表哥什么烂脾气我能不晓得?你神仙般的容色,又是男子,如今却被迫栽在他这牛粪上,违背本心去与他虚与委蛇……我觉得我都比他心疼你。”
我与这符公子,不算熟悉,他却过于亲近了些。
先前他与桓九聊的那什么魔教内事,表面平静却暗涛汹涌。恐怕是他太清楚桓九什么人、太清楚我与桓九相处会受多少委屈,又为稳住我这难得的炉鼎,故意唱个红脸,体现关怀。
我也不在意这些。仙门百家,比这当面背后两套的做法多了去了。至少我知道我乖乖待这,他便能做个朋友,他这红脸不会翻脸。
我开门见山问:“符兄,有一事我不明。少主说要让人用秘法晕染我灵根来方便采补吸收,这是什么秘法?我不是很懂,请符兄明示。”
传讯符那头狠一阵死寂样的沉默,沉默到我险些以为灵力传导有异,符有期才肯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也晓得,双修采补这种事,受益方也是耗元气的,不能时时都来;同样炉鼎也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