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也得给她些苦头,“是吗?那玉儿说?说?,错在哪了?”
突如其来?的力道捻得她生疼,群玉身子娇嫩,何况又是……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又揉又掐的。
她咬着唇,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吟,谢望没再?犹豫,俯身叼住他的唇,湿热绵软,亲得她飘飘欲仙。
俩人在床榻上足足厮混了半个时辰,听见门外?的踱步声,群玉从慾海中挣扎起?身,丝毫不管他的死活。
谢望的声音嘶哑,有几分含糊不清,“玉儿,你当真不帮?”
仗着有外?人在的群玉有恃无恐,非但不帮,还故意踩了两下,就蹦蹦跳跳的跑下床,抱着自己的衣裙跑去外?间,冲着门外?大喊,“春禾,快来?帮我更衣。”
她知道谢望要脸,绝不会在人前?露出这样难堪的破绽。
只?是群玉好像忘了,昨夜自己答应过谢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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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今早去用饭时,原本应当在崔家庄子上的孟五娘突然出现,说?是得知孟家人也都来?了,晌午的时候表姐会带着妹妹过来拜会。
按说?两家既为姻亲,关系本就亲近,崔妙常又是嫡亲表妹,此举并无不妥。
只?是她那个心思歹毒,上回害得表妹落水的妹妹崔六娘也要来?,孟澜就有些不高兴了。
他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的问道:“五娘既是去崔家做客,哪有急急忙忙将人请过来?的道理,不怕怠慢了表妹,旁人说?我们招待不周吗?”
二哥不高兴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他原来?有意支开自己,就是想和表妹一起好好游玩一番。
可这不是事与愿违嘛,谁知道二婶突然让四郎七娘也一道过来?了,甚至连谢郎君这位义兄也在,那表姐本就属意于义兄,她自然是要帮着撮合一二。
孟五娘的心思并不难猜,最起?码群玉在得知崔妙常要来?时,就猜到了她的用意。
说?实话,一时间她有些心情复杂,她对谢望的心思自己都说?不清楚。
当初在玉佛寺里她愿意帮他,不仅是因为想要补偿他,更是掺杂了别的私心的。
所以在孟家再?次遇见他,群玉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尽管心中不想承认,可她的确害了了净破戒失身,他明明年少成名,佛法精深,听妙觉妙慧说?过,无论是同辈师兄弟中与他辩经,还是向百姓们讲俗讲,了净无论做什么都是做到最好。
这几年她虽然并未回京,但是玉佛寺的消息多多少少知道一二,待他如亲生父亲一般的明悟死了,听说?死相可怖,不知生前?遭受过怎样非人的虐待。
那位明悟法师对于霍家,对于群玉来?说?,的确算不上是一位好人。
可他收留了净,将他一手抚养长大,想来?也是师徒情深。
这些陈年旧事群玉不曾问过他,可她隐隐约约猜到当年是因为明悟身死,他才?离开玉佛寺,没多久就变成孟家义子,又进了武德司与舅父相认。
从前?敬仰夸赞了净的声音不绝于耳,如今辱骂痛恨谢望的人更是犹如过江之鲫。
因着这份愧疚,这点怜惜,群玉总是很难对他狠下心。
即便?知道他如今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只?是在报复自己,也依旧有些舍不得推开。
谢望得知崔家几位要去莲庄时,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邀请二皇子一并同去。
刚好他也想知道,群玉和二皇子之间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