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她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在脑後结了个马尾辫,尾端部分扎上与衣服同色系的发带侧放在了左肩前,一张漂亮无瑕的脸蛋显露无遗。
整个人明媚灵动得几近让人……挪不开眼。
但绿灯了。
裴渡抿唇,将头转回直视正前方,换为踩油门。
到了私人厨房。
其实也就是DIY厨房。
老板收取场地和工具使用的费用,食材之类的就需要客人们从旁边的生鲜超市自己购买自带了。
裴渡声音低淡报出几个菜名,问书舒的意见。
书舒眨了眨眼:“全部通过。”
都是她爱吃的耶。
裴渡问:“音音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超市。”
“一起。”
“好。”
书舒发现裴渡又有一点变化了。
以前漂亮木头讲话,每句话的字数都少得可怜,现在字数不仅多了,还会主动讲好多好多句。
…
裴渡做饭的时候书舒撑着下巴在後面等。
室内的温度明显比室外高。
裴渡把外套脱掉,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短袖,男生背影宽阔挺拔,身上那抹乾净的少年感还未全褪去,只见他伸出戴有黑色腕表的手,动作熟稔地去打火。
漂亮木头到什麽时候都这麽漂亮。
——书舒默默的想。
这顿晚饭裴渡做的有清淡有重口。
三菜一汤,书舒饱食一顿。
裴渡说:“我这几天都会在这里,午饭和晚饭都有空,音音有空吗?”
书舒愣了下:“ 然後你都做饭吗?”
裴渡颔首:“音音想吃的话。”
想吃的话他都做。
…
送书舒回民宿的途中,途经的夜市过去都很热闹。
裴渡注意到女孩子感兴趣的眼神,在下个路口径直掉头,把车停了下来。
“音音想去走走吗?”
“好啊。”
书舒正有此意。
於是两人下车。
沿途有各种各样的小商贩,路过一个卖花环手串的摊位时,书舒蹲下去挑选了两串,女老板口中说着方言,很热情的为书舒戴上了一串。
书舒晃了晃手腕,欣赏两秒,然後起身把另一串递给裴渡。
裴渡一时没理解,问:“……我帮音音戴吗?”
“不是啦,是给你的。”
见裴渡不动,书舒乾脆拉起裴渡的手,把手串给他戴上。
“这种手串呢,在这里算是一种幸运符。”她边戴边科普:“裴渡,从这一秒开始请准备好迎接巨大的幸运吧。”
裴渡目光仲怔住,看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女孩子给他系花环,她低着头,卷翘的睫毛不时闪动两下。
很像蝴蝶翅膀。
让人指尖莫名发痒的想要碰一下。
裴渡忍住了那股痒意,听见自己声音低低的说:“我好像,足够幸运了。”
系好后,书舒松开手,说:“那就,再幸运一点吧。”
接下来的一路。
裴渡时不时就要抬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花环。有人打打闹闹不小心朝他挤过来,他立马眼疾手快地把手护在自己胸前。
後面乾脆就保持这个姿势不改了。
书舒看裴渡这麽护着花,就告诉他:“这花每天都有卖,如果你很喜欢的话,我们明天也可以来买。”
裴渡皱起眉,颇为严肃道:“不一样。”
之後。
裴渡在K市待上几天就离开了。
而这几天的每一顿午饭和晚饭果真都是他做完和书舒一起吃的。
…
俗话说,事不过三。
书舒来到G市。
这次,她直接“偶遇”了裴渡。
书舒弯唇看着他:“又又又出差来了?”
裴渡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嗯。”
书舒眯眼,有意问:“你们家的生意难道遍布全国吗?”
“没有。”
裴渡默默指了指书舒刚出来的酒店,书舒顺着看过去,就看到酒店招牌下印着一个“裴”的花体字logo。
书舒:“……”“
生意并没有遍布全国,可是恰好她这次入住的酒店隶属於裴家。
裴渡:“音音一起吃饭吗。”
所以,音音一起吃饭吗。
…
结束了G市之旅后,裴渡没有再凑巧来到书舒所在之地出差了。
但下一站,书舒主动把目的地定在了京市。
原因无它。
她想吃裴渡做的饭了。
每换一次地方都能“偶遇”到裴渡,这一次忽然没有,她竟然会有点不太习惯,她觉得肯定是裴渡的饭做得太好吃了。
漂亮木头不去当个厨神可惜了。
当天。
书舒落地京市,开机后,她啪嗒啪嗒打字给裴渡发去一条消息:
「哈喽小渡小渡,我要来京市出差了,一起吃晚饭吗~^?^」
“一起吃晚饭吗”这句话在书舒和裴渡这里已经不是字面意思了。
它真正的意思是——
裴渡做饭,做完后再和书舒一起吃。
书舒发完信息,还没等放下手机,提示音响起来。
不是消息音。是电话。
这是裴渡第一次给书舒打电话。
书舒接起。
手机那头瞬间传来裴渡的声音,他像是有点不敢相信似的问:“音音……在哪里?”
书舒:“机场。”
裴渡:“我来接你。”
书舒:“不用啦,我打个车可以很快……”
裴渡:“嗯,在出口处的休息区等我,马上,我先挂了,稍後见。”
嘟——
书舒握着手机呆住:“?”
她刚刚说的的确是她打车而不是好吧。
那,好吧。
书舒取消了打车申请。
…
半个小时后。
裴渡提着书舒的小号行李箱,手摁在感应器上,只听见“嘀”的一声,指纹门锁解开,露出里面现代精致风的装修。
这是裴渡从别墅出来后,在市中心住的地方。
他弯腰从鞋柜中给书舒拿鞋的功夫,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屋里冲了出来,扑到书舒腿上。
粉鼻头,白色毛茸茸,四肢小灰爪。
“大福?”
听到自己名字的狗狗更加兴奋地拱起了书舒。
和那个噩梦不同,大福还记得她。
书舒蹲下去一顿rua狗子
“哎呀,长这麽大啦,好胖呀。”
大福激动得不行,尾巴快摇成了螺旋桨,它太想书舒了,甚至伸出舌头去舔书舒的脸。
刚想这麽做。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薅住了它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