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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大宋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龙 > 第160章 三尺气墙,神秘佛经(求月票)

第160章 三尺气墙,神秘佛经(求月票)

老僧望他一眼,缓缓立起手掌宣了声佛号:「寺本空门,方外之地,怎好杀人?」

赵倜不知老僧做何想法,或许多年青灯古佛,慈悲为善,他想起对方原本放过慕容博和萧远山之事,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不过试探道:「大师,那———-丢去寺外再除掉?」

老僧语气喃喃:「寺外与寺内有何分别?此刻死于寺外,其实死在寺中。」

赵倜看他脸上又是迷惘神色,也不知他要如何去做,但这时又不好自己动手杀了李秋水,老僧既然开口,便是不想杀人,李秋水失魂落魄模样,全无反抗之力,不过寺内寺外都罢,若旁人杀了她,老僧都会认为是死于自家之的手。

赵笑了两声,此刻外面早便围了许多人,和尚不少,童贯周侗等也过来,

都瞧见刚才老僧与李秋水动手情景,人人神色震骇,听了老僧语言,个个不由沉默。

老僧慢慢往前走去,走到李秋水前方,李秋水不知不觉,仿佛对外界全无所知,突然间听得老僧本来慢吞吞的语气变得凌厉,喝道:「咄!」

李秋水顿时打了个颤抖,仿佛回魂一般,哆嗦了一下,接着露出心如死灰,

万念俱灭一般的神情。

她此刻身上最大的秘密被揭穿,被人以为怪物,而脸上的丑陋真容也被许多人看到,似鬼般令人生厌憎恶,本来全是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都变成了杀她的尖刀一般,仿佛所有人,甚至那草中的虫儿,树上的宿鸟都在嘲笑她,直是再无半分活生之念。

她脸色惨白地抬头看了前面老僧一眼,接着举起手掌,便往自己面门之上拍去。

老僧这时又是一声断喝,他伸手气劲出现,后发先至,往李秋水头顶一放,

李秋水的胳膊缓缓垂下。

他口中这时诵出一段经文,赵倜站在后面细听,却是从未闻过的佛经:·

盖有三种,在地在虚在天空,心不端故,谓尊助天。五谓六众,不为说一,四谓五谛,不说一事。由痴而感此身,聋呆无知,故乐脱伦。修慈修慧,挽回前因,脱彼伦也—.」

这是什麽经?赵倜心中疑惑,他虽然没有专心理过佛,但许多佛经却还是知道,过目不忘之下,宫中存有的佛经全都记得,经常来往大相国寺,也看了记下不少。

这时老僧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佛传音入密一般,只是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但李秋水的身体却不住颤抖,神色一点点变得平静下来。

原本她那种挣狞的表情,愤怒的表情,方念俱灰的表情全部消失,双眼微微闭着,仿佛泥雕木塑一般。

老僧渐渐停止了念经,赵想了想,原本老和尚点化萧远山和慕容博后,都收做弟子,此刻看这般形状,是确实打算放过李秋水?活她一条生路?

他自光闪闪,笑道:「天师莫非想将此女收为弟子,在门下教化,早晚三叩首,晨昏一烂香吗?虽然是女子,想来少林也可开个先例。」

围观众僧闻言都面面相,都露出忿忿之色,心说你这是什麽话?少林又非尼姑庵,何况留在寺内不说还收于门下,算怎麽一回事?

他们虽然不知道老僧法号,还有老僧过往来历,但心中都对其好生敬佩,老僧武功深不可测不说,看起来佛法也极为精深,乃是一位毫无名利之心,潜心修行的大德,此刻闻得赵倜言语,只道这位燕王太不着调。

老僧朝赵望过来,慢慢道:「施主,此心若静时,何处不灵山?何况少林一寺?」

赵侗闻言一笑,他不放心李秋水,想看老僧想法,但老僧既然这般言语肯定,想来是李秋水已经明悟,放下世事,他也不好再说什麽。

老僧这时对李秋水道:「去吧———」

李秋水从地上爬起,朝老僧行了个佛礼,低声道:「弟子回返来处,自此守身斋堂,只问修行敬佛,不再涉问俗事。」

然后转身,向着寺外缓慢走去。

赵望着她背影,忽然目光瞅见人群旁边的鸠摩智,瞧鸠摩智一脸思索模样,不知在想些什麽。

又过几息,就看那边玄慈和玄寂被人抬了过来,随两人到来的还有一个拄了拐杖的白眉老和尚。

原来是玄石派人将这边事情禀报了过去,玄慈闻言震动,他虽对老僧有所印象,却从没想过这扫地老僧有这般大的本领,于是叫寺内灵字辈年龄最大的灵长和尚过来辨认。

玄慈倒在架上起不了身,和扫地老僧勉强互礼后,看向眉毛都白了的灵长。

灵长拄着拐杖,他武功一般,却佛法高深,微微摇头道:「老讷只知这位师兄久在藏经阁扫地,却也不知这位师兄的过往来历。」

玄慈只好开口询问,老僧一脸迷惘,仿佛回忆,良久都不讲话,最后双掌合什:「南无阿弥陀佛。」

玄慈见状也不好继续深问,心中只道老僧或许是比灵字辈僧人更高的辈分,

到时查查僧谱,只要还在世的僧人,上面都应有所记载,看看老僧究竟法号什麽,是哪一代僧人。

这时赵倜看向老僧,思索道:「大师——

老僧瞅他,神色之间好像有些笑意,似是欢喜,但随后又似变得有点不乐,

接着又陷入迷惘茫然。

赵倜道:「大师,之前在藏经阁盗经的那位慕容居士,此刻押在东京天牢了,

老僧没有说话,赵倜随后又道:「今晚还有一人前往菩提院想夺易筋经,被我掌力震伤,应该就是另外一个在藏经阁盗经的萧居土。」

玄慈在架上闻言惊论:「原来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曾来这里盗经?」

赵侗不理会他,继续对老僧道:「大师知道萧居土来历,此事便托给大师处置了,最好——是收为弟子。」

他这是为萧峰着想,毕竟几十年的恩怨不好化解,不过既然始作俑者慕容博关在东京,早晚受刑,那麽萧远山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转圜馀地,就看老僧如何施为了。

老僧微微点了点头,也不问赵倜怎麽得知这等秘事,随后思索了几息,往藏经阁中慢慢走去。

赵倜看向玄慈,从怀内摸出易筋经原本递给对方道:「经书已经抄完,还给大师。」

玄慈将原本经书收起,然后道:「燕王身体无碍吧?」

赵侗笑道:「并无事情,大师好好养伤,天亮之后本王便启程返回东京。」

玄慈宣佛号称好,赵倜带领手下往禅房处走,这时看路边一群和尚里有个年纪轻的,浓眉大眼,双耳招风,嘴唇甚厚,神态恭敬地望过来,不由停了停脚步。

「这位师傅怎麽称呼?」

那青年和尚闻言急忙双手鞠礼,有些紧张,道:「小僧虚竹,见过燕王。」

赵个道:「小师傅在少林过得好吗?是否开心」

虚竹不知对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道:「小僧过得很好,很开心。」

赵倜笑了笑:「开心便好,回头我与玄慈大师说一声,叫他将你调去身边,

学高深些的武功,亲自教导你,收你为弟子,传你衣钵,终归—少林方才正统啊。」

虚竹闻言一愣,不知他此言何意,但旁边的僧人都微微变了脸色,正统二字对少林来说,自乃皇朝的敕封,对寺院的敕封,对-方丈住持的敷封。

随后继续走,走了一半,看见玄石率着几名和尚正往外赶两名少女,少女一穿浅红,一穿月白,正是梅剑与兰剑。

他叫住玄石,上前打量二女,梅剑低头不敢看他,原本知道他是官府之人,

又见他武功居然能与李秋水交手,心中隐隐有些害怕。

兰剑却偷眼望向赵,眸子内都是好奇,赵个看过来,她不禁脸颊一红。

赵笑道:「童姥可好?」

兰剑道:「公子认得童姥?」

赵倜摇了摇头:「有待一日,我上灵鹫宫,不就认得了?」

兰剑莞尔道:「公子要去天山缥缈峰?什麽时候去?」

赵倜微微一笑:「早晚过去瞧瞧——」

随后他继续往禅房走去,到了禅房叫众人回屋歇息,独将鸠摩智留下。

他思索道:「我听藏经阁那位大师念经度李秋水,和尚可识得是什麽经文吗?」

鸠摩智闻言点头:「却是识得,乃龙树菩萨的大智度经,西南几宗佛门有所流传。」

赵倜闻言眯起双眼,自言自语道:「龙树菩萨的大智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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