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父亲的结合源于一次突如其来的爱情。那时候,母亲夏洛特还是个见习修女,而父亲作为前代影皇,是个围棋高手。母亲作为法国天主会的代表访问东瀛时,在文化交流会的围棋比赛上败给了父亲,并从此爱上了他。于是两人一路私奔到了法国里昂。
这是一个因少女恋爱心萌发而产生的错误。母亲作为见习修女,是要终身侍奉天主的女人,一旦有了婚姻和家庭,就无法成为终身修女。父亲劝她打掉胎儿,祖母和叔叔的惨剧令这位父亲恨透了自己的血脉。
但是母亲坚持要生下上杉越,令腹中的胎儿得以保全。
然而就在这时,蛇岐八家的忍者赶到了,要把他们带走。父亲以了结自己的性命作为要挟,命令家族不许打扰他们母子。因为父亲知道,把母亲带回家族,生活在那个周围满是配种女的家族环境里,简直就是活受罪。
而母亲隐瞒了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实,进入了法国天主会,成为一名表面上的无牵无挂的终身修女。上杉越于是在这里出生长大,度过了他的童年。
他每天从教会学校放学后,都能进入教堂,看望自己的母亲,可惜他却无法和自己的母亲当面相认。尽管他不信教,但他定期和其他孩子一样做祷告丶亲切地喊「夏洛特妈妈」。但只有上杉越知道,那是他一个人的妈妈。
直到有一天,上杉越的血脉觉醒了,言灵爆发,毁掉了三个街区。家族的人也在这时候突然出现,说要带他去遥远的地球另一端当「皇帝」。
当时的上杉越高兴极了,以为自己出门游历几年就能继续回来和母亲待在一起,却没想到这一去竟然就是天人永隔。
「唉……」
上杉越轻轻叹了一口气,回溯的记忆仿佛摆荡藏匿在脚边的灰尘里,手中的扫帚不由得停了下来。他的目光透过教堂的釉彩玻璃窗,望向远处的天空。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眼中复杂的思绪念想。
忽然,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步入教堂的一共有五人,其中四位是身材凹凸有致丶金发碧眼的外国修女,领队的则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神父。他们的到来,仿佛打破了教堂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嗯?几位是从哪里来的?从西方跨洋过来的做天主信仰交流会的?」
上杉越在社区教堂做了这麽多年的义工,还从未见到过这地方调来外国的修女和神父。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手中的扫帚,臂膀上的肌肉悄悄绷紧。
他感觉到了这一行人不简单。
「终于找到阁下了,蛇岐八家的前代影皇,上杉越。」
老者爽朗的大笑,说出了令上杉越面色巨变的话来。
「你们知道我?想来做什麽?」上杉越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警惕与冷意。「影皇」这个称呼在挑动他的神经。
「没什麽,我们只是对阁下比较感兴趣。」老神父的语气平静而从容,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几人慢慢逼近。
上杉越感受到了来者不善,一手扫帚一手簸箕高高举起,如同平民剑圣一般摆出了「二天一流」的古武刀术架势。
上杉越也确实是剑圣,他是二天一流免许皆传,哪怕不动用言灵,依靠一身皇级巨力,他可以随时随地轻松抡起长条型武器,变作战场收割机。
他甩着扫帚轻轻一挥,身上围裙自带的叉烧味也顺着气流飘来。
「不许对大人不敬!」
修女之中的其中一人皱眉闻到了叉烧的怪味,接着她注意到上杉越不知何时已经将扫帚的「刀尖」指向老神父,竟是当面从袖口下投掷出了一把隐藏的短型钝剑。那把短剑飞空的过程嗖嗖轰响,上杉越能够判断得出,这剑能够轻松洞穿水泥地面!
砰!
然而下一秒,这柄短剑就被追击而至的另一物当场击碎。
上杉越仔细一看,竟然是从老神父手里弹出来的一枚青铜硬币。那种东西不是什么正经货币,而是上个世纪被赌场当做高额代币使用的玩意,此刻,这种古董小玩意却成为了子弹一般的凶险利器。
「抱歉,教会的姑娘们还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初来乍到性格难免有些冲动,若是冒犯了影皇阁下,我可以代替她们道个歉。」
老神父面带歉意地微微一躬,他这副和善慈祥丶身形削瘦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是个能随手把硬币发射出去当做子弹用的狠人。
上杉越回头一望,目睹被硬币洞穿的祷告室前壁,面无表情地张口,「擅自破坏社区教会墙壁这种公益设施,你们记得赔钱。」
「那是当然。」老神父语气暗含淡淡的不屑,显然自身财力丰厚,不把这一点维修费小钱放在眼里。
「对了还有,既然找上我来了,得告诉我你们是什麽人吧。」上杉越见此也放下了簸箕扫帚,拍了拍自己的围裙,「这样我也好想着怎麽招待你们,毕竟现在还不是营业时期,拉面恕不供应,只有这苍劲有力的拳头一双。」
「哈哈,您可以称呼我为,德米奥·塞万提斯。至于我们的身份……您听说过,圣堂教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