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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妖媚圣女捕蝉,烧鸡宗主在後!

四周陡峭的岩壁形成天然屏障,被称为千仞石屏,不少村落世世代代生活于此,以采药打猎为生。

哒哒哒一行人缓徐行,在峭壁崖隙间穿梭,上空笼罩的薄雾让光线有些暗淡,隐约间还能听到不知名猛兽的嘶吼声。

沿着山路盘旋向上,路上,许承弼将案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陈墨。

这些年来,血魔一直在南疆流窜,犯下累累血案,手上沾染的人命数不胜数。

尤其是天南州边境饱受茶毒,这里地势复杂,天高皇帝远,又没有宗门势力坐镇,仅凭府衙差役,根本连根毛都抓不到。

许承弼暗中追查多年,却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半年前,白凌川找到了他。

不仅提供了许多重要线索,还有大量阵图和寻踪法器,分析出血魔的作案规律,提前在十万大山内提前布下罗网,守株待兔。

苦等数月,终于捕捉到了血魔的身影。

但他们实力不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在外围暗中包抄,同时等待京都派人前来支援。

陈墨闻言心思微动,暗自沉吟:「白凌川和幽冥宗早有合作,这些线索和法器,应该都是幽冥宗提供的—-巫教这般费尽心思追查伏戾,仅仅是为了清理门户?」

众人穿过狭窄间隙,进入千仞石屏内部。

看到眼前景象后,不禁都呆住了。

这是个百馀户的小村落,土墙茅屋十室九空,血锈斑斑的犁头歪在井沿,碾槽里积着暗红浆水,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村口老槐树的枝上串着数十具乾的无头户体,有老人也有孩子。

下方地面上,一堆头颅被摆成了七星阵,眉心全都插着锈铁钉,双眼暴凸,

死不目,嘴角却挂着渗人的笑容。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气息,绿头苍蝇围着尸体嗡喻作响。

「血魔每次完屠村,都会将尸体摆成这幅模样,似乎是在向朝廷示威。」

许承弼低声说道:「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户首暂时还没有处理,只能在这晾着·—.」

陈墨默然无语,继续策马向前。

随着深入大山内部,方才的惨状也在不断复现。

入眼所及,几乎所有村子都被屠戮殆尽,足足有千人之多,千的户体好似积木般堆成京观。

气压越发低沉,火司差役们表情很是难看。

他们在京都当差,见惯了盛世繁华,这种人间炼狱般的景象给他们造成了巨大冲击。

在这里,人命好似草芥般一文不值.—

凌凝脂道袍下纤手紧,因为过于用力,掌心都印出了血痕,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寒气彻骨。

短短数日便杀了这麽多人,血魔为祸多年,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手上沾染的人命恐怕已经不计其数!

更让她感到心惊的是,如此作恶多端的魔头,却还只是天魔榜第七!

这一刻,她对师尊口中的「乱世」,终于有了切身感受。

穿过两山之间的狭窄隘道,离开千仞石屏,周遭村落逐渐变得稀薄。

复行数十里,前方传来轰隆水声,只见一条湍急的江流从群山之间穿过,浑浊的江水打着旋涡,可见下方暗礁密布,十分险恶。

「这是蛇母江,发源于十万大山深处的湍流。」

许承弼指着江水对面的茫茫雾霭,说道:「跨过蛇母江再往前,便是纵横数百里的天瘴渊,我等一路追踪至此,确定血魔已经向沼泽深处逃窜。」

「天瘴渊上空毒瘴弥漫,无法御空飞行,下方又是黑泥淤浆,举步维艰·

这便是缉捕血魔的最佳机会!」

许承弼越说语气越急促,神色满是振奋。

作为天南州分部百户,追查血魔多年,他深知这个机会有多麽难得!

「血魔精通变化之道,应该有机会脱身,为何偏偏要往这泥沼里钻?」陈墨眉头紧皱,心有疑虑。

血魔在天南叱咤多年,对这里的地势应该很清楚,慌不择路的可能性不高。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头,但已经追到了这里,不可能就这样回去。

到底是龙潭虎穴,闯一闯自然便知。

众人将马匹拴在岸边的树干上,踩着江面飞掠而过,来到了号称飞鸟难渡的天瘴渊前。

眼前弥漫着浓郁瘴气,泥泞黑沼翻涌着气泡,腐草和朽烂的榕树纠缠在一起,在泥浆中起伏不定。

一道手腕粗细的铁索捆在树干上,串联着一艘艘木舟,一直延伸到沼泽深处。

「这泥沼中生有灵植,采得一株便足够一家人吃上几年,所以那些山民便用这铁索连舟作为栈桥,以免迷失在雾瘴中。」许承弼说道。

陈墨扫了他一眼,「许百户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啊?」

许承弼笑着说道:「我也是从山里出来的,常年在这边厮混,自然什麽都知道一些。」

他抬眼看了看天气,说道:「陈大人,时辰不早了,等到天黑后,这沼泽便生鬼火,十分危险,想要抓人的话还是要趁早了。」

「有道理。」

陈墨抬腿向泥沼走去,脚尖刚踩到泥水边缘,突然顿住,出声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

许承弼说道:「大人但问无妨。」

「许百户是武修?」

「没错,五品武者,家传的枪法。」

「哦。」陈墨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的枪呢?」

许承弼闻言愣了愣神,突然一拍脑壳,苦笑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跟大人汇报情况,兵刃都挂在马鞍上忘拿了————-大人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回。」

说完,便转身向着蛇母江折返而去。

「站住。」

踏踏踏陈墨话音刚落,脚步声骤起。

火司众人身形如电,将许承弼在内的几名差役团团围住。

锵刀刃出鞘,寒光四射!

气氛要时间剑拔弩张!

许承弼见状脸色一变,「诸位同僚这是何意?」

裘龙刚拎着长鞭,语气阴柔,「大人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许承弼抬头看向陈墨,皱眉道:「大人不信我?」

「血魔是第七天魔,实力莫测,手段诡,哪怕三品宗师来了都不敢懈怠————可这一路上,你表现的未免也太过放松了。」

「况且作为一名资深百户,在随时都有可能接敌的情况下,竟然会忘记拿兵刃?」

陈墨眸子眯起,打量着他,「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你不会用枪,所以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吧?」

许承弼摇头道:「大人真的是想多了,下官只是一时疏忽而已—-那通信灵符总不能作假吧?」

「通信灵符确实做不得假,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并没有被邪物附体。」

「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陈墨眸中弥漫着紫金色光晕,拇指轻推刀,露出一缕寒芒,「血魔精通变化之道,或许早就已经混入天麟卫之中,我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冒险。」

「既然你说是疏忽,那便俯首就缚,让我检查神魂。」

许承弼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缓缓跪伏在地,「大人开口,下官不敢不从,

只望大人尽快,莫要误了正事。」

见他如此配合,陈墨眼神反而更冷了几分,抬起下颌示意。

裘龙刚走上前去,准备先将几人押解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旁的铁索突然晃动了一下。

哗啦-

—一众人扭头看去,只见眼前泥沼翻涌,一只浑身漆黑丶身长两丈的巨鳄猛然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而来!

「小心!」

一名总旗抽刀便砍,刀刃斩在鳄鳞上,爆出一连串的火星,竟然不能伤其分毫!

眼看他就要被鳄口咬成两截时一刷一灿烈刀芒闪过,硕大身躯从中间劈开,漆黑血液如暴雨倾盆。

陈墨手中拎着碎玉刀,目光凝重的望着沼泽深处,那黑色泥浆好似沸水般翻腾,无数鳄首缓缓浮现,黄色竖瞳死死盯着众人。

「这是天瘴渊特有的墨鳞鳄,皮肤坚硬如精铁,刀剑加身不能伤之分毫,进入它们的领地,可就没那麽容易离开了。」许承弼趴在地上,幽幽说道。

裘龙刚冷冷道:「你刚才怎麽不说?」

「我也没想到陈大人眼光这麽毒嘛,本来寻思着稍微糊弄一下就差不多了—」许承弼无奈的摇摇头。

「清璇,鳄鱼交给你。」

陈墨没有丝毫迟疑,闪身旋步,手中碎玉刀划过玄奥弧线,直取许承弼咽喉!

别的不管,先杀再说!

许承弼毫无反抗之意,眼神中满是嘲弄,任由刀气倾泻在自己身上。

刷头颅高高飞起,但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咔随后,伴随着阵阵让人齿寒的声响,许承弼身形扭曲,脊骨折成诡异的角度。

紧接着,一颗新的头颅从胸腔内挤了出来。

然后是四肢·—

手脚生生穿破血肉,好像脱衣服般将整张皮囊蜕了下来。

那人身材纤瘦弱,好似孩童,脸颊凹陷,皮肤苍白,一双绿豆大小的眸子闪烁着阴冷之色。

「不愧是武魁,眼力不俗,本来还想省点事来着。」声音暗哑低沉,让人心头发毛。

陈墨心头发沉。

怪不得破妄金瞳看不出异常,原来不是夺舍,而是直接躲在了许承弼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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