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个天才徒弟也不一定全是开心的事儿,现在老太太也体会到这种少见的痛苦了。
……
而另外一边,方言骑着摩托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外交部街。
赶在下班高峰期之前,方言终于算是畅通无阻的回来了。
到了家里之后,他就将今天学的两样手法全都记录了下来,倒不是害怕忘掉,主要是老太太现在既然已经会承认自己是罗氏正骨的传人了,那麽自己当然也可以把这些内容教给自己的徒弟了。
写完之后,方言又给已经在家里放寒假的赵正义小朋友叫来,最近在教他人体骨骼这块的知识,所以正好又给他上了半个小时的课,并且讲述了今天的新体会,遇到筋伤劳损其实还有用手法恢复的手段。
教完了赵正义小朋友后,家里还没有做好晚饭。
方言趁着这段时间,就先去了一趟协和,主要是看今天入院的患者。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先去看了那个冻伤腿的老兵,然后又去看了眼睛失明的女患者,接着去到那个被气出问题的孩子的病房的时候。
方言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隔壁房间里面传来患者家属的声音:
「老子带兵十年!哪个孬兵不是训出来的?小孩子心理脆弱,就是需要多锻炼!我看他就是装的。」
这一听就是少年父亲的声音,听这情况应该还是从部队里面出来的。
这时候少年的母亲声音响起:
「哎呀,让你好好说话,你激动个什麽?」
然后就是杨景翔的声音:
「锻炼?您把儿子当新兵训?关键是你知道不知道,收音机是自己坏的,他是想自己去修好,但是反被你诬陷成罪人了,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方言来到隔壁门口往里面看去,发现原来是杨景翔和张延昌把少年的父母带到这边来说话了。
这时候患者父亲说道:
「不可能……我太清楚他了……」
杨景翔问道:
「他是您亲生的吗?」
少年的父亲大怒,瞪眼看向杨景翔:
「你说什麽?」
杨景翔可算是憋坏了,直接就对着少年父亲一顿输出:
「哪怕是一个贼,你逮着他还得讲证据呢,自己家儿子一点证据都不讲,就全凭您猜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顿毒打,要是有错就是教训,没错就是锻炼,总之您永远正确,永远都对,他永远错是吧?」
少年父亲被气的捏紧拳头:
「你……你这人说什麽话啊?」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不那麽坚定了,不过依旧还是说道:
「你懂什麽!不管严点他以后怎麽……反正慈父多败儿!男孩子就是要严加管教!」
杨景翔听到这话,打断道:
「得,要不是今天我们方哥给了任务给我,我真不想管你们家破事儿,我也就懒得绕弯子了,就告诉你吧,你要是今天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是用原来的态度,相信我,后面的结果绝对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你唬我?」少年的父亲一瞪眼。
杨景翔也不怕这人,反正不是一个系统的,他冷笑一声道:
「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我闲的没事儿干唬你好玩?」
这时候看到两人气氛逐渐焦灼起来,一旁的张延昌终于还是忍不住发话了:
「领导同志,我说一句。」
少年父亲看向张延昌,只听到张延昌说道:
「我们作为医生,不要求您像个父亲,至少请您得像个人,把他当个普通老百姓,保证对那孩子起码的公平公正。」
「你……」张延昌一直没说话,忍到现在也憋不住了,一击就给少年父亲来了个暴击。
接着他又说道:
「他本来是一点错没有,被你连着打了两顿,现在他的情况都是您造成的,我言尽于此,您好自为之。」
说完对着杨景翔对着张延昌说道:
「行了,走吧,这任务算是搞砸了。」
「我自己去找方哥请罪去。」
然后两人就打开门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站在外边的方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