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就是我啊！」

「还嘴硬！被扣住脖子还能说话，你是个妖怪吧！说！你变成杨林的样子是想做什麽！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真的是我啊！你不信我们对下暗号？」

「真的？你小时候一直想吃什麽，结果因为天波星上没有牛所以吃不到？」

「大麦克汉堡！」

「还真是？」杨业松了手，赶忙检查了杨林的脖子。结果当然是毫发无伤，杨林连痛感都没有。反正刚才掐的根本不是他，只是一团灰粒而已。

【所以父亲大人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杨业自己也愣了一下：「你要问我怎麽看出来的，我还真不知道。就是一眼看出来不对劲。那个词叫什麽来的？什麽辟谷效应？」

「恐怖谷？」

「对对对，就那个。我一眼看到你，汗毛都竖起来了。具体哪儿说不上来，但我从小看你看到大，一眼就知道不是你。」

【吓我一跳...我以为有那麽明显。】如果只有杨业能看出来的话，那伪装效果就算是已经被检验过的了。因为早晨和六郎打照面的时候，连他都没有看出来。

「好小子...」杨业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能走到这一步的。」

「只可惜我到现在还是没有灵气。」

「灵气，只是力量的一种表现形式。只要能把敌人的脑袋砍下来，用什麽方法都可以。以及...」杨业笑了笑，「如果你觉得这不是灵气，那说明你还不够了解灵气。你，真的知道灵气是什麽吗？」

【对啊，我也很好奇。灵气到底是什麽？我们两个都不知道。】

「你去收拾下行李，跟我出趟差。」

杨林有些惊喜，但也有些惊慌：「诶？？？我们要出门了吗？我这麽多年还没从天波星出去过啊。」

「之前一直不带你出门，是怕你折在半路了。现在好了，你这样根本就打不死吧？那既然打不死，咱们就动起来！战争要开始了，咱们要做些藩镇应该做的事。」

「请稍等下...」杨林赶忙问灰蛊，「我这样能离开天波星吗？不会超出服务区吗？」

【等下，父亲大人，我们要去哪？】

「天樽星，星区首星。战争已经开始了，我们要去动员星区内的民州。本来应该老六陪我去的，但现在换成是他不能出门了——所以带你们两个出门，我反而能放心不少。」

天樽星距离天波只有2次折跃的路程，相当之近。

「那里倒是还行。我可以通过白域中的灵网，把你的意识传递过去。不过可能需要一些辅助设备，稍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