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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房俊就犹如唠叨的老妈子一般,嘴巴叭叭个不停。
俏丽女子开始还回几句,到最後直接捂住了耳朵,当他不存在。
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两人来到了一处平坦的坡地。
边上溪水潺潺,小溪边的山坡上,立着一块墓碑,墓碑旁边不远处还搭着一间小木屋。
“娘,不孝女儿来看您了!”俏丽女子来到墓碑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跪了许久,她才起身,撩起袖口,露出雪白藕臂,开始处理周边的杂草。
原来她是来祭奠她娘亲的!
房俊见状,心头恍然,连忙上前朝其躬身行礼。
可当他看清楚墓碑上刻的字之後,整个人都呆住了。
慈母墨念慈之墓!
爱女墨澜儿立於武德九年七月六日。
原来师姐姓墨,叫墨澜儿!母亲叫墨念慈!
诶,等等!姓墨?难道师姐她出自墨家……
房俊突然浑身一震,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脑海中形成。
“师姐,我来帮你!”他压下心头的悸动,慌忙上前帮忙处理杂草。
看着自家师姐紧抿红唇,面带悲色,房俊连忙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生怕引得师姐不快,弄巧成拙。
“娘,这是你最爱吃的梨花酥!女儿给你带来了!娘,你四年没吃了,一定馋了吧?!”
处理完杂草之後,墨澜儿将遮在篮子上的布拿了开来,点上香和蜡烛。
接着将一盘梨花酥摆在了墓碑前,脸上虽然带笑,那泪水却是怎麽也止不住,不到片刻便泪湿了脸颊。
唉!看来师姐也是可怜人呐!
站在一旁的房俊见状,不由在心中唉声一叹。
田澜儿的年纪最多不超过二十,由此可推算,她娘死的时候,她不过是一名七八岁的小丫头罢了,这麽小就没了娘,这也……
想到这,房俊的心不禁狠狠抽动了一下,看着自己这个师姐,眼中满是心疼。
“娘,我还是恨他!恨他入骨!我恨不得他死!要不是他,娘你又岂会……”
“呜呜呜……”
田澜儿越说越激动,到最後香肩剧烈抖动,呜呜大哭。
卧槽!自己这个师姐不会是碰上渣爹了吧?!站在一旁的房俊见状,不由心头一惊,应该不会这麽狗血吧?!
“那个……师姐,你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呀?告诉师弟我,我必将他带到伯母这里来,让他亲自下跪赎罪!
然後再将他千刀万剐!以慰伯母的在天之灵!以泄师姐的心头之恨!”房俊看着俏丽师姐哭的梨花带雨,花枝乱颤,连忙出声安慰道。
这个渣男!把人家母女俩害成这样,简直是该死啊!
“就你?”田澜儿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脸不屑。
“嘿!我说师姐你瞧不起谁呢?!你家师弟我可是当朝宰辅之子,皇家女婿,还是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如今手底下还掌握着两万水军,本事大着呢!
师姐你尽管说那个他到底是谁?就算他在天涯海角,师弟我也一定将他给你抓来,将其千刀万剐!”房俊见她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顿时怒了,将自己的底牌全部亮了出来。
嘿嘿……师姐,怎麽样?你师弟我牛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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