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地在小伙伴面前,用大佬任正非的话装杯:“我不懂技术、不懂管理、只懂分钱。”
不惑楼盈利后,他拿出所有的钱,将原本没甚吸引力的招贤令改成了高薪招聘。
古代四大农书,除了明末徐光启的《农政全书》作者还没生出来,剩下四本,他就不信找不到后世徒孙!指不定他钱能到位,情感动天,徐光启也能提前个几百年出生。
几人嬉闹着,在楼里消耗了半日。
日头偏西,顾劳斯犹在磨磨唧唧,黄五却率先起了身。
他捏着春风楼的帖子,笑得十分谄媚,“兄弟,如此顺路,不如一起?”
顾劳斯嘴角抽了抽,“我怕二哥一怒之下,给我俩都栓马车后面来个徒步远程拉练。”
黄五脸一垮,“哎,既然琰之不方便,那我就不强求了。正好近日我都不曾向京中去信,路上闲暇,或可一书,想必谢大人应当很感兴趣。”
可恶!被威胁住了!
他没忘记现代时第一次去GAY吧,被谢景行捉现行的恐怖记忆。
那时候直男顿悟了对学长的不正常心思,偷摸摸去了一趟GAY吧。
他的目的贼单纯,就是看看现实里GAY的相处模式,有个参照好比对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歪了。
结果他去的吧,是个老饕猎艳约炮的地儿。
长得好又无知的他,一进去就跟小绵羊误闯了饿狼群似的。
仗着千杯不醉的酒量,他砍瓜切菜干翻了一堆狂蜂浪蝶。
熬到十二点他终于察觉,不是谢景行,无论看异性,还是看同性,都一样的索然无味。
他苦笑一声,原来他既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他是谢景行恋。
中途他去放了个水,回来结账走人时,一个长得不错的大叔递过来一杯酒,“遇到就是缘分,小美人,给个面子喝一杯吧?”
小美人才不给面子。
就算他不混吧,也有足够的常识,进嘴的东西可不敢随便接陌生人递的。
那人见他不接,嘴巴不干净起来。
显然是借机找茬的。
酒吧其实还有一类硬茬,坑蒙不成就故意滋事,双方只要起了矛盾,就会被安管请出去。至于出去后,是被强行塞上车还是怎么地,那可就谁也说不准了。
即便顾悄很谨慎地避免与他冲突,那人单方面的输出还是引来保安。
最终,被紧迫盯人的顾悄只得给谢景行打了个求救电话。
半小时的车程,谢景行愣是只用了十分钟。
他永远记得,谢景行赶到时脸上的表情。
那时他心虚,以为学长脸上的怒意,是长者的怒其不争,毕竟深夜泡这种泡吧,还泡出事来,实在是混账得厉害。
但现在想来,那明明是雄狮被侵占了领地时的暴怒。
谢景行到的时候,大叔仗着有同伙,还在那骂骂咧咧。
“小表子”“假清高”“都被姘头玩烂了”之类的污言秽语源源不断。
然后——他就被谢景行暴揍了。
谢景行干架特别凶,与平日里的温雅判若两人,拳拳都带着一股要人命的狠劲。
也确实招招直击要害。
他一对四,也挂了彩,可警察来时,那几个都直接送上了救护车。
也不知他打了个电话给谁,总之两人笔录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