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怔怔地想着,连语音何时被挂断的都不知道。
那头,朝与霸气地将乌兰拖进黑名单,然后不由分说地扛起欧若,脚步不停地走向卧室。
欧若一把抓住雄虫解他衣扣的手,气息不稳地问道:“你,干什么?”
朝与做作地狞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欧若被雄虫这直白而涩。情的话刺激得睁大了眼睛,后者立马趁机上下其手。
反应过来的欧若喘着气挣扎道:“要、要节制……”
哪知方才还生龙活虎的雄虫一下子萎靡下来,紧紧抱着他,委委屈屈地控诉:“哥哥你不懂吗?我就是吃醋,还生气!那个乌兰凭什么联系你?还那么亲密地叫你,我一想就很难受!超级无敌难受!”
欧若借着暖色的床头灯瞧他,心头被这无理取闹的占有欲填得很满,忍不住伸手抚摸他俊朗的侧脸,柔声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难受?”
朝与偏头咬住他修长的食指,一点一点含进口腔深处,又舔又吮,含含糊糊地说:“补偿我。”
欧若猝然闭上了眼,浑身轻颤着,“……好。”
屋外凉风习习,夜还很长。
在强大的生物钟下,欧若早晨七点准时醒了过来,心头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当了。仍在睡梦中的雄虫侧躺着,柔软的脸颊被挤压得微微嘟起,愈发显得孩子气,与昨晚那个一再索取的霸道雄虫截然不同。
欧若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露出来的侧脸上戳了戳,可下一秒便被闭着眼睛的雄虫抓住,极其自然地置于唇边亲了亲,黏黏糊糊地说:“哥哥,别闹。”嗓音里带着浓重的困倦。
欧若无声地笑了一下,扶着酸软的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早晨八点,欧若从健身房的跑步机上下来,晶莹的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下滑落,淌过饱满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将白色跨栏背心浸湿得近乎透明,他接过智能管家递来的毛巾,随手擦着汗,动作干脆,有种恣意的性感。
穿着睡袍的朝与找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眸光轻闪,慢慢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接过了欧若手里的毛巾,温柔地替他擦汗,问道:“哥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锻炼?”
欧若任由柔软的毛巾或深或浅地滑过皮肤,忍不住绷紧了肌肉线条,回道:“习惯了。”他察觉到雄虫的目光一直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胸前,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哥哥。”朝与笑得无比纯洁,伸手在他极富弹性的胸肌上揉了揉,软着声调问:“我好喜欢你的胸肌,教教我怎么练好吗?”
欧若喉头一哽,他知道雄虫素来喜欢他的胸肌,尤其是在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时,可他看着看着雄虫一脸无辜的模样,一时也拿不准他到底是在调戏他还是真的只是单纯想跟他练胸肌,只好答应道:“可以,那之后我们一起练。”
朝与点点头,眨了眨眼睛:“那就辛苦教练贴身指导我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欧若总觉得雄虫刻意加重了“贴身”二字的声量。
欧若快速冲完澡出来时,朝与正好洗漱完,笑着问他:“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以往早餐都是雄虫在做,欧若也想对雄虫再好一点,遂走向厨房,道:“今天早上我来做吧。”
朝与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从后面抱住欧若,跟只毛茸茸的大型犬一般,“我就知道哥哥疼我。”
欧若只好拖着背上的大狗狗一步一步朝前挪动,闻言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语气凉凉地说:“嘴巴上叫我哥哥,昨晚为什么不听我的?”
“哪有!”朝与立马反驳,有理有据地说:“我一直是言语上叫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