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即将起航,请两位尊贵的旅客尽情享受海上的风光,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呼叫我们。”工作虫员将他们带到顶层某间总统套房,安置好他们的行李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哇!”朝与一把松开奶糕的牵引绳,新奇地打量起他们的房间来。房间约莫有六十平,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长绒地毯,沙发、餐桌、卫浴、虚拟投影屏等应有尽有,墙壁上悬挂着复古油画,装潢精致而奢华,最让朝与欣喜的还是自带的小阳台,一推开落地窗,就能看见一望无际又波澜壮阔的大海。
他倚着栏杆闭上眼,愉悦地勾着唇,任由海风将他的黑发撩起,又落下。
朝与今天穿了件印花衬衫,下。身搭了条黑色短裤,这种搭配穿不好就会显得老气或者轻浮,可他穿上却恰到好处,浑身都洋溢着青春活力。
欧若就站在后面,看着雄虫宽大的衬衫被海风鼓起,露出一截白得扎眼的腰线,短裤下则是一双过分修长笔直的腿……
忽地,雄虫像是发现了什么,回头叫他:“哥哥,快来看!”笑得明艳又张扬。
心跳瞬间失衡。
欧若目光极沉,低低地应了声,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将下巴搁在雄虫左边肩膀,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斜向上扣住另一边肩膀,将雄虫往自己怀里按,直至两具身体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他嗓音变得低哑,“叫我过来看什么?”
朝与尚未察觉,一脸惊喜地指着不远处跳出海面喷水的鲸鱼,“那里有喷——”
这时,邮轮缓缓启动。
不知是否是没站稳,欧若倏地往前顶了一下,朝与未说完的话音戛然而止。
欧若似不明所以,保持着这个姿势,薄唇倾上,将雄虫白嫩的耳垂含进温热的口腔,忽轻忽重地噬咬着,空余出来的右手也跟着湿咸的海风钻进了再度鼓起来的衣摆,含糊问道:“那里有什么?”
朝与脸颊通红,双腿打颤,抓住了那只四处撩拨点火作乱的手,声若蚊呐地挣扎道:“……还、还不到30天,不可以……”话是这么说,可挣扎的力量几近于无,与其说是推拒,倒更像是挽留。
欧若喉咙一紧,终于松开被咬得湿漉漉的软肉,沿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吻下去,嘴上却不依不饶,“还没有回答我看到了什么。”
朝与在欧若变本加厉的动作里溃不成军,胡乱道:“有、有喷鱼的鲸鱼……”
闻言,欧若动作停滞了一瞬,倏而伏在雄虫肩头低笑出声,片刻后大笑不止,连胸腔都在震动。
缓了好一阵的朝与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挣脱欧若的钳制,转身恼羞成怒道:“不准笑!”
因着刚刚的打闹,雄虫透亮的黑色瞳孔里弥漫着一层水汽,漂亮的眼尾还挂着一抹红,此时气鼓鼓地瞪着他,没有任何威慑力,唯余蛊惑。
“好,我不笑。”欧若顷刻间妥协,温柔又强势地蒙上他的眼,压着情绪说:“别再这样看我,再来一次,我不保证还能克制得住。”
听了这话,原本张牙舞爪的朝与立刻变乖,动都不敢动一下。
欧若从喉咙里滚出几声笑,顷身在那红唇上吻了一下,才放开对方。
朝与别别扭扭在白色大床的床沿上坐下,双腿并拢,小媳妇一样,他察觉到上方仍旧灼。热的视线,故意转头去看脚下,结果和正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萨摩耶对上了视线。
“……”一想到被狗子看了全场,羞臊就尽皆化作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