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了,纪锦书才松开徐涉,并拽着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徐涉,两人一起离开医院。
坐在车里,纪锦书也落泪了,十分后怕地说道。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都这幅惨样了,现在总可以跟我讲了吧?!”
徐涉叹了口气,对自己的隐瞒与遮掩也感到十分悔恨,如果他那天晚上就跟纪锦书说了纪家豪骚扰自己的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纯属自讨苦吃。
徐涉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对纪锦书说了一遍。听罢,纪锦书怒道。
“他之前就没少做这种混账事,这次竟敢对亲小弟的男友下手?岂有此理!”
徐涉叹气道:“你别生气,我之前不跟你说,就是怕你跟他起冲突,让你难办。”
纪锦书冷笑道:“我可怜他的身世,不想跟他起冲突,他却故意找茬?那好,既然他先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你……”徐涉犹豫道:“你要干什么?不会要找人揍他吧……他是个神经病,当心他对你不利,我不想你陷进去,也不想你为难,在家里不好过。”
“怎么会!我才不会用这种给人递把柄的没品手段呢!”纪锦书眨眨眼,笑道:“我斗不过他,但我有妈咪呀,他总要给长辈几分面子。”
“要不……还是算了?”徐涉握着纪锦书的手,犹豫道:“他应该已经放弃我了,别再起风波。他就是个神经病,我们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纪锦书想了想,说道:“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只是敲打他几下,好让他彻底死心。”
徐涉想了想,这样也好,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安心留在广州买房、工作、谈恋爱了。
两人当晚便返回广州,坐在回程的飞机上,纪锦书无聊地玩着消消乐,徐涉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俊脸,吃痛地倒吸冷气,说道。
“他下手真狠……简直是下死手!”
纪锦书吐槽道:“我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我大哥是个混蛋,出了这种事你还不跟我说,还想要瞒着我……我说你一句自讨苦吃,你认不认呀?徐先生!”
“认认认!”徐涉龇牙咧嘴道:“你已经很照顾我了,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不想你夹在中间难办……当然,我承认,我也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在作怪,想靠自己解决问题。”
“有些麻烦该添还是要添的,更何况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怕麻烦。”纪锦书紧紧握住徐涉的手,笑道:“如果以后还有这种事,一定要及时跟我讲,听到没有?你这次还算是比较走运的,他待你还算客气,之前的那几个……都被他整得相当惨。”
徐涉打了个哆嗦,好奇道:“怎么回事?”
“轻则被玩进医院,重则身败名裂。”纪锦书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大哥有暴力倾向,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但也能理解啦,我家的氛围不太好,他从小缺乏关爱,长大后就跟着我爸闯荡江湖,压力非常大,也没有人去宽解、引导他,就逐渐变成如今这幅样子。”
“他……亲妈也不管他?”
“他的妈咪已经回到英国去了,不愿回忆起这段婚姻,也不认自己的三个小孩……”
徐涉搓搓胳膊,打了个哆嗦,无奈道。
“好吧,就算他童年不幸,但也不能拿无辜的人撒气吧?你爸也不管?”
纪锦书耸肩,无奈道:“他才不管呢!只要我大哥能帮他管理好集团,其他事情都可以用钱来摆平。如果摆不平,那就是花的钱还不够多……哎!你那是什么眼神?事实就是如此,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真的没有错。你不要高估人性,每个人心底都有阴暗面,只不过大家都在伪装罢了,人之所以还没堕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