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出,双腿之间已经支棱起了帐篷。
男人凝视着床上的人儿,口干舌燥地润了润喉结,迟疑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他就凑近点看,不干别的。
方睿一直嚷嚷着热,扒拉着自己的衬衣在床上辗转反侧,松垮的裤腰被蹭下不少,浅灰色的男士平角裤已经露出了大半。
傅景深都开始怀疑方睿喝的不是酒而是春.药了,他还从没见过谁喝香槟能醉成这副吊样。
这般的...诱人可口。
衣衫不整的方睿砸吧着粉唇难受地挪了挪腰,隔着布料的两片春水赫然引起男人的注意。
他就亲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傅景深双膝跪坐,倾身将少年桎梏在身下,温柔的湿吻便覆上了粉嫩的软唇。
香甜的酒味充斥着他的味蕾和神经,傅景深觉得自己也要醉了,被方睿灌醉的。
霸道侵占的薄唇牵扯出晶莹的丝线,沿着漂亮光滑的天鹅颈一路下滑,轻咬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白皙的肌肤泛着浅粉,体温发烫的缘故,男人凑近了就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
可还没准备下口,头顶便突然传来一声干呕,那是要吐的前兆。
傅景深瞬间慌乱起身,托住方睿的脊背将他扶正,“别吐床上!”
话音刚落,刺鼻的酸味便窜入男人的鼻腔,随之而来的便是胸口和肩膀上一大片温湿的触感。
“方...睿!”
男人满脸阴翳地看着吐他一身还浑然不知的酣睡少年,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吧,好事与坏事并道而驰。
傅景深还是没能将方睿拆吃入腹,最起码现在不能。
来日方长,他要好好教导方老师,让他心甘情愿地喜欢他,爱他,和他做。
欲望难以纾解的傅景深只能像往常一样,自个在洗澡的时候来了一发。
虽然门外的大床上就躺着心心念的人儿,可时候未到,他只能独自忍耐。
房间里呕吐物的酸臭味未能全部散去,而万恶之源还在昏睡。
洗过澡的傅景深瞥向床上的少年,犹豫了片刻便将他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
性感的锁骨在灯光下投射沟壑,平坦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和主人一同昏睡的小家伙。
傅景深小腹燥热,浴巾下的某处逐渐升旗。
他就对着方睿来这一次,以后都不会了。
男人不断为自己的私心寻找借口,凝视着满脸绯红的人儿,撬开唇齿探了进去...
方睿又梦见傅景深了,还是与昨夜同样的场景:两人赤裸着交缠在一起, 喘出的粗气此起彼伏。
缱绻的舌尖在口腔内肆意刮舔,傅景深含至方睿的舌根温柔吮吸,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令人羞臊的水渍声。暗恋两年的人就在眼前,光是亲吻傅景深就已经欲望爆棚,小腹下的双腿之间顶起帐篷。
方睿难受地挪了挪腰,胸前的两片春水赫然引起男人的注意。
傅景深松开唇瓣,嘴角牵扯出晶莹的丝线,沿着漂亮的天鹅颈一-路下滑,张口含住粉嫩的小红豆划着圈圈轻柔舔舐。
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明显了。
方睿的性器变得十分坚硬,顶着男人的小腹跃跃欲式。
滚烫的体温隔着布料传递到男人的心窝,诚实的反应让傅景深彻底失了智,宛如一匹饿狼紧盯着身下昏睡的猎物。
傅景深扯下碍事的裤腰,挺立的硕物弹了出来。两根滚烫的性器抵在一起, 方睿暗粉的软头颤了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