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钟宁都在喋喋不休地指责那些人,说她们坏,她们故意刁难。还喂了很多鸡汤语录,诸如一些“她们越是嫉妒你,就越证明你的优秀”之类的话。
谢拾青靠在人怀里,听着她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话,感受着怀抱的温暖,唇边便泛起了一丝弧度。
她很快将这点笑意掩盖下去,故意用忧郁的语气说:“也许她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这些股东们都比我年长,也更有经验,如果换她们来,或许就不会有这件事发生了。”
“胡说八道!”钟宁急不可待地打断她自怨自艾的话,“你不要这样想啊,她们要是真的那么有能力,为什么不直接去做董事长,或者自己也开几个公司,既然那么厉害,肯定很容易就能建立起一个全国都排的上号的优秀企业吧。”
“为什么不去,是不想吗?”
“她们就是嫉妒你,又年轻,又聪明,比她们强多了,所以故意说酸话,就是这样的。”
钟宁把人放到套间的小沙发上,搂着人吻了吻她的额头,语速缓慢又郑重,“不要妄自菲薄,你真的非常优秀,只有优秀的人才会被嫉妒,会有数不清的流言蜚语攻击,不要被她们得逞了。”
眼看着人从软软乎乎的奶油面包变成了法棍,谢拾青的心中荡漾着无尽的甜蜜,还有一种得意洋洋和傲气。
她是真的非常爱我。
为了我都能攻击人了。
“宁宁。”谢拾青喟叹着,手指轻轻蹭过人的下巴,“你真好。”
“来接吻吧。”她说。
爱人的舌尖是甜滋滋的蜂蜜糖,是柔软的彩带,缠住她的四肢,钟宁顷刻间就落入了名为梦幻的陷阱,笔直细长的双腿勾住她的腰背,脚心搭在腰窝上,她立时就打了个哆嗦,像是被电了一下,不疼痛,只有酥麻感传至每一个神经末梢,让她眸光一暗,耳垂渐渐红了起来。
绵密细致的啄吻仿佛最虔诚的侍奉,像有粉色的雾气蔓延,苦艾酒的特殊气味,此刻化作令人上瘾的秘药,在近乎谵妄的恍惚幻想中,她似乎成了一个音乐家,一个钢琴家,手指的舞动带来一连串甜腻的尾音,高低起伏。
倘若天国真的存在,那她此刻就在天国里,奶与蜜流淌过她的舌尖,馨香盘旋在空气里,她压在最柔软的云彩上,听云彩发出细碎的笑声,对她说一些或求饶或邀请的小话。
酥麻的快乐在她的意识中堆积,最终轰地一声炸开,钟宁摇摇晃晃地醉倒,鼻尖蹭过小腹,在上面轻吻了一下。
“标记,宁宁,亲爱的……”她的云彩说,“标记我。”
于是钟宁就咬了她一下。
她的云彩下了一场雨,把干燥的地面弄湿了,但没关系,稍后她们会再进行一次愉悦的探索,在那之后,她会收拾好一切的。
因此,钟宁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过汗津津的云彩,坏心地往对方的耳朵里吹气,赶在对方生气之前抱着人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干燥的地方。
反正床足够大,总有位置可以躺。
做完事后工作,钟宁就回房了。
她早上还有早课,其实住校是最方便的,路上起码要开半个小时的车,可是钟宁实在舍不得谢拾青,要让她住校,每周才见一次,那她才是真的要疯了。
宁愿辛苦点,早点起来,大不了在路上补觉。
她睡得很快,睡眠质量又好,不说沾枕头就着也差不多了。为了和喜欢的人多待一会儿,这点小麻烦根本不算什么。
……
《月球救援》的事传得满城风雨,许多人是不关注公司的,她们只关注明星本身,不好奇她们签了哪个公司,还是自己开工作室。
直到这件事闹大,参演的主演们也被营销号拿来做文章,大家才知道,好些个红极一时的知名演员、歌手,都是谢氏旗下的人。
《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