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称不上独家秘方的东西,没必要藏着掖着,让主人家不高兴。
钟宁得了一堆干货,又被按过一遍,便自认为已经可以上手了。
等到晚间谢拾青回来,用过晚餐,她就小小声地凑到人耳边说:“我今天学了按摩,你愿意让我来按一下吗?按过以后,整个人都松快了。”
按摩是要用手的,谢拾青就难免想起了钟宁的那一双手,骨节分明,不纤细,但修长,摸起来是很漂亮的一双手,用起来同样不错。
她的确应该放松享受一下。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点了下头,用同样小的音量轻声回道:“好啊,来我房间。”
分明是说很正经的一件事,只是按摩而已,为什么要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可是那气流吹拂过耳尖,钟宁就飘飘然了,她匆忙低下头掩盖自己心醉神迷的表情,被人拉着小指拽进电梯。
刚一进入房间,还没开灯,屋内漆黑的一片,她就被推到了墙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挤过来,一只手抚着她的脸,一双唇盖在她的唇上。
湿滑的舌尖探入,未经邀请就闯进主人家里,发出共舞的邀请,接着不等回复,就自顾自缠了上去。
钟宁没有推开的条件反射,她只有搂住腰背作为下意识的想法并付诸实践。
如果说舌头有了另外的居所,那么她的双手,在谢拾青的身上,同样有一份安置之地。
一搭上去,就老马识途般,自己找到了地方,撩开衣服的下摆,顺着腰侧蹭了上去。
细腻的肌肤比丝绸的睡衣还要柔滑,她的一只手扶在人的背上,把她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浅淡的苦艾酒味道顷刻间浓郁起来,仿佛有谁打翻了酒瓶,液体倾泻,香气四溢,酒气四溢。
钟宁反客为主,抢过控制权,含着人的唇瓣,轻柔却强硬地挤进齿缝间,将刚刚谢拾青做的一切还了回去。
无光的环境中,只有深深的喘息声扩散,如同一小簇火苗,点燃弥漫的信息素。
钟宁还记得自己是来按摩的,只是这念头刚刚浮起,就被谢拾青的低吟打断,被她迅速忘掉了。
刚刚想起什么来着?
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此刻唯一重要的,就是床。
钟宁看不到,只能被谢拾青牵着,在黑暗的室内小心翼翼地走,谢拾青能感受出她的犹豫,咬着唇吃吃笑,奇怪的,她没觉得幸灾乐祸,也没感同身受地生气。
只觉得可爱。
“前面有椅子,小心一点。”她说。故意吓唬人,随后就感觉腰部一紧,身后的人直接抱了上来,贴着她走。
可爱。
浓郁的柚子花香气随着她的贴近愈发澎湃,谢拾青半眯着眼,感觉自己仿佛要醉入这香气中,将她的骨头都泡软了,往前倒入柔软的床里。
钟宁惊呼一声,连带着摔到她身上,两个人滚做一团,在黑暗中彼此摸索。
一次酣畅淋漓的标记,谢拾青躺着,有点不太想动,可身上黏黏腻腻的,总要洗干净。
钟宁回味了一会儿,忽地想起了自己最原本的目的,“拾青,我来给你按摩呀?”
谢拾青:“……嗯?”
钟宁坐起来,去摸床头的灯,按下开关,昏黄的光柔柔地亮起,照亮这方空间。
她回过身,嘴唇张合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平时灯开着,她亲吻吮吸的力度就很有分寸,稍稍一见红便松开了,这次没开灯,她一时忘情,谢拾青的皮肤就不太好看了。
“先,先不要按摩了。”钟宁红着脸,嗫嚅着说,“有没有能消除吻痕的药膏?我有点……你身上……”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拾青懒洋洋地躺着,“没必要,就这样吧。”
她明天不出门,布局已经收尾了,接下来看戏就可以。
“我好想洗澡。”她说